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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臣貌丑,臣惶恐 作者:伍小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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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咱先停下吃点儿东西吧。”

    我应道:“去跟慈相说一声吧。”

    我瞅了瞅小皇帝,他跟我甩了甩手,我便毫不客气地下了马车,留他一人在车中温习大作。

    慈相迎了过来。一路颠簸,他面上并无倦色,一身素衫齐整干净。

    “路行许久,扬思定是劳累得很,本该早些歇脚。”

    我笑笑,尽量不看他那柔媚样子。

    “好说好说,难为慈相为我着想。”

    绝代哥哥吐了狗尾巴草,从袖中抽出一个帕子。

    绝代哥哥跟我爹投缘得很,俱是放屁打嗝样样精通(说梦话什么的,我就不大清楚了),据我观察,比起我爹,他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独特的一处便是——花花草草,四季能找到的花草叶茎,他总是随手抓来,随意地咬上。

    我曾问他为何如此。

    他回答我说:“知道什么是帅哥吗?”

    我摇摇头。

    他将嘴里的胡萝卜叶往唇边一撇,继续说道:“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接着问:“你可见过第一高手佳人如我这般?”

    我还是摇头。

    他一乐,将胡萝卜叶在嘴唇上挑了个转儿,很是得意地说:“所以,本公子是最帅的。”

    我边摇头边说:“绝代哥哥所言极是。”

    他现在正把帕子往我脸上一挡,在脑后打了个结儿。我心想,绝代哥哥悉心如此,天下太平之日亦不远矣。他却在身后喃喃:“水杏儿叮嘱我一定要给你系上,不然在新年聚会上不给我‘最佳帅哥奖’。”

    我真是高估了他。

    慈相直直看着绝代哥哥为我蒙面,似有话要说,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们一行人进了“人面桃花”。

    这间面馆名字奇巧,堂内素雅简洁,生意不温不火,两个伙计在席间忙活着。

    我们入座儿点了几碗素面和一些小菜。

    车行颠簸,我倒没觉什么,只是一路惊吓过来,没什么胃口。

    正觉无味,身后传来一阵喧闹。

    “丑婆娘,看着你,爷都没了胃口,走开走开,别碍了爷的眼!”

    我转头一看,一个瘦脸尖嘴的男子正对一个伙计怒目相向。

    小伙计却挺直了腰杆儿,坚持道:“客官您看看我们店的菜单儿,需要点儿什么就告诉我。”声音细嫩,却不卑不亢。

    我一看,果然是个女人,再一看——长得是不大养眼。

    尖嘴儿男子一拍桌子:“让你走还不走,是想赶我走啊。”

    那女子微微颔首,彬彬有礼:“客官,您若不想在此用餐,请慢走。”

    尖嘴儿“啪”地拍了拍腰上挎的横刀,叫道:“爷还真是生气了,现在爷就结果了你,算是为民除害。”

    女子后退了两步,被凳子挡了一下,摔在地上。

    尖嘴儿一把抽出了刀。

    眼见手起就要刀落,“哐当”一声,刀却斜着飞了出去,倒在一旁。

    “啪”——飞来的茶杯碎在了地上,“哇呀呀呀”——尖嘴儿叫得凄惨。

    那女子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说:“感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愿以身相许。”

    我扭头一瞅,这丫头目光凌厉,盯住慈相。

    慈相面无表情:“姑娘误会了,方才出手相救的乃是这位公子。”

    慈相伸手,直指绝代哥哥。

    我再一看,一桌人,只有绝代哥哥眼前的茶杯不见踪影。

    绝代哥哥并无异色,拿出口中叼着筷子的筷子,往下轻轻一扣,略显为难:“我是出家人,再娶不得妻子。姑娘美意,老衲实在是消受不得。若姑娘执意相随,不妨随老衲同去做了姑子,待修为圆满,便可一同飞升,做永世眷侣,岂不快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那女子脸都绿了,抬脚便走。

    绝代哥哥坐得安稳,一边夹菜,一边喊道:“姑娘,就与老衲同去修行吧——修行吧——行吧——吧。”

    那女子却不回头,走得坚决。

    慈相一脸镇定,我噗嗤一笑。

    这顿饭吃得也算热闹。

    公子多情写的果然不错,茶馆儿面店儿总出稀奇事儿,今天本监国也算是见识了。

    上了马车,我未及落脚,满地的瓜皮果核加上乱滚的豆子让我趴了个实诚。

    “我也饿了。”小皇帝一脸委屈样儿。

    我还真忘了这么尊神仙。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姑娘们的鼓励总是小叉的动力。

    一日不见,便浑然不知粥饭滋味。

    更新的频率如何掌握,小叉也控制不好啊……

    所以……

    ☆、番外——情蛊

    作者有话要说:  哪有这么早就番外的呢……

    本叉没绷住,提前发了,因为加上这篇,字数刚好2万。

    本叉特点——想像海阔天空,偶尔黔驴技穷。

    希望大家看个乐呵。

    足矣。

    特别感谢各位的意见,每个留言小叉都认真读来,仔细回复,感谢各位陪同小叉一起成长。

    巫蛊之术,你说有,它就有;你说没有,它还是有。

    六年前。

    月黑风高,在辰笄国和扈王国交界的一片深山老林里,一户人家的窗子透着荧荧的亮儿。

    小油灯下,花老太颤巍巍地用手在桌子上一个青瓷托盘上比划着。

    一旁的小姑娘嘟着粉嫩的小脸儿,贼崇拜地瞅着。

    老太太面上皱巴,声音微抖,“美丽啊,记得娘是怎么教你的吗?”

    小姑娘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一本正经,“美丽记得。这是情蛊虫,给美丽找老公用的。”

    老太太又问:“那美丽有没有忘记老公是做什么用的?”

    小姑娘樱桃唇一咧,声音稚嫩,“给美丽做饭,给美丽生娃娃,让美丽永远美丽。”

    五岁的小姑娘天赋异禀,伶俐聪颖,从小在娘亲的教育下,该懂的懂了,不该懂的也都明白。

    老太太摸摸小姑娘的头,满意一笑。

    情蛊之术,花家世代相传。

    外界传说,情蛊蛊虫,生一对,种在两人身上,即使是十世仇人,此生也必定不离不弃。

    俗尘凡世,痴男怨女求情不得,以为情蛊可解一切姻缘难题,却不知其中利害。

    花家人知道,情蛊蛊虫,以人出生时的脐血为食,消耗极大;因此每个花家人只会供养一对——求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再有,“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悲伤肺、恐伤肾”——此乃世人皆知的道理。

    情蛊篡改了人的七情六欲,因此,将蛊虫种于体内,其反噬作用不容小觑。

    但比起相爱又不能相守的痛,折些阳寿也就算不得什么。

    可是,花老太的命运就凄惨了些。

    她下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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