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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做名正言顺的夫妻(h)
    4.做名正言顺的夫妻(h)
    还没结束吗?
    俞薇知感觉穴口被全部撑开,艰难吞吐着庞然大物,尽管他事先已足够“体贴”帮她做了扩张,但不适配的酸胀感,让他哪怕是轻轻抽动,她都能清晰深刻地感觉到。
    他眼底带着锋利的锐意,指腹却温存地拂去她眼尾的泪痕。
    痛到肌肉都缩紧,她撇着头努力不去迎合,但绷得太紧的身体,像极了被禁锢已久的木偶,在极力排斥这件亲密事。
    但程宵翊就是老谋深算的男狐狸,怎么肯轻易善罢甘休?
    身下被不依不饶的折磨,她连连求饶,死拽着床单不撒手:“嗯……我、我不行了,下次吧……”
    俞薇知有且仅有过的性经验,仓促幼稚如同过家家般儿戏,而且时隔多年,与眼前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她的花穴紧窄娇嫩,如同未经人事。
    而他的身体像山般巍峨,压着她一动不动。
    她生意场上雷厉风行,让须眉自惭形秽,但在他身下,其实哪哪都娇。
    程宵翊自控力惊人,他不着急动,反而耐心十足,等她熬过最初的疼痛不适,才任凭穴内的细肉吸着他往最深处绞。
    听到她口不择言地说“下次”,他劲痩的腰挺起,猛地一下深入,一杆到底。
    耳边听见闷哼一声,直叫人热血沸腾,他凶狠地塞进那湿滑的阴道里,勃发直抵花房深处,身心皆处在极致的愉悦中。
    他还有兴致逗弄她:“俞总好没道理,才刚刚吃进去一大半,三两下都没动,你中途喊停,不是耍流氓吗?”
    “想过我要怎么办呢?嗯?”
    程宵翊一边问,一边绅士十足地缓缓抽出,却在她侥幸松了一口气时,又结结实实给她来了一下。
    他也快疯了,现在只想把她吃干抹净。
    公狗腰也没客气,一下下甩得既稳又沉,像打桩般把她钉在身下,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合二为一。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任由湿滑的花穴死死绞住他,又酸又麻,偏不厌其烦撞上最里面的花心。
    俞薇知一头如瀑青丝散落在床际,汗水黏湿发丝,像蛊惑人的海妖,自带风情万种的旖旎。
    那紧致的滑腻温热,快感直冲天灵盖,他弓着背连续发着力,根本忘记了所谓的“节奏”要领,只恨不得硬得如铁的昂扬,一辈子埋在她的身体里。
    如置身天堂,顷刻间坠入深渊,无法自拔。
    如果可以,好想……好想整个吃掉她。
    下身抽插的节奏由缓到急,越来越快,直到听见噗噗呲呲的水声,进攻的节奏和速度简直令她崩溃。
    “啊!真的……不行了!”她咬着手背,在哆嗦地娇喘。
    偏偏程宵翊单手掌控她的同时,还能避免她伤了自己。
    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情到浓时才浅浅嗅到,性感又漠然。
    牵起她的右手,轻吻一下随即十指紧扣,上面的温存和下面的凶狠,仿佛人格分裂成两个人。
    火热的滚烫不知疲倦地顶入,直挺挺地操弄,两人交合处是一片泥泞,流下蜿蜒的水渍,又不断变化着角度,她感觉身体都要被撞碎了。
    唇舌细细碎碎遍布全身,磨人地啃噬吸吮,她的呻吟由尖细到圆润低沉地啜泣,支离破碎,偏偏他还不让给她个痛快。
    “我、我好累……讨厌、你!”
    “别碰那里,呃~求……”她想停,但她根本说了不算,“嗯啊,不要!”
