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绒读过一些网络帖子,为什么有人会喜欢找主人?
下面的回复千奇百怪,但她找到了符合她的回答。
因为没有感受过完全的父爱,没有感受过后背可以放心地交给任何一个人,没有得到过一只手宽厚地抚摸过她的头发,说“做得真好”。
出生在那样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里,整个家庭的中心永远是围绕着弟弟。
姐姐们年纪比她大上许多,早早就辍学出门工作。只有她一路读书一路上学。
埋怨的话自然是听了不少,考上高中之后,家里原本不打算再让她读书,但是学校的一个老师找来家里,说她成绩很好,千万不要放弃。
那个老师的名字,陈斯绒永远也不会忘记。
高中三年,他对她多有照拂。偶尔生活费拮据时,他会请她在食堂里吃一顿饭。
他从未逾矩过,但是陈斯绒想,他应该是喜欢她的。
一段久远的往事,陈斯绒从未忘记过。
她想,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知道一个“长辈”的关爱对她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她也是可以被呵护的。
Sara说,她曾经体会过完全被呵护、完全被包裹、完全被宠溺的快感。心甘情愿地承受所有的巴掌,把自己交给主人。
你知道,巴掌的最后,他总会无比耐心地揉散你的每一条血痕。你放心地把自己所有羞耻的模样与欲望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不用害怕、不用彷徨。因他会接受你所有的样子。
Sara讲这一段话时,陈斯绒留下温热的眼泪。从前自己使用小玩具和观看sp/sm视频时,多有羞耻和遮掩。直到遇到Sara,才知道,这并非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形成的原因或许错综复杂、无法明述。但喜欢喝一杯“辛辣风味的意大利咖啡”,没有任何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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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晚上九点起飞。
Caesar的私人飞机上备有一些常用的衣物。陈斯绒和James坐在一排,翻看社交媒体上关于查理受伤的新闻。
大多都是一些F1狂热粉在发推文,推文的风向也主要是在关心查理是否能在三月份赛季开始之前恢复健康。
今年车队是铆足了劲要拼一把冠军,换了新Manager,并且还打算从红牛车队挖两个空气动力工程师。谁知道这个节骨眼上,最关键的赛车手受伤了。
James手指指了指一条推文,陈斯绒看过去。
“Roman给法拉利带来了‘好运’!”
James点开回复,里面居然还真的有很多人也在冷嘲热讽。
“有些过了。”陈斯绒低声道。
James耸了耸肩:“谁知道。”
陈斯绒微微愣在了原地。
她其实早就知道车队同事对Caesar有所不满,然而此刻James看似不发表意见的回复,其实也已经表明了立场。
他也和那些推上的网友一样,正站在“火场”看热闹。
不远处,休息室的门重新打开,Caesar换了新的衬衫和马甲走出来。
James顺滑地关了推,然后同Caesar说起了话。
陈斯绒靠进椅子。
一种难以描述的心情。
她原本也不过是隔岸观火的一员,Caesar于她来说是可望而不可求的。
但是……那杯咖啡。
她目光瞥见那个已经喝空的咖啡杯。
——“My bad,Grace。”
他语气温和而带有强势,但是他也可以毫无芥蒂地主动朝她道歉。
他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气的男人。
只不过他占据的位置实在太过叫人心生嫉妒,高处不胜寒,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起这样的压力。
陈斯绒强迫自己把目光从Caesar身上移开,但是他同James交谈的声音还是事无巨细地传入了她的耳畔。
他的嗓音很低沉,像是手指穿梭在厚重的珊瑚绒中。认真聆听的话,很容易迷失在那些富有韵律的音调中,从而忘记了他说话的内容。
陈斯绒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最近太过的不稳定了。
工作上的压力以及Caesar的出现,她觉得自己的实习位置摇摇欲坠。
心脏皱缩得难受,陈斯绒想躺下,可是她不能。
飞机在一小时之后降落摩纳哥机场,机场清冷的空气在一瞬间把陈斯绒的旖旎思绪与焦虑吹了个干净。
James开车,三人一路朝查理的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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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的伤势并不严重,医疗团队给Caesar做了一次更加全面和详细的汇报,确认休息一个月,基本可以完全恢复。
当天凌晨三人入住酒店,陈斯绒拿着电脑开始撰写公关文稿。第二天早上,James收到草稿,他修改过后,便拿给Caesar过目,随后发布了出去。
危机很快解除,车队方出具公告,那些甚嚣尘上觉得查理本赛季报废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
原本不是很大的公关事件,但是Caesar连夜去查看查理伤势的新闻也随后引起了一些讨论。
James问是否需要再做回应,Caesar拒绝。
第二天,三人返回意大利。
Caesar没有休息,很快又飞去了日本和发动机供应商讨论这一年赛季发动机的改造问题。
晚上,陈斯绒按时下班。
她习惯性地在吃饭时浏览车队相关信息,却没想到白天还只是零零星星的关于Caesar去探望查理的消息,晚上就变得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她给James发了这些推文的截图。
Grace:“需要回应这些舆情吗?”
