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的瞬间,沉清黎就后悔参与这个游戏了。
逗余木玩这种事情,沉清黎没有一次成功的,哪一次不是在床上被余木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所有人都在沉默中屏住了呼吸,电话里的男人轻哼了一声,“宝贝?”
场内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在场的人无不露出八卦的探究的神情。
有捂着嘴偷笑的,有眼珠子咕噜噜转,等着看好戏的,拨通号码的主人公沉清黎被迫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这本来就是个游戏,游戏并没有规定说完指定的话后还要继续,沉清黎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余木纠缠。
她腾地站起来,目光如炬,眼神坚定,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从那个女孩手里拿回了自己的手机,果断挂断了电话。
沉清黎并不打算为这件事情做任何解释,这种事情都是越描越黑的。
余木这么聪明,他应该猜得到的,那声宝贝就是提醒他,这不过是个游戏。
余木并没有想要轻易放过她,他的消息来的很快。
「沉清黎,不要骗我。」
不知怎的,许是和赫佳在一起的关系,她又忆起读书时余木拿着钢笔一笔一画写字的样子。
沉清黎的食指轻柔地抚过这行字,思绪跌进了回忆的鸿沟里。
王丽芬小时候给沉清黎报了学校里学硬笔书法的兴趣班,她自认为自己的字写的很不错。
直到她第一次看到余木写字,无论是握笔的姿态,落笔的力度,都无可挑剔,写下的字铿锵有力,透着一股韧劲。
沉清黎见惯了男生张牙舞爪的字迹,顿时就被这个写字很好看的男同桌吸引了。
有时候,她就那么侧着头趴在桌子上看余木写字。
无论是中文,还是英文,他都写的很好看,很有韵味。
有一年生日,沉清黎斥巨资送了余木一支名牌钢笔,这真的是她好几个月的伙食费了。
余木看了眼钢笔的牌子,打趣道,【怪不得最近都不请我吃饭了】
沉清黎假装生气道:“你要不要,不要还我!”
余木笑嘻嘻地把钢笔举的老高,沉清黎踮起脚也抓不到,她不得不跳起来,双腿夹住他的腰,搂着余木的脖子,伸起一只手去抢那支被余木举得高高的,刚送出去没几分钟的钢笔。
可是余木的手比她的长多了,沉清黎根本够不到,她的双腿夹紧了余木的腰,单手用力撑着余木的肩膀往上窜了窜。
绵软的胸部都快堵住少年的呼吸了,余木撇开头憋着笑,隔着衣服和文胸依旧精准地咬住了她粉嫩的乳头。
沉清黎吓得都顾不上去抢钢笔了,她牢牢抱住余木的脑袋,看起来像是她自己把余木的脑袋按进了胸口。
余木恶作剧般地咬了几口,沉清黎的乳头就颤巍巍的挺起来了。
她又气又羞,急的在余木结实的肩膀上乱拍。
余木本来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把自己逗硬了,他托着沉清黎的臀,把她抱到床上。
轻而易举地把沉清黎压在身下,叁两下探进她的裙底,隔着棉质内裤用钢笔有一下没一下的弄她。
沉清黎被他撩拨得像是一只不小心跳上岸边的鱼,张着红润的唇,不断喘气。
她主动抬起头去吻余木,还未来得及探出小舌,就被余木整个地吸进嘴里,又气势汹汹地在她湿润的口腔里长驱直入。
激情四射的吻并不能填补欲望的沟壑,沉清黎的棉质内裤早在余木咬上她的乳头并不断摩挲时就湿透了,在舌吻的刺激下,下面的水更是泛滥成灾了。
沉清黎都快被余木剥光了,可余木这个罪魁祸首连他的凶器都没有掏出来,他还陶醉在和最爱的女孩如胶似漆的热吻里。
这道前菜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沉清黎急不可耐地伸手下去扒拉他的校服裤。
余木早就硬了,从沉清黎跳到自己身上,酥胸蹭过他的脸上的时候就翘起来了,可他还是不给她。
直到沉清黎急的都哭出来了,余木才亲着沉清黎的胳膊哄她。
他何尝不是憋的难受了,阴茎早就胀的发紫了,他早就想插进去了。
粗长的阴茎研磨着湿润的穴口,沉清黎满意的把自己交给身体的感官,她迷离着眼睛,神清涣散,七魂早就丢了六魄。
下面越来越痒了,像是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啃食,当涨红的阴茎重重地拍打到肿胀的阴蒂上时,她颤抖着弓起了背。
余木很会,服务又好,他还没插入,沉清黎就到了。
花穴里的汁液喷在了阴茎上,又热又烫。
身下的少女面如桃花,身上的红点都是他的吻痕,少年情不自禁地弯下身含住她的花穴。
啧啧吮吸的声音是那么色情,沉清黎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她心甘情愿地让余木变着花样地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
一次,又一次。
这之后,余木无论到哪里都会带着这支笔,余木就像喜欢沉清黎那样喜欢这支钢笔。
沉清黎曾在思程科技开会的时候看见余木掏出一只钢笔签字,但距离太远了,有点看不清是不是自己当年送他的那支笔了。
哎,她怎么又想起这些过去的事情来了?
想想也就算了,她怎么还,湿了…
见沉清黎愣愣地盯着屏幕发呆,赫佳立马凑了过来,迅速地扫了一眼屏幕。
看清是谁后,赫佳半点都没有觉得惊讶。
赫佳贴在沉清黎身上,凑到她耳边八卦道:“喔唷,和你家宝贝旧情复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