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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小黑屋(微H、季)
    大掌牢牢扣住后脑。
    与此同时本能的作噁,那股感觉无法得知来头,只知道全身都在抗拒,再多一分亲暱便爬满蚁虫般浑身觉得不对劲,奈何挣脱不了季明夷的箝制,反而还激发男人骨子中的兽性。
    他吻住温容,精确直击那张喜欢胡说八道的红唇。
    说什么“没有不喜欢”,这不就明摆着“讨厌”,连亲吻都觉得反胃。
    温容实在受不住,咬了他。
    季明夷依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环着腰将人贴近,之后一个顺身,带着温容来到他居住的地盘。
    屋内飘着淡雅木香,家具皆是上好紫檀製成,一张床、一炳椅、一个木柜、一方桌,桌上摆着烧了半截的白蜡,还有前些日子送给他的小玩意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季明夷放开温容,抚上自己的嘴角,这力道是下足劲的咬,比起肉体上的痛楚,精神更甚,指腹染血,是她拒绝自己的证明。
    是了,温容若即若离的态度已然成功逼疯季明夷,他辗开手中血沫,试图复盖温容讨厌自己的证明,抬头望去,她以退至墙角,正在摸索要如何离开这。
    竟一刻也不想与自己待。
    是阿,死物哪有活物来得新鲜诱人。
    “这里是我的地盘,除非我同意,否则谁也不能近来。”季明夷抚着桌缘走到温容面前:“当然你也出不去。”
    “温容。”声音非常低沉,却滴水石穿透人心:“你还想往哪逃?”
    【警告!警告!警告!】
    【目前系统无法侦测季明夷各种数值,请宿主随机应变!】
    【提示:请尽力安抚他,只要让他满意,就会变回正常。】
    “我...”温容松开扒墙角的手,像被探照灯扫到的松鼠,慢慢转过身:“没有。”
    季明夷拉过屋内唯一一张椅子,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过来。”
    温容趁刚才的空档放出灵力摸索四周,真如季明夷所言结界牢不可破,如果他真的有心,把自己关到天荒地老也不无可能,毕竟眼前这人已经“脱序”了。
    于是温容带着几分戒心,小步挪到椅子前,坐下时那双眼依然牢牢盯着季明夷,生怕他做什么事。
    看着温容一惊一乍的模样季明夷觉得可悲又好笑,自己什么时候沦落到与陆谨行是同类人:“温容,我不曾亏待你,若真厌恶我,也不强迫,我此生除了愧对青云关百姓与将士们,其馀的我拿得起自然放得下,我现在给你机会,远离我,不论我是死是活也别来招惹,彼此相安无事。”
    “我不通晓情爱,可我知道,你继续用这若即若离的态度接近我,总有一天,我会被你弄疯,届时会发生什么事,也不明白,所以温容,我们现在说清楚,你是留是走?”季明夷的手搭在椅背上,指尖不知是不是有意,微微触碰到温容肩膀,轻轻地一下,却像扎到嵴梁骨寒颤。
    【警告,大数据演算出,宿主如果现在点头,季明夷大概率会跟着这方空间一起消失,请宿主在10秒内给出正确的答复,不然季明夷将会把您传送出去,此后在无相见可能。】
    温容:...
    【10...9...8...】
    人生就是这么的荒谬与好玩,如果今天跟她说这话的是陆谨行,她肯定会豪不犹豫点头,虽然季明夷总板着一张脸,又不好相处,但她还想见到他。
    【4...3...】
    温容回过身,搭住他的手:“留、留、留。”
    从胸腔处发出声闷笑,冷冷地,不带任何喜悦之情,更有嘲讽之意味,尔后他满是无奈,说出话也是沉闷提不起劲,蔫蔫的,像将死之人的呢喃,他做出最后叹息道:“温容,我说过了,别用这种态度对我。”
    说谎也不晓得掩饰好些,她的脸总是藏不住情绪,喜怒哀乐全写面上,倘若她真想留,眼中又怎会有惧,无非就是可怜他。
    他不稀罕,只想要心甘情愿。
    既然不喜欢,又为何要处心积虑的接近自己?
    “你这是在逼我。”季明夷垂下眼,看那双洁白无瑕的玉手,搭在伤痕交纵的大手上,翻掌将其置于掌心上,肤若凝脂,细腻而绵软,摩娑到一半,抬起手将人拉入怀中。
    逼什么?
    温容还没弄清楚季明夷的意思,整个人就被腾空拉起,被横抱在怀中,迈着步子走向床,然后将人给扔到床上,床上有块白虎皮,不至于摔疼温容,但一瞬间发生太快,大脑又没跟上季明夷的动作,这人话少的可怜,凡事都要揣测,温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会明白他的想法?
    看他解下腰带,青裳半脱,温容撑在床上呆了。
    季明夷本就给人很强的压迫感,近看更显得魁武高大,床头有盏纸罩立灯,柔黄光芒盖在他身上,使每寸肌肉轮廓格外喷张,很厚实、很健硕,长年积攒下的箭痕刀疤更添阳刚之气,满满的压迫感袭面而来,视线往下,裤中藏有巨物。
    温容像隻待宰羔羊趴在床上等待季明夷享用。
    解下青衣,随手一扔恰巧复在灯盏上,房间瞬时陷入黑暗,他匆匆解下裤子后,单膝撑上床,侧身搂过温容,比以往更有侵略性。
    “...呜呜...季...恩呜...”
    接着是衣服窸窣声,红裙解下。
    她的肩膀虽然单薄,骨小却圆润有肉,顺着肩膀向下,是一节节突起的嵴椎骨,每抚过一节,身体就哆嗦颤抖一下。
    什么都还没做,她却莫名娇喘起来。
    是身子太过敏感,还是她太过淫秽?
    底在她大腿的膝盖有湿润的感觉,原来是从花心流出的淫水。
    季明夷终生未娶,也不曾体会过房弟之事,但不妨他看得多,前生做为将军出征,军营内有供将士洩慾的军妓,各种淫声秽语听得多,自然也是耳濡目染些。
    隔空移开灯盏上衣物,室内又是通明,媚眼含情,藏着一汪春水,她侧过身尝试夹起腿,腿间卡个季明夷合不拢,只能用双臂遮挡,然而无论怎么遮都藏不住,只能为难看着季明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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