James的消息回得很快:“Caesar白天说不用。”
Grace:“但是现在已经发散到有些无法控制了。”
推上开始指责Caesar的作秀行为,他的身世也开始被人广泛的讨论。
赞助商之子,年仅三十五岁就出任法拉利车队Manager,毫无经验,能力不足,只有长相和身材不如去做秀场模特……
恶意的揣度和评价铺天盖地,陈斯绒不信James察觉不到。
果然James的消息很快又回来:“Grace,你联系一下Caesar,问问需不需要再做回复。”
陈斯绒忍不住在手机前骂出了脏话。
James是会合理推卸责任的,谁都知道Caesar现在人在日本,意大利时间晚上七点半,日本定是已经到了凌晨。他如果已经睡了被这样叫醒是否会发脾气?
但是舆情回馈又是最不等人的,万一Caesar到时候追究起来,陈斯绒肯定逃脱不了。
但是这样的疑虑只持续了一秒,陈斯绒知道工作比她自己的情绪更重要。
拨出Caesar的电话,陈斯绒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
嘟嘟的电话声开始响起,她忍不住双手抱胸,咬紧了下唇。
Caesar在电话铃响起的第三秒接起了电话。
“你好,Grace。”
他声音没有半分睡意,沉稳、清晰地像是同她处在一个时区。
陈斯绒立马回道:“嗨,Caesar。”
阐述推上那些虚假的、恶意的言论时,Caesar一直保持安静的状态。陈斯绒看不见他的表情,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也是越来越虚。
“就是这样,”陈斯绒心脏怦怦跳,“比早先看到的情况要恶劣太多,所以车队需要对此进行回复吗?”
“不用,Grace。”
漫长的安静之后,陈斯绒再一次听到了Caesar的声音。
依旧平静,没有任何情绪。
“已经涉嫌造谣了。”
“不用,Grace。”他依旧坚持道。
陈斯绒有些泄气,可心脏也莫名地涌出酸而涩的液体。
这样被人指名道姓地骂了,可他也还是说“不用”。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陈斯绒决定不再纠结。
“不用抱歉,这是你的工作。”
“谢谢,再见,Caesar。”
陈斯绒说完,便等待着Caesar的“再见”。
却没想到,电话那段传来的是:
“Have a good night,Grace。”
他记得意大利此刻是晚上,所以他说“Have a good night,Grace。”
挂断电话时,陈斯绒有片刻的恍惚。
很快,她知道自己不对劲的来源。
她湿了。
小腹处传来隐隐的骚动,她坐在椅子上开始不自觉地夹腿。
陈斯绒去洗了一个澡。
头发吹到半干,她赤裸着身体走回了卧室。
白墙的一隅,放着一张全身镜。
腿心的三角区,她习惯刮得干干净净。
跪坐在镜子前,陈斯绒拿出她的吮吸小玩具。双臂撑直收缩在胸前,将她的乳房微微挤压,于是形成更加滚圆的形状,卧室的灯光开得很亮,镜子里,她乳房上细小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
最开始她喜欢开二挡,不是最低但也不是很高。
细细地吮吸阴蒂,会带来比搔痒更多但比高潮更小的快感,她喜欢这样慢慢地、循序渐进地吮吸。
嗓间于是时不时溢出快乐的声音。
她目光从镜子里划过,看见自己绯红的脸颊。
吮吸开到三挡,陈斯绒身子不由地随之一震。
湿漉漉的发梢随着身体的晃动开始轻轻地在耸立的乳头上扫过,陈斯绒敏感的身体开始有些失控地颤抖。
但她又贪恋那种快感,不肯抽出手把头发撩走。
陈斯绒闭上了眼睛。她想,性幻想不犯法。
他的手会重重地揉捏她的乳房,拇指与食指相靠,将她敏感的、早就耸立的乳头用力地捏起。
她会爽得浑身颤栗,然后被他重重地卡住脖颈。
他的手很大,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她完全控制。
她顺从地仰面躺在地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早就湿得不像话的阴唇完全地露出。
落下来的巴掌拍在她的花心,只一下,她就会把身下的褥子全部湿透。
陈斯绒思绪彻底迷失在高潮里。
还没有幻想到他的插入,她就已经难以耐受地喷水了。
身子热到急剧地喘息,她从高潮中勉强寻回思绪,偏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双眼湿漉漉,红润的双唇微微张着,大腿分开,小玩具上浇着透明的水。
耳边有不知从何而来的清脆的声响,响了一声,又响第二声。
陈斯绒大脑放空,很久很久,才想起来,那是自己的闹铃。
她惊惧地从镜子前坐起身子,去拿自己的手机。
已是八点零八分,C发来了两条消息。
C:“晚上好,Grace。给你上司的咖啡送了吗?”
间隔五分钟,第二条消息。
C:“Grace,你忘记了时间。”
知道自己自慰错过了八点钟,陈斯绒懊恼不已,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回过去了一条消息。
Grace:“晚上好,给上司的咖啡送了。抱歉,我错过了时间。”
C:“刚刚在做什么?”
陈斯绒看着那条消息,微微陷入了沉思。
Sara说,他是一个很难抓住的人。而陈斯绒不想错过他。
纤细的手指上还有隐约的味道,她轻轻地敲打键盘。
“我刚刚在自慰。”
——陈斯绒释放出属于Grace的诱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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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想要评论和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