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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荒唐到现在,和悠被他喂了好多水,才勉强从焦渴的发情本能中苏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着他,还是不太清醒。
    严是虔一看她那个眼神顿时反应过来了,眼角稍稍一提。插在她肉逼里的鸡巴还没有拔出去呢——朝前狠狠地一撞,一下当时就把和悠给顶地哭叫出来。
    “啊!”
    可能一来是刚才被和悠给坐了后背用骚逼和奶子乱蹭,发情太迅猛加上肏屄肏地太过兴奋,严是虔怎么都没想着,自己刚才肏人又把自己耳朵和尾巴给肏出来了。结果就同上次一样,和悠是非得抓着他的耳朵不撒手,被肏狠了也不撒手,要么就去抓他尾巴,也因此,他差点就又彻底失控了,把愤怒的化作了性欲,把人朝里硬操。
    这会儿他射过标记完结束发情了冷静下来了,耳朵早没了,可和悠还是有些迷糊,还盯着他的头顶不放,刚才她摸着自己耳朵那样子顿时又浮现在脑海里,严是虔火气就蹭一下就上来了——不管是哪种火,又把她提溜起来,朝车厢壁上一按,就后入着肏了起来。
    “别……别做了……快到家了……”
    和悠口舌发诞,再次被情欲笼罩的面容里也透露着一股痴怔。
    严是虔紧紧贴在她脸颊旁,一边狠劲朝深处攮插,一边粗喘着,“那你最好快点把哥哥卵蛋里的精液夹出来……”
    “…啊…啊……你!”
    好不容易捱到了家外的巷子——
    和悠看起来是彻底被肏乖了,就算醒过来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地窝在他怀里小口小口的喝水——肉臀后面紧贴着的鸡巴稍微一动,她就能吓地一抖。
    她这样的反应,只会让严是虔蔫着坏故意逗她,面上和她聊天,腰腹上就故意使劲,时不时让鸡巴青筋猛地贴在她肉臀上弹跳上那么一下。
    “你……你别……已经到我家门口了……不能,不能做了……我得回家了!”
    “胆子真小。”严是虔在后面搂着她的腰,手掌沿着她肉圆的小肚子乱捏,还越觉得手感不错捏个没完,贴在她耳边,“让你歇会再回去而已,不然,我怕你下车屄疼腿软走不了路。当然,我也不介意抱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会走……我……能走……你别,别捏……肚子了!”和悠被捏的又开始抖,试图抬手推他的手臂不让捏,肩膀上又开始露出红晕。
    严是虔抚摸着她肩上烧伤的地方,“说起来……这里比刚才好像好上一点……?”
    “你今天突然来到底是干嘛的!”和悠一下就打断了他的话,把肩膀缩地更厉害了,也不再阻止他摸肚子了。
    “来肏妹妹的啊。”
    “你!”
    严是虔贴在她颈窝上笑,“你真好逗。”
    “…………”
    “我不是说过了么,是来给你道歉的。”严是虔说道。“那天……你把我们都搞发情了,做的有些过分,怕你记恨我。”
    “…………”
    和悠显然半个字儿都不信。“我歇好了,要回家了。”
    她俯身去捡起自己的衣服——
    “你不要再这样出现了,你这样只会给我添麻烦…”
    严是虔笑了起来,“放心,车辇上发生的任何事情外面都不会知道。至于车外面的事,就不是需要你来操心的事情了,有我来处理。”
    他这会倒不再拦着和悠了,靠在车厢壁上点了根织管,也不着急抽,夹在手里看着和悠背对着他穿衣服。
    她显然是想躲着他视线的,可是车辇再大也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你身上哪我没看过,穿衣服倒还怕羞了。”
    啪地一下——
    “你也穿好衣服!”
    脸上被砸了自己的衣服,严是虔都没躲,“下次可以用你的内裤砸我。”
    “死不要脸。”和悠在牙缝里挤出来,但余光又瞥见他裆部大刺刺还在勃起的东西猛地一弹,吓地她连立刻把字儿给咬回喉咙里去了,又惹出严是虔几声笑来。
    严是虔笑着说道,“今天时间太仓促了。没空转达你主夫让我交代你的话了,下次……”
    “没有下次!”和悠已经扣好了衣服,说话也硬气了不少的样子。
    严是虔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织管,吐出一口烟气说。“真的吗?哪怕是晶的事情也不想听了吗?”
    和悠的脸色立刻一变,她顿住了要下车的步子,“三天后,我会去天壤驻地去找你。”
    “哥哥每天来接你下值不好么?你自己还要走那么一段路去租车,不累吗?每天都要花不少钱吧?你那点俸禄,每天连租车的钱都不够吧?我听说你那个弟弟不日就要成亲了,虽说是入赘,但……你这个做姐姐的,肯定有不少钱要花出去吧?”严是虔说道,“我来接你,又保密,又不用你花钱,再说了——我还能护你周全。我可比地息那几个半吊子强多了。说不准,还能帮你搞到卬足的情报呢。”
    严是虔说着,停顿了一下稍稍顶胯,耀武扬威地挺着那根东西把她的脸色吓地又是一变。“还能每天都让你爽上天。我想不出来你有任何拒绝我的理由。”
    “你……”和悠咬牙,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严是虔,“我没跟你开玩笑,以后你不要出现在断碑馆外面。你太高调了,我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你自己今天过来的时候,没看到那些女子的眼神么?明天搞不好就会有人来问我你到底是谁……”
    严是虔微微一愣,粲然笑了。“你……吃醋啊?”
    和悠怔了怔,愣是没有搞懂严是虔这个逻辑是怎么得出来的,“你的脸皮到底是怎么能这么厚……”
    “没关系,以后我可以在车厢里等,或者带个面具来……”
    “我说了不用了!”
    “行行行,别凶。”严是虔夹着烟的手抬起,仿佛举白旗投降一样,“不然你又要把我凶上兴了……”
    和悠砰地一声拉开了车辇的门,几乎要落荒而逃了。
    “对了,三天后来天壤的时候,别穿你这身制服了,尤其是别穿你这土到死的裤子……内裤无所谓……就是这个裤子……我是真不能忍。”
    “你去死吧!”
    临走前——
    和悠还是没忍住,手里一团火砸到了严是虔的脸上。
    ……
    车夫驾驶车辇离开,严是虔从上面下来,走进一处僻静无人的街道里。
    走到街道尽头,他转过脸来看着身后。
    “你们是不是以为……今天我出现在这儿,只是为了泡妞吧?”
    “…………”一道一道的黑影鬼魅一样地出现在他的四周。
    “错了。”严是虔腰后渐渐出现一把长刀的影子,仿佛把他脸上的笑容也一并斩碎了。“我是专程来屠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