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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我想親你(H)
    明明已经不想再落泪的,但在袒露内心最深处恐惧的那一刻,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义勇先生依旧这么温柔,但是他却克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义勇先生是真的不在意吗?还是只是怕自己难过,所以没有将嫌弃说出口……那时候自己被妖怪住持侵犯的场景,看见了吗?应该是看见了吧,这样义勇先生还能接受自己吗?……充满了恐惧的疑惑不断在脑中打转,可是义勇不开诚布公地说,炭治郎也不知怎么起头……直到此刻,时机正好,他水到渠成说出口地那一剎那,所有的情绪压力才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义勇先生说的没错,自己真的变得爱哭了……好讨厌……眼泪一旦流出来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完全止不住。炭治郎抽抽噎噎地不断抹去眼泪,同时感觉到义勇停下了所有动作,躺在他身边,将他搂入怀中,轻轻拍抚。
    「我是很生气……」义勇手掌规律地起落,嗓音沉凝。「我气我自己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遇到这种事。对不起,炭治郎。」
    那在他耳边落下的道歉让炭治郎的眼泪落得更兇。他抬起眼,摇着头。「不是义勇先生的错,是我自己……意志不坚,才会被……」想到过往种种,他喉头一哽,无法接续。
    义勇抬手替他拭去眼角的泪,无比认真地道:「就把它当作是我的错,然后放过你自己吧,炭治郎。我希望,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每天勇往直前,充满活力的样子,而不是一个小哭包……」长指轻轻弹了下炭治郎的鼻头。「还有,你知道的,我永远不可能讨厌你……」
    炭治郎泪汪汪地搂紧了他,脸孔埋进他肩颈,又哭又笑地点了点头。义勇别过脸,俊脸微红,在他耳畔,轻声落下了那叁个字。
    我爱你。
    炭治郎。
    「嗯……呀……那边……还要……再……嗬……好…舒服……嗯……咿呀……」
    炭治郎浑身赤裸地躺在床榻上,义勇埋在他腿间,唇瓣覆在他臀缝间的桃源仙洞,不断吸吮,舌尖也顶进去搅弄。
    只听得炭治郎迭声娇吟,不断妖嬈地扭动着身躯,前方的分身完全不用抚弄便已高高挺起,一抽一颤的,顶端泌着稠滑的汁液;他蜜色的腿根不断抽搐,双膝因为强烈的快感总本能地併拢,时不时便夹住义勇的头颅。
    义勇不顾那肉穴的缠绞挽留,毅然决然地彻出了舌头,咂了咂嘴,道:「都已经这么溼了,还要啊……炭治郎真色呢……」他两指顶入那已然烂熟的花穴中,只微微开闔,便能听见那显而易见的水声。
    炭治郎睁开迷濛的双眼,发洩似地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道:「因为……嗯……好想要……义勇先生……」
    好爱……好喜欢……再没有人能够像义勇先生一样,给予他那么那么多包容和情意……他已经决定:接下来的日子,都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义勇先生,为他生,为他死。
    炭治郎勾起自己的膝盖,两手还掰开臀瓣,大胆地将不断开闔的穴口,更加袒露在义勇闃暗下来的眼眸中。他纯稚的脸孔因为情慾,透着一股无法形容的色气……泛红的眼角,微微张开的唇瓣,氤氳的红色眼眸……艳丽非常。
    「义勇先生……快点……插进来吧……想要……义勇先生的……肉棒……」
    快点……想要快点……和义勇先生结合在一起……想要更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已经逃离了那场恐怖的梦魘……这样的安全感,只有义勇先生能带给他……他也只有对义勇先生,才会生出这种发自骨髓的渴望。
    义勇短促地喘了一口气。
    这么大胆的,热切的,全心全意渴望着他的炭治郎,让他再无任何馀裕。他跪在炭治郎腿间,赤红着眼,无法再去思考是否扩张完全这档事,腰身一挺,那完全不用任何扶持的粗大肉刃便刺入了柔软的穴口。
    「咿咿——」炭治郎弓起了身子,发出了一声欢愉的尖叫。
    义勇先生的……进来了……好大……好硬……一下就……插得好深……
    炭治郎双眼上翻,后穴不受控制地不断收缩抽搐,在义勇进入的那当下便立马高潮了。
    义勇则是咬紧牙关,努力抵抗剧烈痉挛的括约肌所带来的,扑天盖地的快感。他稍稍后撤,然后不待炭治郎缓过气来,便又再度用力顶了进去,接着便开始高速抽送起来。
    义勇目不斜视,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猛,次次戳中炭治郎最致命的那点。炭治郎都还没从高潮的馀韵回过神来,立刻又被插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只能高声求饶:
    「啊啊……太……激烈……嗬……一直……哦嗯……义勇先生……饶了……啊……嗬唔……呀啊……我又要……呜嗯——」
    炭治郎颤抖着身子,接连着不知达到了几次的高潮。意识昏茫之下,他朝那张令他深深爱恋的脸庞伸出了手。
    「义勇先生……我想……亲你……」炭治郎发出像小动物一般的呜吟,眼眸氤氳,神情迷离。这种似陶醉似撒娇的要求,义勇自然完全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