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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心肝儿,尿哥哥身上。”(高H,
    第四十二章
    “怎么,要哥哥帮你吹哨子嘘嘘?”凯兰给小孩儿把尿似的抱着维桢,蹲在马桶前面。
    维桢臊得脸红耳赤,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哥哥快放下我。”小手去掰他的手臂。
    凯兰不为所动,“我是你亲哥哥,你六岁时起夜,不要女仆伺候,自己又站不稳,也是哥哥替你把尿的,羞什么,嗯?”
    维桢的眼泪都要下来了,“我现在不是六岁,我二十六岁啦,不是小孩子,不用人给我把尿。”
    凯兰喉结一滑,咬着她的耳郭,轻声,“小心肝儿,你的岁数是长了,哥哥打量你的穴儿跟六岁时比,也没怎么变呀。既然尿尿的地儿还是个小孩子,哥哥给你把尿,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么?”见她抿着唇,小脸板得端正,秀眸泪光闪烁,又可怜又可爱,便笑起来,单手臂弯兜住她一双膝盖窝,伸手到她腿心,拨开花唇,拈起幼弱的小珠蒂。
    “哥哥!”维桢失声,两条白生生的腿抖抖簌簌。
    凯兰修长的手指夹住她的小肉核慢条斯理地揉捏,柔声哄她,“妹妹听话,尿出来,哥哥想看。”
    维桢的小穴里本就灌满了他的体液,膀胱的压迫感越来越重,小腹被恐怖的下坠感逼得一阵阵抽搐,被他在最敏感的地方一刺激,身体的负荷一下子越过了临界点,彷佛开了阀般,清亮的尿液和白浊的精液分别从下体两个小孔泄出,淅淅沥沥地落在马桶里。
    她捂住脸放声大哭。
    凯兰全身的血气一下子奔到胯下,紧盯着她小肉阜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太他娘的漂亮了。下次不放她排,直接把她操尿算了。
    来不及等维桢把最后几滴抖干净,将人举到大得离谱的洗手台上,双手分别扣紧两支伶仃的脚踝,将两条白腿儿掰得大开,往下一压,两只小脚贴着臀肉压到台面,女孩子被操得糜肿不堪的稚嫩私处无遮无掩地裸露出来。
    维桢还没反应过来,腿心的小淫花儿已经被凯兰整个含在嘴里,湿湿热热的舌头缓慢而有力地从顶端一直往下滑动,内外肉唇,小珠蒂,尿道口,小穴,连被下淌的精液、尿液沾湿的后穴,都仔细舔刮一遍,淋漓不绝的吮吸吞咽之声暧昧又色情。
    维桢吓得花容失色,手脚都脱了力,一味怯生生地呜咽,“哥哥,脏,好脏,哥哥不要……”
    她的精神极度紧绷,快感反而来得很快,不过被凯兰在下体舔嘬了几个来回,便哭喊着泄了出来,刚喷出的粘腻花液一滴不漏被凯兰吞吃入腹。
    凯兰就着她高潮时小穴的湿滑劲儿,掏出早就胀硬得快炸开的阴茎,掐住她扭动的身子,悍腰一挺,将娇滴滴的小人儿捅了个通透。
    小腹的酥涨感被尖锐的剧痛取代,维桢蜷起身子哀哀地叫起来,高潮未褪尽的肉穴十分脆弱敏感,里面的嫩肉,一层层,一团团,扭搐收缩,疯狂地绞裹入侵的异物。
    凯兰差点被她夹得激喷而出,紫眸肆欲,眉梢染赤,后腰阵阵战栗。
    他深喘一口大气,往她粉桃似的小屁股不轻不重地甩了一巴掌,“小骚货,咬太紧了,放松些儿,哥哥差点儿被你咬射。”
    水豆腐似的丰满臀肉被扇得一荡一荡地颤,皮肤过于白嫩,已经泛起浅浅一层薄红。
    “好疼啊,肚子好难受,你还打人……”维桢疼得身子瑟瑟地抖,揉着眼睛娇声娇气啼哭。
    凯兰又是怜爱,又是哭笑不得,“心肝儿,哥哥就轻轻拍了拍,怎么就成打你了,啊?”
    维桢委屈地扁着嘴,两片唇肉水色潋滟,艳得勾人。
    凯兰看得眼热,把她扶起来,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湿红的唇,狠狠地吮了吮,将她两条腿盘缠着自己的后腰,抱小孩儿似的,矗立在地上,提臀耸胯,狠操着她。黑紫粗硕的肉棒血管鼓突,筋膜密布,凶戾异常地贯穿女孩儿又紧又软的小身子,每一下都直怼入甬道深处,击打着肥嫩的宫口。
    男人高大挺拔,臂膀有力,窄腰劲健,肩背拓直,每一块强悍的肌肉都紧绷出性感的线条。
    维桢虽然小解过,子宫和小穴里面乱七八糟灌满了阴精、阳精,小肚子胀鼓鼓,被他毫不怜惜地抽插了数百下,下体火燎似的疼,腹部下坠感越来越尖锐,隐隐有种失禁的感觉。
    她抽噎着道:“哥哥,肚子好涨啊,你轻点好不好?”
    “肚子胀?是不是又想尿了?”凯兰嗓音都嘶哑了,眸色黯得不见底,伸手到她腿间,拈起被玩儿得红肿上翘的小花蒂,“心肝儿,尿哥哥身上。”
    “不、不要,我不要做这样的事。哥哥,求求你,哥哥饶了维桢。”维桢张皇地拽他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翻滚而下。
    “听话,哥哥想看。”凯兰不为所动,手指用力地搓捏肉核,操干的力度不减反增,性器狠狠地抽动,像要把她身体插穿似的越来越急重地进出。窒窄的小花径不堪重负,里面的精液挤压了一部分出来,被猛操猛撞的肉棒击磨成沫,将俩人的腿根濡渍得一塌糊涂。
    维桢的身子被撞得不停往上抛,肚子里的液体上上下下地荡,腹部剧烈地绞动抽搐。她难受得腿儿乱蹬乱踢,大股不知是花蜜还是尿液的水儿,在她带哭腔的尖叫声中涌了出来,把俩人的下体都浇湿了。
    “呜呜……”她崩溃地大哭起来,整张脸都埋进凯兰胸膛,纤小的背部不住地颤抖,情绪太激动,身体微微打起摆子。
    凯兰这下子心疼了,忙将人拥紧了哄,“心肝儿,小心肝儿,哥哥逗你玩儿呢。不是尿,妹妹没有失禁,就是被哥哥操得高潮了,乖孩子别哭。”
    “真的?”维桢抬起头,眼圈通红,一双波光粼粼的杏眼又大又透,一尘不染,干净得似初生的婴孩。
    凯兰看得如痴如醉,将唇印在她脆弱的眼皮,声音温柔极了,“哥哥怎么舍得骗你,别哭。”轻轻抚着她的背,“觉得好点儿了吗?”
    维桢哽咽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