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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捧着果篮的少年(h)
    画画的地点毋庸置疑,是梅山公馆。
    画画的场所也无其他,是柯思远房间。
    都是学画之人,靳方亭所需的材料,柯思远一应俱全。
    他甚至还跑去三楼的卫生间,翻到了南若的卷发棒,顺便顺走了几个避孕套。
    自从他明白男女之事、常听到他爸妈做爱的声音后,他知道他爸妈不仅感情好还性生活频繁。但没想到他爸四十的人了,还花样这么多。除了上次在书房翻到的几个套子,这次居然在卫生间里也发现了意外惊喜。
    “啧啧”,柯思远拿着套子下楼。他此刻倒是很感谢他爸,有种傻儿子继承家业的既视感。
    靳方亭一人在柯思远的房间里东看西看。她看到他的书柜里几乎都是漫画,和一些美术的专业书籍,其他文学类、科普类读物基本没有。她看到他书桌上的学习资料,翻了翻他的习题册和试卷,皱了皱眉。
    “小亭”,柯思远的声音和开门声同时响起。
    “怎么拿这么多东西?”
    “捧着果篮的少年啊”,柯思远用下巴指了指手里的木制果篮。
    很快,靳方亭就给柯思远打扮好了。
    他坐在靠着衣柜边的床下,手肘撑在床上,手里捧着果篮。头发被靳方亭弄成了弯曲的卷卷,赤裸着上身,露出壮实紧致的肌肉。
    靳方亭和他对视而坐,背靠书桌,手里拿着画板。
    床沿遮住了柯思远胸部以下的身体,他一手撑着床,一手捧着果篮。健硕的肱二头肌,粗壮的手臂,白花花的皮肤,黑黝黝的小卷发,以及那双无辜的黑亮眼睛。
    如果卡拉瓦乔的创作有原型,如果柯思远生活在那个年代,那他一定是卡神的缪斯。
    不过,现在,这个身材健美的少年,只是靳方亭一个人的专属模特。
    此刻的柯思远无比的性感,比做爱时全裸的样子性感万分。
    果然,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王道。
    靳方亭看呆了。
    她忘记了动笔,也忘记了怎么下笔,甚至不知道该从哪个线条画起。
    “姐姐,小亭”,柯思远拄得有点累了,“你画没画啊?”
    “哦哦,画了”,靳方亭赶紧低头作画。
    一张床,两个人。
    他坐在床下的这头,她坐在床边的那头。
    她时而抬头看他,时而低头作画。房间里只有她笔尖的刷刷声。
    夏日的艳阳透过纱帘的缝隙倾泻而下,一缕照在床上,一缕照在她的肩上。
    少年看着认真作画的少女,一束侧光照在她的脸上,恰好形成了一道漂亮的伦勃朗光。他舌尖轻抬,在牙齿上绕了一圈后,抵住上颚。
    有点心痒,有点手痒。
    心痒是想操她,手痒是想画她。
    把她按在床上,从此时的夏日夕阳做到月上柳梢;把她画在纸上,从黑白的线条到光影的最佳配比。
    这么想着,柯思远就硬了。
    硬了,他就忍不了了。
    反正她说他是发情的公狗。公狗嘛,不就是要逮到心仪的小母狗,上去就是抬腿一顿操。
    靳方亭已经把结构和轮廓画好了。她内心无比期待,这或许会是她最满意的一幅画。等上色画好后,她要把这幅画挂在她的床头上。
    她正低头画时,一片阴影笼罩了她。
    一抬头,就撞进了那个巴洛克美少年的美好躯体和黑亮的眼睛里。
    柯思远俯身吻住了她。
    不给她一丝抗拒的机会。
    张嘴,探舌,封唇,一气呵成。
    她仰头承受他的吻,手里还拿着画板和画笔。
    他低头深吻她的唇,手里抚着被那束光照到的脸庞。
    唇舌相依的甜腻水声,代替了少女笔尖的刷刷声。
    柯思远贴得她很近,靳方亭能感到胸口那个邦邦硬的东西。而他似乎知道她察觉到了,还向前顶了一下。
    他依旧俯身亲她,两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托抱了起来。然后松开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直直地向后倒在了床上。
    柯思远紧扣靳方亭的后脑勺,舌头在她口腔搅动的力气更大了。
    靳方亭口腔里的氧气被他亲光了,连口水也好像被他吃光了。她舌根发麻,嘴唇发麻。这个吻从椅子上持续到床上,从她坐着持续到她躺着。
    “嗯唔”,她呜咽着。
    “小亭”,他的嘴唇松开了她的。一手沿着她的头向下抚摸,一手沿着她的臀像上抚摸。
    他的手又大又热,摸到哪里,她的哪里就感到一股火热和一阵颤栗。
    “别走了,好不好”,他惯用他的无辜逼她就范,“我妈明天就出院回家,我们估计很久也不能做了,今天给我好不好?”。
    听着是询问,但他的动作却不在征得她的同意。他已经一面说着,一面舔着她的肩膀,扒开她的上衣,舔吃她的肌肤。不知道吃了多少遍,但这如果冻般的美肌,好像永远是他最可口的美味。
    靳方亭趴在他又硬又弹的胸肌上,两手细细轻轻地摩挲,感受他的唇舌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
    能不同意吗?她被他亲得浑身无力,被他亲得湿润滑腻,甚至她都能感到下面的水液沿着缝隙从后面淌到了前面。
    “嗯”,既像是应和,也像是喘息。
    柯思远抱着她翻了个身,她仰躺在床上,他火急火燎地脱她的衣服。牛仔短裤连着内裤一起脱掉时,一丝透明粘腻的细线粘连在花穴和内裤之间。
    他兴奋极了,勾住这条细丝,摸着白里透粉的花瓣,伸出一指,咕地一下就被吃了进去。
    “嗯啊”,她感到有东西进来,但不是他的肉棒,因为太细了。
    柯思远食指上的茧子磨着她穴里的软肉,一边转一边抽插,靳方亭难耐又舒服地喘息。
    “好湿”,他又入了一指后,左手摸到花穴上端挺立的小豆豆,一下下地打圈按压。
    “啊啊啊”,她的叫声大了许多,“不行,不行啊……”
    少女白皙的纤腰向上拱起,大腿一边颤抖一边向里并拢。花蒂上的酥麻爽感、穴道里的抽插快感,直接让她到了波高潮。
    “别夹”,他掰开她的腿,看她抖,看她流水。然后他的迷你棒球棍就着这些水液,插了进去。
    他的粗硬性器一点点、缓慢地向里磨,向里探。刮过穴肉,顶到凸起,接着就来到了最里面。然后又极慢、极慢地退出,穴里的薄膜被他的大肉棒带出了一层,直到仅剩下圆头卡在洞口。她的小穴完全被他撑开了,完全是他的形状、他的尺寸。一种生理与心理双重的满足感,又让柯思远发疯了。
    他半跪在她两腿间,公狗腰开始快速发力。
    她雪白的大腿和臀瓣,被撞得粉红。尤其是他的囊袋伴随抽插次次打在她的臀上,她就像“啪啪啪””被打屁股一样。
    靳方亭两手钳住他的肩膀,舒服地呻吟。
    夏阳格外持久,一如床上的少年。
    那束照在少女脸上的光,现在正照在他们交合着的青春的肉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