社死的你忐忑难安,见对方迟迟没有消息便以为他睡了,悄悄放下心。
明天早起去他家,趁他没醒,偷偷把视频删了。
做好打算,你安安稳稳闭上眼睛酝酿睡衣。
却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谁啊?”
今天你爸爸又去加班了,往日他的钥匙都会给祁崇明。
门被扭开了。
“是我。”祁崇明清淡的嗓音传来。
你呆滞,下意识用被子蒙上头。
而他已经打开了你的房门,看到你丢在床上的内衣和内裤。
他忽然想起,你从小就裸睡的习惯。
一想到被子下你的光裸干净,祁崇明太阳穴突突得跳,身体的每一寸都呼啸着,催促他。
可他没动,别开视线,不去看你粉色的内衣内裤,寻了个位置坐下。
“我睡不着。”
你猜不出他的意思,躲在被子里忐忑回他,“睡不着你来我家干嘛?”
干嘛?
祁崇明眼色晦暗。
他想干你。
“起床,有事问你。”
你蒙着被子实在喘不过气,掀开被子一角露出被憋得发红的小脸。
“你烦不烦,不是不理我的吗?”你嗔了他一眼,掐水灵动的桃花眼看得祁崇明嗓子更干了。
他没说话,你对上他漆瞳总觉得怕怕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他沉声问你:“你与韩野圣在医院干了什么?”
“我和他,没干什么,就是让他去捐精。”
祁崇明冷笑了下,低垂的目光又对上你,高大身影逐渐压来,“告诉我,怎么做的?”
“我,我……”
“你又想撒谎。”冰凉的手指重重按了下你的唇,你唔了一声,他猝然把你的被子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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