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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毒
    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先感觉到他的嘴唇了——轻软。有些凉。
    两个人当然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是……此时这一刻的触觉,是完全迥异的。他只被动的承受,嘴唇微张。浸润的唇好像刚刚抽苞开出的花瓣,比花香还要轻馥,浅薄唇纹里藏着诗画繁缬,滑入唇内衔吻,像雨露黏住轻纱蒙住,黏腻地遮住她的视线。
    一面是她笨拙而浅尝辄止。而他被动而完全配合。从啄吻,到试探地伸出舌尖,他都承受,也轻给与一点恰到好处的回应,生怕惊动鱼一样的钩。他甚至一直闭着眼睛,好像不管她做什么,他都接受,也都默然鼓励。
    她和每一条上钩的鱼一样,不管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只要接近鱼饵游移不定,也会逐渐大胆,哪违背了她的初衷。
    更何况,鱼饵之所以是鱼饵,就一定有着对鱼来说哪怕不理解,也足以致命的吸引力。
    当和悠迟缓的有了些许的冷静时,是自己的嘴唇磕撞在了他的犬齿之上,尖锐的疼一下就让她回神自己此时有多么的莽撞。不知何时的浅吻已经变得热烈深入,她是因为主动捧起了男人的脸不得章法的深吻时,才磕到了自己的嘴唇。她这一间隙的迟疑时,祈云峥缓缓睁开眼睛,她下意识想要逃,但鱼咬钩这么深,怎能逃掉。
    祈云峥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瞬间就夺取了一些主动权,没错只是一些,“和悠悠好厉害,继续亲我………”
    她没反应过来,对方就主动地将舌尖喂到她唇瓣上,翘着勾开她的上唇,“吸。”
    和悠说不出是因为被注视着,还是被扣着后脑的缘故,她迟疑但乖乖地张开嘴唇吸住了他的舌尖。她仍然吻的笨拙,但祈云峥只是用舌头就引导地她半推半就地跟着他的节奏纠缠在一起。
    接吻而已,有什么不一样呢。她分辨不出。但她很确信,这个吻里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她不由自主地仰起的颈子,搭在他肩上自然垂落的手臂,缺少空气而干涸的身体却分泌出来的眼泪,不断起伏仿佛要死掉一样过度呼吸的喉咙……
    失焦瞳孔中实实虚虚的他。
    好像都不一样。
    “啊……”
    无法分辨两个人到底吻了多久,但时间从他彻底散开的衣襟上流逝着,又从他简单挽着的发髻里一下散开,跟着发簪一起滚落在床上,上面的宝石与她身上的水珠和汗水一起交相辉映,倒影着两人纠缠不休半赤的身子。
    “啊……啊……殿……”
    “又忘记了?”
    高热的喘息中,两个人的动作好似稍缓了一些。此时的和悠已经像融化了,靠在他的身上蜷成了个团,手脚都紧紧地揪在一起。湿透的纱衣彻底敞开,大半边的奶都露在外面,右边那颗也已经鼓鼓地饱胀起来,纤朱色的纱衣愈衬的乳晕熟嫩。
    祈云峥也同样衣衫不整,未冠长发淋漓垂落,将两人纠缠地更深。他从后面抱着她,一手伸入她的衣襟里,捧起她一团奶肉,一手挤入了她两腿之间。
    “云峥……啊……别……”
    两股之间是意料之内的抚摸,但仍然带来意外的触觉和害怕。
    私处被人碰触,让她一下因为抗拒而清醒过来。她显然和以前一样惧怕——
    祈云峥比刚才要更加激进许多,他衔住她耳梢,左手在她胸前蛇一样轻缓游走,捏住她肥大的乳晕打着圈的抚玩。而摸在她两腿之间的右手整个覆住她饱胀的地方,中指轻轻陷落进那条缝隙挑逗。
    “我刚才给你按摩地舒服吗?”这种时候,他反而岔开了话题。
    “……啊……”
    她此时还哪有心思回答问题,祈云峥隔着乳晕捏玩着藏在里面的乳头,酥麻层层迭迭的从乳首过入肌下,他的手指已经挤入了阴唇之间,那颗刚才吃过味的小豆子早就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头,被男人的指腹上下摩擦着,不住而欢快地膨胀收缩,带来过激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她这会察到了危险,但软在快感之下的身体早就逃不掉了。只哆嗦着靠在他怀里,拼命地想要挣开,却连坐直身体都像主动把性感带朝人的手掌心里送人淫玩。
    “在你之前,我还从未这般伺候过人……不太娴熟,但刚才……你看起来还很舒服?喜欢的话……我以后可以多学……以备不时之需,以后可以多给你按下?”
    她仰着脸,眼睛里是逃不掉的乞求,“别……啊……别什么都学……”
    “可是我喜欢看你舒服呢。”他说道。“和悠悠舒服的时候……真是太可爱了……身上到处都是水淋淋的……我想想,大夫怎么说的来着……有这么多水,身体里想必湿毒不少呢……”
    “不……不是的……”和悠被他说地眼眶都烧红了。
    忽然,她猛地夹住腿,抖地更厉害了,“那里……呜……别按那里……”
    祈云峥的中指已抵在了那处下陷的肉窝里,“可和悠悠这里似乎湿毒格外的重呢,不仔细按摩怎么排出去呢……”
    就像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一样,他弹动自己的中指,一面不可避免地打到她硬挺的小豆子,指尖又不断地拍打在她的穴口,随着他抬起手指的弧度越来越大,黏腻而迥然与水的银丝拉出一根又一根。
    “看……好多湿毒……是不是?”
    “不……不看……”她这样说着竟真的把脸侧过去,死死地帖在他胸口,还在试图反抗夹着腿不让他动,“云峥……别……不想做……不能做……”
    “可……我都这般了……”祈云峥稍稍顶了下腰,“你是不是太狠心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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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硬擦。
    回头看看北境那群狗子,怎么会便宜他们呢。
    这么硬擦,不得让他们知道。
    不嫉妒,无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