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h]】
像姜云成这样插入了却不好好肏,可苦了笙笙。
情欲和合卺酒的药效让笙笙的身体渴求着被粗暴地对待,而不是像姜云成这样温温吞吞。
笙笙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她看清楚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姜云成,她道:“王爷你动一动,这样更难受了。”
姜云成以为笙笙这时承受不了自己性器的大小,他往外抽自己的性器。
粗长的性器在往外抽的过程中摩擦到了嫩肉,给笙笙带来了一阵酥麻的快感。
笙笙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弱的叫声,双腿软绵绵地都要夹不住姜云成的腰了。
就在姜云成的肉棒要彻底拔出去之前,笙笙连忙道:“不要!不要出去!”
姜云成手臂上的青筋都鼓起了,这样来来回回地折腾,他也快到极限了。
姜云成忽然往下一压,阳物又重新插入了笙笙的穴内,挤出了不少透明的汁水。
那一瞬间笙笙瞪大了眼睛,乳尖也比刚刚翘得更高,短促的尖叫声还在喉咙中没来得及喊出来。
一滴汗水落在了笙笙的唇上,姜云成的呼吸很粗重,他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睛又在诉说着他汹涌的欲望。
笙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姜云成,失去了平时的风度和克制,更多的是野性和侵略感。
笙笙知道,姜云成这次开始就不会轻易停下,哪怕是她哭喊也没用。
但笙笙并不害怕,身体反而因此而更加兴奋。
“啊,好深,胀、胀——”笙笙的身体都被顶得向床头而去。
粗硕的性器不断地贯穿着水嫩的花穴,大量的液体被带出,内里的穴壁被一次次摩擦。穴肉充血红肿,却又渴望着更多的快感。
姜云成一双眼睛紧盯着笙笙,他就像是看着猎物的猛兽,爱欲和食欲交织在一起,让笙笙有种自己随时都会被吃掉的错觉。
姜云成抱住笙笙的双腿,深红色的肉棒硬挺无比。坚硬和柔软互相碰撞,淫靡的水声不停回响,空气中更是充满了笙笙体液的味道。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在击溃姜云成的神智,他的阴囊开始收缩,随时都可能喷发出阳精来。
笙笙后腰酸酸涨涨,花心被顶弄了那么多次,早就肿起来了。红肿敏感的花心渴望着被更用力地对待,最好是直接被肏开来。
但姜云成仍旧保持着一份理智,他感觉到了阻碍就没有再继续深入。大半截肉棒插在笙笙水嫩的穴中,来回摩擦时带出了大量的液体。那些透明的蜜液将剩下未进入的那一小截染得亮晶晶的。
极致的吸力让姜云成随时都在爆发的边缘,他需要很努力才能克制住射精的冲动。
而笙笙的穴道被填得满满的,饱涨的感觉让笙笙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都要被撑破了。浑身的每一寸皮肉都酸酸胀胀,笙笙的眼神找不到焦距,她下意识地抓住了姜云成的手臂,好像这样做就能缓解一点下体的酸胀。
肉棒还在快速地进出,抽出来时深处的穴壁立马就合拢了,但是下一瞬它们又会被强制打开。
靡红的肉壁就这样被反反复复地摩擦着,那种快感酣畅淋漓。
穴壁不再瘙痒,笙笙的身体随着姜云成动作的频率而摇晃。欢愉的浪潮一波一波地席卷着笙笙的躯体,让她无法思考。
笙笙就这样沉沦,忘却一切,只享受当下的这一刻。
姜云成的性器似乎又突然涨大了一圈,这让笙笙本就被撑得极开的花穴变得更加紧绷,好像姜云成随便一用力就能将她的穴给肏坏了。
笙笙瞪大了眼睛,她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柔软平坦的小腹剧烈地收缩,白嫩的奶子也是涨得不行。
姜云成忍着射意突然拔了出来,这一下又快又急,将那稚嫩的穴壁磨得都要冒出火来。
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射在了笙笙的小腹上,姜云成很少会自我纾解,阴囊里面存着的精液又多又浓。而且因为年轻火气大,他射精时的力道也很重。
笙笙白嫩的小腹都被精液打得微微发红,极为细微的刺痛感和穴内无限的空虚感交织在一起。笙笙抓着姜云成手臂的手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松开了,她软倒在床上,鬓边是汗湿的黑发。
此刻的笙笙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子,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姜云成射了好一会才停下,但他的性器还是硬的,显然还可以插入笙笙的小穴里面再战一番。
泥泞的花穴汩汩地往外流淌着液体,两瓣软嫩的小花唇耷拉着,阴户透着一股漂亮的薄粉。这样可爱小巧的阴户上还被淫水浸透了,那股甜甜的味道不断地引诱着姜云成再次插入。
坚硬的阳物再次破开了笙笙柔软的穴口,饥渴的穴肉们十分欢迎着肉棒的进入。无数的媚肉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拼命地吸吮着棒身。
笙笙的身体里面高热柔软,只要插进去过尝过滋味,就难以忘记。
“嗯……又进来了。”笙笙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了,她的眼中满是情欲和欢愉。
从一开始的隔着布料摩擦,到抵着穴口抽插,再到如今的直接插入,笙笙一步步被满足。
姜云成以为这样就足够了,但是笙笙却越来越贪心。花道的确是被填满了,但是还有一处没有被打开。
狂乱的快感摧毁着笙笙的理智,她根本就不去顾及自己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
“都、都进来好不好?”笙笙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颤,后腰更是酸麻到不像是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
笙笙柔软丰润的大腿就夹在姜云成的腰间,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就埋在笙笙的体内。龟头被花心的软肉吸吮着,其实姜云成也很想不管不顾地一插到底。
姜云成抽出半截性器,然后顶在了花心上,柔软的花心再次包裹住了龟头。那架势分明是要贪心地将肉棒所有的部分都吃进去,只要姜云成再用力一点,就能进入更深的桃花源。
姜云成的胯骨上都是笙笙高潮时喷溅出来的液体,床上的空气仿佛都是粘稠的。
姜云成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