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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翻旧账
    温湛沅穿了套设计师款灰色兜帽卫衣,粗壮的大腿隐没于同色系短裤,膝盖下方的小腿修长而又有力,毫不掩饰的张扬着它优于常人的肌理线条。
    脱去平日剪裁妥帖的西装,这样休闲穿着的温湛沅少了几分凌厉冷傲,让沉路安恍然反应过来他也不过才23岁,放在平常家庭里就是个即将毕业的学生。
    除却第一面见他时的惊艳与青涩感,工作中的温湛沅一直以强势毒辣示人,而那份果决成熟掩去了年纪上的不足,让所有人都臣服在他的手段之下。
    久违的孩子气让沉路安狠狠欢喜了一把,心中柔软之余,她一下下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忍不住凑上前在他唇上碰了碰。
    正闭眼享受温馨时刻的温湛沅突然睁眼,炙热漂亮的深眸一瞬不瞬盯着沉路安,看得她心跳不由得漏拍。
    这眼神太过熟悉,只要稍不注意,下一秒便会卷入无法逃离的情欲旋涡。
    沉路安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伸手覆上他的眼睛。
    温湛沅没阻止,光是嘴角轻微弯起的笑意就能让她坐立不安。
    虽然两人做过那么多次,可缠绵悱恻的前奏调情总让她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
    兴奋从整颗心脏漫延至四肢百骸,酥麻感麻痹了神经,除了回应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别再这么没大没小,我可比你大五岁。”
    她想敲打一下这个不知深浅的小屁孩儿,倒不是要他收敛,至少在外人面前别太随心所欲。
    温湛沅极其不愿谈及两人有年龄差这件事,每每想到都很烦躁,他犹记得他们还只是合作关系时,沉路安身边总有一些个苍蝇似的老男人爱往上贴。
    大概是碍于工作,沉路安从不当面拒绝任何人,虚与委蛇的游走在每一个不安好心的男人之间,虽能做到互不得罪,但总免不了被揩油。
    温湛沅见过几次,或许正是因为她那副看似逆来顺受的态度,才在沉路安向他表达喜欢时,让他感觉她另有所图,并且十分的不待见。
    他很心疼她的过去,但沉路安很招男人喜欢这件事,哪怕两人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是心有郁结。
    不管是江佐然还是霍风,他们和沉路安都算同龄人,以她从前的取向来看,很明显弟弟就不在考虑的范畴内,而自己的出现只是个意外,所以他并不占优势。
    某人吃醋吃的莫名其妙,逻辑也无甚关联,可他就是对‘姐姐’两个字过敏。
    想让他叫姐姐,哼,这辈子都不可能。
    沉路安不知道躺在腿上的人在胡乱想些什么,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也没有任何实质上的意义,单纯掩饰窘迫罢了,毕竟谁能想到她会受一个弟弟牵制呢。
    “年轻多好,比什么姓江的,姓霍的体力好太多。”
    “不准翻旧账,不准小心眼。”
    沉路安轻笑,还以为那事儿过去了,结果还是要被拿出来编排。
    其实霍风无论体力还是技术都还不错,但她不会幼稚到拿这个来争一时嘴快,以免某人又要生气和她冷战。
    “哼。”
    温湛沅抓着她的手腕轻咬,眼神里的凶狠不痛不痒,像只撒娇的小狗。
    两人正亲昵玩闹,小狗被笑闹声吵醒,它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气,随后跑到沙发前坐下,歪着头看他们。
    “元宝醒啦,妈妈抱抱。”
    元宝似乎是个稳重的小狗,小小年纪不乱叫不乱咬东西,乖的像是个训练有素军犬,开心的时候尾巴也只是轻摇。
    沉路安将小狗抱到怀里亲了个够,又握着它的爪子拍拍温湛沅的脸,看着他越来越不耐的表情笑得开心。
    最后两人一狗滚在柔软的沙发上,沉路安被他压住动都动不了,元宝趴在沉路安的肩头不解的看着上方的温湛沅。
    太过用力的反抗快速消耗掉沉路安的力气,温湛沅不肯退让有些恶作剧的笑看,任由身底下的人又求又威胁也丝毫不放手。
    实在无法的沉路安只好叫嚣着让元宝去舔他,没想到元宝真像听懂似的挺着小胸脯去够温湛沅的脸。
    他躲不及,被元宝扎扎实实的舔了一口,不得不松开手皱着眉擦嘴角的口水。
    “哈哈哈哈。”
    “你还笑。”
    温湛沅俯下身凶狠的亲吻她,还未深入,耳边一阵濡湿,原来元宝还没忘记刚才主人下达的指令,傻乎乎的凑上去舔。
    “哈哈哈哈。”
    沉路安笑得停不下来,看着温湛沅在亲自己与被亲之间来回取舍。
    可怜兮兮的元宝最后被男主人丢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这场亲热大戏的演出机会,低低哼了几声。
    大床上一团凌乱,月亮都快下班了某人还在兴致勃勃的挺弄,沉路安身上就没干过,床上也是一片未干另一片又湿,高潮到小腹都酸疼。
    温湛沅最后射完后满足的将人翻到自己身上,大手托着她的小脸亲着她的嘴角,沉路安太困了,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但她还记得有件事要告诉他。
    “阿沅,你去复通吧。”
    温湛沅没听清,又让沉路安再说一遍,等知道她在说什么后只闷闷的说一句‘再说’。
    沉路安略微撑起酸疼到不行的身体,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
    “这件事你是不是没告诉家里。”
    “这是我自己的事儿。”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沉路安顾忌他毕竟是温家的孩子,不说现在不急着要孩子或是以后的妻子是谁,对于大家族来说子嗣终究是件大事。
    况且她知道温湛沅向来我行我素,结扎可能也只是一时想法,又怕他因为她勉强自己。
    “如果我当时没流产的话你不会去结扎,所以你不必为了我去违背自己的意愿,你......”
    “什么叫不必为了你?”
    温存后的暧昧在快速消退,温湛沅突然正色,令沉路安清醒不少。
    “你什么意思?你还觉得我们随时能分开是吗?”
    两个人相处一定是你情我愿,沉路安自知爱他到无法自拔,也知道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可爱不讲道理,谁能保证它永远不会变质。
    他们的感情路途不可谓畅通无阻,历经过那么多的猜疑或试探,她现在对人对事更加沉着有把握,如果有一天他要分开,她可能不会阻拦。
    她是这样想的,也许,她能坦然面对分开,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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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宝:讨厌一些个没有界限感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