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坠地的荆棘鸟 作者:笔墨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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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关于那种闲的慌的想法。铃声如同划破炎热夏空里的那道刺眼的光,叮咚咚地敲响,敲击着隐藏的脆弱的神经。班主任总算是结束了长谈,哗啦着,在人群里掀起,年小符倒是习惯了这样。只是看着她捧着书,径直的穿过错乱的人群,飞快的离开,年小符盯着门口好一会,才低下头,深吸着气,平息着那不停的翻滚着情绪。捧着整理好的书,笨重的走着,李铃伸手一包就是一大截,递给旁边的那个男生,一边说“真笨,一个人还拿那么多的书。”明明是关心的话,可能这样的说也只有李铃了。李铃的语气这样子,年小符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李铃才那么的真实,她的朋友很多,起码,年小符见到没几个是认识的。可就算是这样,李铃她也很体贴的避免那么多自己在意的事情,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朋友。穿过长廊,刺眼的光打在身上,眼睛有些不适应的眯着,李铃打着遮阳伞,拉着手腕,说“小富走近来些,不然晒的那么黑,真不好见人。”旁边的那个男生那么可怜的抱着那么发的一堆书,脸被晒得红红的,年小符有些过意不去的默哀了一秒。路过奶茶店时,李铃说着,进去待会,于是三个人坐着,那个男生拿着纸巾擦拭着汗,没过多久,服务员端来冷饮,他,打开吸管,把柠檬水递了过来,说着“恩,给你,不过这个好冰,女生喝会不会不舒服?”年小符,咬着吸管摇晃着头,对面男生突然的笑了,说着“哎,你看起来,很像懒懒的树濑,就是很,可爱的那一种。”年小符没怎么注意他的话,只是才发现他笑着的时候,脸上也有个小小的酒窝,和她的好像,而且他看起来,真的有些地方和她很像。李铃一直低着头看手机,好一会,才开口说“好了,我们还有其它的事,麻烦你了。”那个男生,还特地再次的问,要不要帮忙,李铃拒绝了。李铃不让年小符搬书,年小符只能打着遮阳伞,一手举着饮料喝着,拐角,她没在对面,除了墙壁上的绿油油的藤蔓,和那被刺眼的太阳晒的低垂着的叶子,只剩下一地斑驳的投影。小区楼下,年小符停了下来,扔掉喝完的饮料接过被李铃抱着发热的书本,李铃甩着手臂,说“好了,这些好重,你先上去吧,我也坐车回家了。”年小符点着头,移动着搬着书的手掌,看着李铃慢慢的拐角消失,才转身,踏上楼梯。年小符不愿让别人进到屋子里,李铃很早就知道了,可李铃不知道的是,穆离,是唯一的,被年小符准许,来到年小符家的第一个人。
☆、第14章
短暂的几天假期,暑期补课开始了。不出意外的她,请假了。听着外面糟杂的知了藏在树枝间,不停的吱吱着。时间仿佛就像是回转在过山车样,差不多过了大半个月,年小符都有些怀疑,她真的是确实存在的人吗?吃完中饭,年小符懒得回家,宅在教室,李铃和那个男生买了吃的,也在教室待着。原本还想打瞌睡的年小符彻底的没了这个想法。拿着数学练习册,趴在桌上写着,李铃咬着薯片,一手握着手机手指飞快的移动,那个男生倒是很正常的拿着一本小说在看,也不说话。解题步骤算到了一半时,年小符头疼的停在一边,没办法每到这种异次元的算式,真的只能停在这。泄气的停了下来,握着饮料杯,咬着吸管,直到饮料喝空了。年小符才重新低着头,虽然脑袋里丝毫不见步骤。叹息了一声,刚想合起书,他问了句“是不是哪道题不会做?”年小符点着头,他移着凳子坐在一旁,打开书,看着,说“把笔和草稿纸给我下。”他写的很快,而且步骤很清晰,字迹很深,虽然有点乱,可放在一起又显得不那么刺眼。因为他的帮助,题目变得不那么的麻烦。午休结束后,他回了自己班级,李铃累的趴在课桌上,说了句“小富,那个男生,是理科班的,数学成绩很好。”年小符有点不太明白,眼睛有点疼,索性趁上课睡会也好。短暂的睡着,居然也能做了个梦,梦里面也是如此的阳光灿烂,绿树成荫,偶尔透过间隙的阳光,照耀在她苍白的脸上,像以前一样的被她抱在怀里,甚至她低着头,就能亲吻着她的嘴角,只是一瞬就醒了。上课铃声突地响起,打破所有幻境存在的一切,下意识的往她的座位看着,空荡荡的。暑假补课的最后几天,李铃不满足待在学校,趁着午休,硬是拉着年小符去了市区,不出意外的那个男生也在,陪着李铃去逛街,吃东西,最后去看电影。坐在电影院时,李铃选了部类似童话故事的电影,虽然对于逃课这种事,年小符还是第一次,可更意外的是那个男生居然也逃课了。不是理科班都格外注重学习时间的吗?很显然他也理解了年小符的困惑,说了句“我这是服从组织安排。”他那么认真的,说了这句话,年小符笑了。那天算是傍晚,晚自习的第二节课,才回到教室,很明显的三人分别被请到办公室,直到最后一节晚自习课结束,推开门,外面狂风乱吹,雨下的格外的大,李铃有把伞,那个也像别人借了把伞,李铃送到校门口,才说着“小富,让他送你一趟吧。”年小符才知道他也是走读生。他打着伞,走的很慢,年小符也尽量的保持距离,街道上堆积的雨水太多,鞋都被打湿了。风吹的大,雨水四处的飞,他把伞大部分都倾斜了自己这边,年小符还是没能幸免被雨打湿了裤脚。一路上他也没说话,年小符看着离自己小区越来越近,心里开始犹豫了。庆幸的是他先停了下来,说了句“好了,我家在另一边,先走了。”他把伞递到手心,在年小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跑出了伞,踩着积水,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拐角。这种感觉很奇怪,就连窝在手心里伞把都还是温热的,年小符转身,继续的走着,因为风来的急促,年小符要两只手一起才能稳住伞不东倒西歪,心想,刚才他一只手是怎么做到的?进了小区,收了伞,年小符才放松的,甩了手臂,踏上楼梯,脚湿嗒嗒的感觉太难受了。可还没拐角,底下微弱的传来了句“年年。”年小符甚至都以为是雨水声太大,而产生的幻听。直到再次听到一声时,手腕已经被她窝在微凉的手心,抬头看她时,她的眼里有些惊慌,手腕上的力气也格外的大。突入起来的被她拉着,落在她怀里,脸还碰触到她那湿湿的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发梢,虽然有好一阵子没再见到她,可她怀里的花香真的是熟悉不能再熟悉了。那被提着雨伞,还细细的滴着雨水,年小符才意识到脚还是湿的。她手抱得紧,年小符没办法动,只好开口说“我的鞋湿了。”她没有回声,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年小符还犹豫着要不要再说一次。她松开手,拉着,上楼,打开门,换了鞋,她站在面前也不说话,年小符觉得鼻子痒痒,心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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