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在布料的阻碍与摩擦下,并不舒服,甚至有点疼。
余木知道,他这么做,只不过是在饮鸩止渴。
余木把着沉清黎的腰,跪坐着向后挪了挪,准备先退出来。
龟头滑出时,身下的女人哼哼了起来,欲求不满地收缩着想要吸住、夹紧那个让她快乐的东西。
沉清黎的内裤像是被铁拳捅出了一个深坑,龟头侵入过的轮廓清晰可见,内裤才被余木整理好,又被她蠕动的媚肉卷了进去。
湿透了的内裤就像是马里亚纳海沟,将沉清黎最后一丝理智吞噬,埋在体内的欲望被无情的激发出来。
方才被入侵过的下体愈发的空虚,她想要吃大肉棒了,想要被填满,想要人狠狠地肏她。
她的小穴诚实极了,想要就吃,不会像清醒时的她那么纠结。
余木像哄孩子那样安慰身下急切又饥渴的女人,“乖,等下喂你。”
她下面有多痒有多想要,就有多湿,只不过帮她整理了下内裤,修长的手指上就布满了淫液。
蜜液透过内裤渗透到了稠质的床单上,圆润的屁股下面被淫水晕染的面积越来越大,才舒展开没多久的眉心再度聚拢在了一起。
她一定很难受吧。
余木一脸艰涩地凝视着躺在床上的,对外在的凶险一无所知的罪魁祸首,眸色晦暗不明。
如果不是他正好在芝加哥,又正好知道她去了酒吧,又正好看到她被下药,她是不是就被另一个不知道姓什名谁的人捡走了?
他不在她身边,她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余木隔着裤子撸了两下粗长的阴茎,算是安抚想要狠狠插入湿穴里被她的媚肉温柔包裹的大兄弟,继续沉着性子耐心地擦拭沉清黎修长笔直的双腿。
从大腿外侧到内侧,又从膝盖到小腿,再到脚踝、脚背、脚趾,连脚趾缝里都没落下。
白皙嫩滑的双腿被摆成了人字形,擦拭时,一抬眼,就能看见能让他疯让他爽让他变成恶魔的幽境。
余木只不过是在擦拭她的大腿内侧时,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阴茎就胀大了不止一圈,痛的他快要疯掉了。
“沉清黎。”
余木快要憋不住了,叫她名字的时候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身上凉飕飕的,没有了一开始的燥热,沉清黎没那么难受,舒服多了。
意识渐渐回笼,隐约中,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嗯…”沉清黎用气音迷迷糊糊地回应。
沉清黎不省人事的样子,有点好笑,余木无奈地摇摇头,去浴室洗了个手,又抽了一张洗脸巾,浸透了水,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沉清黎有个习惯,她不喜欢用酒店的毛巾,余木也习惯了都用自己的,这次也不例外。
但她以前就不喜欢用毛巾擦下面的,她的那里太嫩了,稍微碰到就很疼,却能一口气吃下他的大鸡巴。
余木深吸了一口气,摘下了沉清黎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她长大了,不再穿肉色的棉质内裤了,余木看了眼手里的黑色蕾丝边内裤,随手丢了出去。
沉清黎的腿被摆成了M字型,平日里最隐秘的角落离他近在咫尺,余木克制着自己想要为所欲为的兽欲,用洗脸巾耐心地将花户的蜜液擦拭干净。
或许是药效还未褪尽,越是擦拭,花穴口的蜜液越是一股一股地冒了出来。
沉清黎习惯用自慰来解决自己的欲望,她不想要因为想要男人了而随便找个男人,但最近,连她最喜欢的自慰棒也难以给她最初的快感了。
因为没有一个震动棒能比得上余木的那里带给她的快乐,他又粗又大又硬,还很懂得用技巧,也会延迟满足,让她高潮不断。
在酒吧里,沉清黎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除了身体发软,下面又湿又痒,但她一直靠意志力去忽略下面的渴求。
可偏偏有什么东西在刺激她的花穴,若有似无的撩拨,不经意的触碰,温热的气息的炙烤下,沉清黎浑身都快烧起来了。
啊…唔…想余木了,想余木的大肉棒…
沉清黎被人下了药,穴口早就一片泥泞了。
她现在的穴简直是开了挂,沙尘暴来了都能吸进去,是一点都碰不得的。
听到了沉清黎欲求不满的呜咽,余木都不知道他的手指怎么就情不自禁地探了进去。
手指轻轻地在花穴口戳了两下,就被她急不可耐地吸了进去。
好紧、好湿、好滑。
中指的第一个指节被花穴吸了进去,沉清黎在那哼哼唧唧的,似乎并不满意。
他不得不将整根中指深埋了进去,沉清黎还是在呜呜地哭,直到他又塞了一根食指进去,在湿润的花穴里缓缓抽动起来,沉清黎才不再哼唧了。
沉清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会做这么逼真的梦呢?
真的是…太舒服了,太会插了,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碰到她甬道内的褶皱。
她的甬道似乎是比身体的主人先一步苏醒,仿佛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又吃进去几寸。
沉清黎这才想起,自己是在酒吧里被人整了,下面的触感这么真实,她不会是被人捡尸了吧。
天呐,是不是有人在强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