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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去,趴好。”(微sm)(微h)
    “不是。”她本能地出声。
    在他看来,那只是劣等的惩罚。
    但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她不觉得除了对她这具肉体感兴趣,他还想做什么。
    她不会对他的胃口。她也没这个心思想去讨好谁。
    三年擦肩,他只有无数的背影,和轻抚而过的风。
    她或许也不想承认,傅舟彦做的这一切,只是睚眦必报,锱铢必较。她知道了他的阴暗面,他也要不得她好过。
    至于她么,他只是一瞬间为她打了标签,挑了种羞辱的方式而已。
    “那你再开个条件吧,怎么样才能不把那些东西发出去。”
    他低低冷笑,眼睛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了一遍,“我做什么让你误解,我缺你这样的人?”
    满黎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朝周围的摄像机看了看。
    “而且,我有什么必要跟你谈条件吗?”
    主动权在他,她是过于被动的一方。
    东西在他手上,他想怎么羞辱她,就怎么羞辱她。
    他明明是看起来最不在乎任何东西的人,得到什么更是易如反掌的人。
    她不懂他那么来劲的点。但她看出来了,他很想看她出洋相。对于目的不一致的人来说,谈什么都是不在一个频道上的。
    满黎默默地蹲了下去,一件一件把衣服捡了起来,重新穿在了身上,只觉得全身都被酒劲烧的火热,摸了摸外套兜里的东西,默默按下了暂停键。
    她的声音变得僵硬,“那我也不知道,我有什么价值能让你这么惦记着。”
    她的眼睛抬起,静静看着他,借着酒劲继续。
    “可是,我究竟欠了你什么吗?就凭那一天,我不小心看到了你虚伪的脸么?”
    他揉眉毛的动作忽然顿了顿。
    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满黎,“看你这样,就挺好玩。”
    他依旧波澜不惊。
    满黎惊得瞪大了眼睛。
    好像给了一个回答,不为什么,老子开心。
    管你在不在乎。
    又好像什么都没给。
    他看着她生气,胸部剧烈起伏。
    像受惊的海豚,好像要鼓出一身的刺来。
    可惜她没有。
    眼眶很红,眼里没什么杂质,一副受了弥天大委屈的样子。
    等她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他走到她身边,一股浓烈的酒味并不是那么容易遮掩的。
    “喝酒了?”他笑了笑。
    满黎撇过头,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仿佛喝酒壮胆是一种居于下风。
    他淡淡地附在她耳边,“裤子别穿。”
    然后拉开距离,“过来。”
    她握紧了拳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艰难地说着那些陌生的话,“我骂你你就有性致了吗?”
    “激将对老子没用。”
    满黎顿了顿,手心全是汗,又小心按了开始键,“那你,现在就把东西全删了。”
    傅舟彦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背对着满黎,她只听得到几声笑,“得寸进尺啊。”
    “你妈教的?”
    “我……”满黎下意识想反驳。
    “那你想怎么办,总不能你,你,你那个了我,我什么都得不到吧。”她的声音说到那个词,忽然软了下去。
    天晓得她刚刚第一次开口说那句“操我”费了多少心路历程。
    傅舟彦没理她。
    只是找到了根黑色的皮鞭一样的东西,慢慢转过了身。
    “过来。”他的眼比窗外黑。
    满黎没有。
    她倔强地站在那个地方,咬着嘴巴。
    警惕地盯着他。
    “那你保证,那些东西,不会再发出去。”满黎退了一步。
    “可以。”傅舟彦随口答了,根本没看她。
    风轻云淡的。
    像是刚刚换了个话题。
    -
    满黎只知道自己贴在那面玻璃墙上,因为她的眼被蒙了起来。
    前面冰冰凉凉的,身下也冰冰凉凉的。
    “手放在上面,跪直。”
    满黎照做了。
    由于眼睛被蒙住,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得凭着最原始的体验摸索,将膝盖抵在墙缝,两只手放在冰凉上,额头靠在玻璃上。
    然而身后很久都没有声音,她的心开始慌张地乱跳。
    他要干什么?
    “大腿,贴上去。”傅舟彦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满黎慢慢地挺起了腰,大腿自然直着靠了上去。
    她觉得感官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眼睛被关闭的时候,触觉和听觉就被放得无比之大。
    她贴上去的那一瞬间,被冰得一颤。
    然后她才想到,傅舟彦的声音,似乎是从那几台摄像机的方向传过来的。
    她倏然转过头,“你……你在弄摄像机吗?”
    “没有。”那头的回答干净利落。
    “转过去,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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