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本人极不愿意,但薛小四是有点做坏事的天赋在身上的,他果断抽身下床,精准捡起所有女人的衣裤鞋袜捧在怀里,然后把坐在床沿看着他“毁尸灭迹”的光屁股六六抱起来,一同躲进边上的大柜子里。
四少爷客居夏府,没带多少行头,柜中半空,勉强塞两个人也还行,刚站定,小丫鬟们就推门进来了。
“咦,怎么屋里乱七八糟的?饭菜丢桌上也没人收拾。”
凝雪与冷霜面面相觑,薛辟的衣服裤子扔得到处都是,被子床褥皱巴巴的,她们走近细看,床上还有一滩滩不明水迹。
“是不是我们一早就跟姐儿出去玩,表少爷身边没人,不高兴发脾气了?”30𝓶𝓬.𝓬õ𝖒溈泍呅唯嬄梿載棢址 請菿30𝓶𝓬.𝓬õ𝖒閱du
冷霜胆小内向,快手快脚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凝雪比她年长些,人也聪慧,总是处处护着这个老实妹妹,听她担心便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安慰道:“四少爷不是这样爱计较的人,他待女孩儿们最是温善宽仁,出去玩的事他昨日就已知晓,何曾有半点不悦?不是还让我们放心多玩会儿来着?我猜是他着急出门,小厮们惫懒乱丢主子换下来的衣裳,你看,他们一个个全都不在家,定是随少爷出去了。”
几个小厮是薛辟遣走的,给他们安排了差事,到外面去混一天,免得在家撞破他的私情,幸好他仔细,此刻不至于被拆穿。
他对自己未雨绸缪很是得意,在黑暗中捏捏六六的翘屁股提醒她夸他。小六六正竖着耳朵偷听外面说话,凝雪赞薛辟温善,她也暗暗赞同,小四确实好脾气,对女儿家尤其温柔耐心,他一捏她屁股她便明白,小少爷撒娇求褒奖呢。
可他们躲柜子里不能发出声响,怎么办呢?
六六很大方地握住他,适才中途被打断,那里湿腻腻的还硬着,她可不是什么被规训过的大家闺秀,半点不矫情,小手抓紧了替他前后套弄,一面探入他胯间揉弄卵囊会阴,爱怜地舔吻胸膛,吮吸乳头,瞬间把薛辟搞得头皮发麻,因为紧张而消退的欲火卷土重来,焚心燎骨。
她真爽快,给的太多了。
小薛辟在柜中压抑地喘息,沉浸于无处不在的酥麻中,指腹揉搓少女湿滑的私处,时时挺身,在她手心抽送。
他今日将她里里外外都弄了个透,全身上下没有哪处没被他亲过摸过,小六六偶有羞臊,让他舔肉芽玩穴儿的时候紧闭双目,脸蛋绯红人发颤,却始终对他毫无保留,柔顺听话,予取予求,一次次分开腿,把自己全交给他。
她这样纵容,血气方刚的薛小四根本停不下来,午膳也不好好吃,抱着六六随便扒两口,就把她拽回床上去了。
此刻躲在逼仄的衣柜里,他揉着肥腻的肉莲又想要了,暗戳戳抬起六六一条腿,循着阴缝滑向洞口。
“哎?你看,这儿有根芙蓉簪。”
糟糕,柜子里两个僵住,心跳如雷。
正在迭衣裳的冷霜放下手里的活,到床边凑近细瞧,果然是一根女子用的点彩瑠璃簪,缀两朵晶莹剔透的芙蓉花。
“这我认得,是咱们姐儿的头簪,哪里找到的?”
冷霜手巧,常做女红梳头的活,明鹪的头饰她都熟。
凝雪沉默两息,叹了口气:“在枕头下边,唉……表少爷前段时日茶饭不思,这几天瞧着心绪好了些,我原以为他想通了,不曾想竟贴身藏着姐儿的发簪,看来他对我们姐儿情根深种,还没走出来。”
“???”
柜子里的薛辟头炸了,天大的误会!那明明是六六的发簪,他才没有对表妹余情未了,偷藏妹妹的东西对物思人呢,就算要藏,也是藏小六儿的,你们为什么要在六六面前说这些陈年旧事啊!
百口莫辩的薛小四正着急呢,冷霜就来给他“雪上加霜”了。
“四少爷喜欢姐儿喜欢了一辈子,从小同吃同睡一起长大的情谊,一时半会儿哪能放得下呢。之前六六住对面,他还借着六六和姐儿对诗猜谜玩,结果当晚就被二爷喊去书房一顿训,回来整个人都焉了,好可怜。见不到姐儿,就天天去外边灌酒,人也瘦了,这几日又老唉声叹气的,我想劝劝他,嘴笨不敢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可千万别当面说,小少爷最好面子,受了情伤拼命装没事,要让他知道我们都看出来了,他脸拉不下来,心里就更难过啦。”
“……”
薛辟放下六六的腿,气得胸都要裂开了,多谢你们两只,别说面子了,如今在意中人跟前,他连里子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