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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灌了(人形灌浆H)
    不同于人类性器的硬烫,男人入侵到她体内的性器仍极大程度保留着触手的质感,潮湿微凉,柔软又饱含力量。
    那些填充在坚韧表皮下翻涌的粘稠欲望如同心脏跳动般,隔着薄薄的一层软皮,紧贴在她湿热紧窒的层层软肉,砰砰的,有力搏动着不断往内深入。
    “唔,不要再进了。”沉汨紧抱住男人脖颈,喉咙里咕哝出气闷的轻喘,“肚子要胀破了。”
    “娇气。”男人含住她耳垂,却配合地不再往内,只托起她大腿小范围抽送起来。
    艰难维持着阴茎外形的性器借着温热的爱液在她高热的腔道内缓慢进出。
    层迭的嫩肉裹绞着粗大的性器,沉汨浑身轻颤地抱紧男人,滚烫鼻息很快扑得他肩膀那一块隐隐发热。
    “阿越,好舒服。”她的声音混在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中,越发有种要将他逼疯的意思。
    他将她压在床上,双手摁住她膝盖大大分开,本就将穴口撑得几乎透明的粗壮性器又一次胀大,狰狞的筋络暴突起来,刺激得沉汨又一次抖着双腿到了高潮。
    他俯身含住她颓然张开的唇,身下的进出越发粗暴起来。缠绵的咕啾水声很快演变成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杂着沉汨被吻去所有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断续挤出的几声破碎呜咽,在黑暗一片的房间里持续了足半个小时。
    已经被她体内高热同化的性器深深抵进她宫腔,微凉的浓稠体液不断通过那发烫的茎身被传输入内,汩汩灌进她孕育生命的温床。
    沉汨十指嵌进他柔软的后背皮肤,因为持续高潮汗湿的额角鬓发让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潮湿感,雾气弥漫的一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男人,唇角下巴上还残留着二人接吻留下的大片水痕。
    “不要再灌了……”过于漫长的浇灌让她有种肚子要胀破的错觉,“太多了……”
    她无力地动了动腿,钉在她甬道内的性器却纹丝不动地紧紧嵌在她深处,不仅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还在她带着哭腔的哀求下兴奋地蠕动起来。
    “呜,不要……”
    男人舌尖舔去她眼尾渗出的泪,又一次挺身抽动起还未得到满足的欲望:“马上就好。”
    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撩拨顶弄到高潮,激荡的情潮似拍岸的浪一阵接一阵地汹涌而至,小腹在持续性的漫灌中鼓胀凸起。沉汨腰肢高高挺起,奔涌泄出的爱液又一次被粗壮性器死死堵在高热腔道中,伴随着茎身内部汩汩输入的体液一道被送回了已经被彻底填满的子宫。
    沉汨完全昏了过去。
    ……
    沉汨是被饿醒的。
    她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即便意识昏沉,身体的胀感却并未消减一丝半点。她中途几次短暂恢复过意识,所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仍旧处于近乎临产的大肚状态以及严丝合缝地堵在她下身的那根存在感十足的性器。
    她心里惊悸非常,带着哭腔地喊着“阿越”,哀求着他解除自己此刻令人恐慌的状态,换来的还是那一句“马上就好”。
    然后她就在这毫无用处的“安抚”中再度怀着惊惧莫名地昏睡了过去。
    沉汨下意识按住了自己的肚子。
    平坦的,柔软的,没有一丝胀感,有的只是一种难言的饥饿。
    她手指下移,被撑了整晚的穴口又恢复了原本的状态,没有撕裂感,也不觉得刺痛。
    指尖的那一星水液也没有任何异味,仿佛昨晚那漫长的浇灌都只是她的一场荒诞梦境。
    沉汨皱了皱眉,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只触手就卷着干净的睡袍到床前,还小心翼翼戳了戳她胳膊。
    不被爱欲裹挟的触手像是害羞的小男孩,一举一动都是瑟缩的,羞怯的,连触碰她裸露的皮肤都显得紧张忐忑。
    但沉汨并不会被这表象欺骗。她太清楚这玩意儿疯起来的杀伤力,也同样清楚昨晚被抵在床上灌了满肚子不明体液的事千真万确。
    章弋越样样都好,可他不是人。
    沉汨决定还是结束掉这段关系,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家世,普通的长相,实在无福消受一个太不普通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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