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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你受得了
    少女浑身裸露,在正午时分皮肤是凉的,贴在他滚烫的身体上。她像是童话里的海妖,又像是古希腊神话里的阿弗洛狄忒。
    皮肤在阳光下仿佛烨烨发亮的珍珠。
    男人在运动过后总是带有荷尔蒙跟性欲的。
    陆周月一贴上来,施良就硬了。
    他骂自己没出息,又骂陆周月生性浪荡。
    有了靳行之跟席星洲还不够,偏偏要来招惹他。
    施良狠着心扯着人的手臂把她推开,拿着衣服准备往她身上套:“你够了,我不陪你玩,我不想操你。”
    “好施良。”
    陆周月去摸他,从腰身顺着他紧实的后背往上滑,施良身体僵硬,紧咬牙关,他低头看着陆周月问道:“你说你这样对得起谁?”
    “席星洲?靳行之?还是你爸妈?又或者,我?你对得起谁?”
    “你把他们当什么了?把我当什么了?”
    施良的话越来越恶毒,尖锐,隐隐带着崩溃:“你不知道廉耻,你别带上我行不行?”
    “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陆周月。你能不能放过我?”
    施良自认皮实的很。
    之前打篮球把脚崴的肿的跟馒头一样大,里面错位骨折,他都没哭。
    但这一刻,他鼻酸的很。
    他执着的把衣服往人身上套,陆周月低着头看他的动作,然后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放。
    施良猛地把手抽出来:“你是听不懂我说话是吗?”
    施良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真的。
    他真的受够了。
    靳行之是他的好朋友,他跟好朋友的女朋友一次又一次做爱。
    由然不够,他劝不了任何人,他不管了,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他认输,这不行吗?
    这不行的。
    陆周月偏要出来把他的道德、尊严踩碎。
    “你摸摸我。”
    陆周月是听不进去,她声音像是在撒娇,扯着人的手往她私处放。
    施良的声音颤抖,他甩着手想避免跟陆周月接触。
    “你别闹了,把衣服穿好。一会儿别被人看见了,到时候没法处理。”
    施良已经尽可能努力的平静,去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陆周月不听的,她扯着自己的衣服不肯穿,施良瞬间暴躁起来:“我他妈让你把衣服穿好!”
    “我真是操你妈啊陆周月,你能不能听话?你能不能听点人话?”
    他胸前起伏连绵的厉害,将手里捡起来的衣服扔到地面上,最后一次说道:“别逼我扇你,把衣服穿好!”
    陆周月看着他那张脸,怎么形容呢。
    施良是看着就很阳光的人,很有元气。或许是爹妈教育的很好,隐隐就给人感觉这人挺靠谱的。
    然而如今他脸上全是泪,狰狞着,威胁着。
    陆周月朝他走了一步:“那你打我吧。”
    这一刻,施良彻底崩溃了。
    女人是不讲道理的。
    尤其是陆周月。
    她不仅不讲,她还什么都不听。
    天台的那扇门摇摇欲坠,男人粗喘跟女人呻吟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肉体交合的水声跟拍打声根本藏不住。
    靳行之来的时候就看到席星洲坐在门口。
    不抽烟的男人,无聊的时候只能发呆。
    看到有人来,席星洲跟靳行之对视了一眼。
    “陆周月在里面?”
    靳行之问着就要朝这里走来,席星洲笑了一声:“劝你别去。”
    为什么呢?
    靳行之很快就知道了为什么。
    施良的声音像是把人狠急了,一遍遍的问:“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
    “席星洲贱,靳行之也贱,你就非得拉着我跟他们一起是不是?”
    “骚逼。”
    “操的你爽不爽?”
    “别他妈碰我!”
    ……
    靳行之沉默着,也找了个台阶。
    “心情怎么样?”席星洲问他。
    靳行之摸了一圈口袋,没发现有烟,他颓废地双手耷拉在一边,低头不语。
    “我早跟你说过,陆周月在这方面似乎有些问题。”
    席星洲站起来,腿脚有些发麻。
    其实是上课的时间,但他们几个不约而同谁都没离开。
    席星洲要给人守门的,他跟过来其实也打开过这扇门,看到女人脱光了站在施良面前就非常识趣地退出来了,默契地坐在这儿。
    他靠着墙问靳行之:“我不信你没发现。”
    “你到底想说什么?”靳行之抬头问道。
    “我之前问过你的,是不是有谁扭曲了周月这方面的知识,导致她……好像很恋痛,这么说也不对。”
    “我了解过在班里发生的事情了。”
    “你觉得现在陆周月是在做爱吗?”
    靳行之抬头冷笑:“不是在做爱是在做什么?你耳朵聋了?”
    席星洲想,他确实不应该找靳行之的,跟他说这些的。
    靳行之跟陆周月认识这么多年,能发展到今天这一步,靳行之难道就没错吗?难道就没发现吗?
    当然不可能,当然他有错。
    “没什么。”
    席星洲笑了一声:“我要上课去了,你好好听着吧。”
    门后的人对这里的事情半点不知。
    他们沉浸在性欲里面。
    粗长的阴茎一次次全根抽出,陆周月格外有兴致,甚至去自己摸自己的胸部,又被施良拉扯着锁在她身后。
    他们抵在这扇门前,施良止不住的去咬她的脖子,就这么咬死算了,权当为民除害了。
    陆周月觉得真的太舒服了。
    她双腿打颤,脑子里一片空白。
    什么仇啊,恨啊,统统都消失了。
    只有快乐。
    水顺着她的腿往下滑,施良里面开始跳,被小穴紧紧裹着龟头敏感地从宫颈口擦过去,被顶的头皮发麻,他摁住陆周月地腰,甩手给了她一巴掌:“夹这么紧做什么?”
    “想让我射你里面是吗?”
    “骚货。”
    施良摁着人把她跟门拉开,不让她扶着任何东西,只能跟着他一起颠簸。
    自上而下地姿势,也没有能撑着的东西,陆周月难受,她摁住施良紧绷的腿,往后退:“我不要了……”
    平时锻炼又多,又不会心疼人。
    没什么技巧,全都是力气。
    操到后来,小穴发麻,都没了收紧的力气,只能一波又一波的往下淌水。
    “你要的,你受得了。”
    “陆周月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