    “慢点……”
    每次到濒临崩溃的界限,他都刻意放缓进攻速度,或者干脆停下来,刚开荤的他既像毛头小子不知节制,又凭着超强的自控力让她疯狂颤抖。
    不断抽插的过程漫长又无止境,他乐在其中,仿佛不知疲倦。
    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又重又狠,俞薇知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张着嘴急促呼吸,彻底放弃了抵抗。
    从来不知道性爱,竟会让人如此疯狂窒息。
    体力消耗殆尽,麻木的快感从花穴猛烈地涌向全身,她口干舌燥,柔若无骨地抽搐两三下,被压抑已久的高潮瞬间放射性袭过四肢百骸。
    “好热~”他忍不住慨了一句,交合处也随着“噗”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他带来的快感,超过俞薇知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饱满的狰狞擦过花径内每一寸细密的褶皱,她失声尖叫。
    潮红泛粉的身体不断抽搐,甬道无意识地收缩到最紧,让程宵翊体会到近乎疼痛的销魂快感。
    幽径猛地一绞,他又动了两下,正在他准备再接再厉时,小腹蓦地痉挛身下涌起一股热流。
    他就这么猝不及防被她夹射了。
    程宵翊的神色不太妙,结实绷紧的肌肉,光滑蜜色的肌肤,隐忍而青筋浮起的额头,他无数次设想过这销魂夜,不眠不休,极致温存,却忘了天赋和学习,有时敌不过本能。
    他再强悍,无所不能,也不过是未开荤的雏儿。
    但第一次就匆匆而泻,让他刚才蛊惑人的豪言壮语,有点抹不开脸,却全然忽略墙上古董自鸣钟的时针已划过一点。
    程总足够“名副其实”了
    而床上她曲线毕露的美体,一双细嫩的双腿,让他呼吸愈重,浴火重燃,而他的唇轻轻擦过她手心。
    俞薇知身困体乏,腰酸头疼,下身还火辣辣地发胀,高潮余韵时不时再偷袭她一下,整个人仿佛死里逃生一回。
    眼睫颤得厉害,眸底湿漉漉像淋了水,眼尾沁染出艳丽的红,狠狠睨了他一眼,还悄悄往床边挪了挪,不死心地企图逃离他,却显得娇软无力。
    她宁愿喝得断片,但欲望却让思绪愈发清晰,让她记住身体上刻骨铭心的快乐。
    而这“快乐”,是他给予的。
    肌肤上遍布着星星点点的痕迹,都是他留下的印记,透着疯狂靡艳的气息,长达几十个小时未合眼,加上一场性爱,让她累到近乎虚脱。
    程宵翊朗笑一声,深眸里有慵懒餍足的贪婪,他把使用过的condom打结,利落地丢进脚边垃圾桶内,又盖了两层餐巾纸了事。
    黑发衬得侧脸冷白,眉骨和鼻梁如青峰般连绵,轮廓却深邃而立体,线条如刀刻斧琢,干净而凌厉,总之每处都堪称完美。
    这么个冷峻矜贵的人,看起来像道骨仙风,不食人间烟火的隐士,做起爱却像又疯又凶狠的魔鬼。
    看走了眼,识错了人……这还是第一次。
    俞薇知头疼欲裂,却在一只温热的手环过她的腰时,激灵抖了一下:“不要了……”
    他低笑,贴着她仿佛坠了相思子的耳垂:“放心,不动你。”
    长臂抱着昏昏欲睡的她走入浴室,放进早已放满水的浴缸,于此同时打开了花洒。
    事后,程宵翊委实是个体贴的好情人。
    俞薇知在浴缸里泡了一会,身困体乏的她故意不睁开眼睛,却也渐渐睡去。
    他重新换了床品,又悄悄进去帮她洗澡,收拾得一身清爽,指尖抚触到双膝间时,有异样的感觉落下,她猛地一颤双脚下意识收回来,只听到他一声笑。
    而腰腹与水相接的地方都被泡沫所淹没,隐约可见纹理清晰的六块腹肌……
    今夜无月色,娇儿躺在冷色的床榻上,更显得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她就睡在他的怀里,姿势小小蜷缩成一团,如婴孩般,典型地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手抚在她温腻的肩头,将她完全笼罩,眼眸幽深无垠,却是情到浓时。
    吻下她垂落的长发,层层堆迭的蚕丝被像纯白雪色的蓓蕾,他不由得心口一热,又有异样的蠢动,初尝情事难免迷恋爱人的身体,他自然也想做一整夜。
    但刚才过剩的激情,显然让她有些吃不消。
    回忆起她微蹙的黛眉,终是替她掖好被,又默默收回了手。
    他对她既势在必得,又舍不得,而此刻她就在自己怀里,便足够了。
    他们必定会相爱,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操持葬礼的奔波折腾,她几乎昼夜未合眼,昨日寒潮突至,她穿着单衣在冷风中站了一整天,再加上一场高强度的性爱,铁打的也熬不住了,俞薇知沉沉地昏睡过去。
    这一觉,程宵翊只眯了一小会,再睁眼时,楼外光线暗淡,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天光,一时辨不清昼夜时分,也不知雪停了没有。
    他扭开床头灯,光线朦胧而不刺眼。
    只想查看两眼她睡得如何,但支撑起手肘,才发现俞薇知明净的额头上满是虚汗,汗液打湿的额发一缕缕紧贴着,身下床单的颜色也深了一层。
    “薇知?”唤她不应。
    都是他的疏忽,程宵翊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作者有话说:写肉真香,下一章走剧情了。
    程总:我不服,明明还可以更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