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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不行吧(微h)
    沉央看向小姑娘的手,那两只手是少见的修长,又丰盈白皙,指甲柔和带珠光,青葱玉指是大家闺秀的象征,小姑娘在江家的遭遇他偶有听闻,可见她的手是天生的好看,若是好生保养定不比现在的差。用这双手给自己发泄,真像是高攀了人家。
    “可以吗可以吗,我发誓我绝不乱动,都听你的,你让我朝东我绝不朝西。好不好嘛,我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咱就勉强勉强呗。还是说……你想自己解决?”
    小姑娘撅嘴,像瘪了气的气球,本是她自作主张的行为,这番场景下成了他的不是。再不依着人家他真有负罪感了,连忙答应小姑娘的请求,把阳物从穴儿里拔出。“啵——”的一声,二人同时落入寂寞的漩涡。
    江潼的兴致都在那巨物身上,她把穴儿的投诉丢在脑后,一鼓作气把沉央推倒,带着异样的微笑用双手包住水滋滋的龟头。龟头周遭的液体来历颇为复杂,有她自己的,也有沉央的,混在一起的手感极为复杂,江潼不喜欢这个手感,从床头柜抽出纸巾把阳物擦干净。她忘了这东西还在兴致头上,手上任何动作无异于挑逗,只会让龟头冒出更多白浊。
    “唔……”江潼恼了,向沉央求助:“你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呀?我搞不懂。”
    “舒服透了。”沉央淡笑,他越来越喜欢眼前这位单纯的小姑娘,她不够纯,看似小鹿般清澈明亮的双眸内含欲望,就是那欲望魅惑住他,灼灼的目光死死盯住猎物,能逃吗?自然是可以,他不愿,他就爱看小姑娘同他相契合,吻她,肏她,无法自拔。
    “乖,把手给我。”男人牵着她的手,带领她在自己的阳物上下游走:“对,就是这样,轻些,动作加快,你可以握紧,不要怕,嗯……呼……宝儿,你真不客气呐。”
    “别怕,没怪你呢,放松点,你不是想听我喘吗?这么哭着把我的心都揪紧了我哪敢在宝贝面前喘,啊……嘶……对……就是这样,乖孩子真聪明,嗯……”
    江潼手上功夫愈发灵巧,通过男人喘息的反馈她变更姿势,男人很会喘,让她情不自禁夹紧腿,若不是没了劲,她愿意再央求着男人,求着她让自己再高潮一次。这么快活的事情怎不见人宣传呢?怕是过于上瘾影响社会运作吧。
    不够,还不够。
    她套弄着许久也不见男人射出,龟头永远只有象征性的微小白浊冒出,恼得她心烦,她想看男人高潮,想和他接吻,这东西不认输她就只能一直想着,一直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射吗?片里会叫女人口交,让她们把浓液吞下,她下不出这嘴,难不成真的只能用传统功夫慢慢消磨吗?
    那得弄多久呀……她等不及了……
    如果朝那吹口气会如何?
    江潼用余光看向男人,他面上泛起层层鸿运,压不住的情欲不断从嘴里迸发,一声高一声低,眼神愈发迷离,时而闭眼感受被小姑娘套弄的快感。他怕小姑娘累着,大手包小手陪她一同套弄,直到快感将要达到顶峰。他拉开小姑娘的手,不曾想这小脑袋里藏着多少莫名其妙的想法。
    她俯下身子在离阳物分毫之差,对准龟头吹气。
    “小心!”
    沉央用手挡住龟头,大量浊液冲向大手,江潼的脸离得近,就是有手在前做阻挡粉嫩的脸儿还是被挂上点点白液,就是不想闻也被迫闻到了精液的味道。一股子腥味,总感觉在哪闻过,好像是走在某条大道时,满街都是这味道。
    江潼只顾着思考,全然不知脸上的白浊,她正坐在男人面前,看着他抽出纸巾清理自己的液体,想来定不是第一个做此事,他娴熟地擦拭双手与阳物,擦拭干净后将纸巾团成小球丢进垃圾桶,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带一丝犹豫,比逗弄她的身子更熟练。
    这么想着,江潼心生好奇:“你都是自己解决么?”
    “嗯哼?”沉央挑眉,不急着回答江潼地问题。
    江潼察觉自己话中带有歧义,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说你不受欢迎,也不是觉得你喜欢滥交,就是片里都是男女性交,我没见过自慰什么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沉央被小姑娘逗乐,将人搂紧怀里猛亲:“是啊,都是自己解决的。”
    “那哪个舒服,性交和自慰。”江潼现在是十足的好奇宝宝,她有很多问题想问,男人看起来心情不错,她得多问几个,以后也不知有没有这种机会。
    男人听到问题后不假思索地回答:“和你做舒服,娇娇,你把我肏透了你知道吗?我从前不觉得性爱是一件美事,甚至觉得麻烦。你今天给了我很大的惊喜,要不是怕你累坏了,我真想和你干到天亮。”
    “真的吗?”江潼眨眨眼,确认自己刚才听到的不是幻觉。在她印象里沉央有些别扭,做爱还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还是说他喝了假酒,在发酒疯。
    “当然。”沉央捧起江潼的脸蛋深吻,唇齿分离时心中恋恋不舍,理智告诉他不能继续下去,至少要让小姑娘休息好。他把人放开,道:“浴缸有热水,你先去泡着让身体放松,这样也好入睡。”
    “一起呗。”江潼牵起男人的大手,她记得那个于是足够容纳俩人,现在时候不早,两个人一起泡能减少不少时间,再者:“我们都把对方看光了,没必要遮遮掩掩,走吧,你明天不还得去公司。”
    “不好吧……”沉央突然而来的矜持感束缚他坐在原位,江潼本就无力,拉起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只能出现在想象中。
    才多久又打回原形,江潼深感无奈,伸手揉男人的碎发发泄:“你在怕什么啦!担心我在浴室对你动手还是你在浴室对我动手!”
    “都有。”男人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