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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忙碌起来的日子过得异常的快,学校里的事情繁多,但也没多少休息时间,因为其余被宋足叫来的设计师和场地策划人占满。
    一个星期前她带宋足见了家里人,单明表现得和平常一样严肃温和,而嫂子看得出对帅哥没什么抵抗力,从头到尾笑眯眯的,只有单科没什么好脸色。
    单烟岚觉得单科太明显了,忍不住在底下扯他的袖子,被他一把甩开。
    “怎么了?”由于动作比较大,惹得宋足看过来。
    单烟岚笑了笑,“没事,还要喝汤吗?”
    得到回答,她起身。
    女人一离开,宋足将目光放在面无表情吃饭的单科脸上,将男孩又不悦又不敢说什么的表情尽收眼底,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嗤笑。
    可惜单科耳朵很尖,也可能是很难忽视对面这么大个人,几乎是一瞬间他便捕捉到那若有若无的嘲笑。
    抬起头,不小心撞进宋足含笑的眼里。
    单科的眼神几乎要喷火,啪地一声将筷子搁在桌上。
    声音不大不小,引得哥哥和嫂子看了过来,单明皱了皱眉,“突然发什么神经?”
    嫂子也疑惑的看着他,单科深吸了一口气,顺势叫住端着碗回来的单烟岚,“姐,我也要喝。”
    单从哥嫂的脸色就可以看出单科又闯了祸,眼下她无奈地看了单科一眼,不料接到他更加幽怨的视线,只好又进了一趟厨房。
    木木主动提议坐在宋足的身边,原因是来的时候给他带了玩具,再加上宋足在外人面前装的很和善,导致单纯的木木非常喜欢他。
    一顿饭吃得叽叽喳喳的木木终于被嫂子用饭菜堵住了嘴,宋足这才动起筷子。
    哥嫂时不时配合着木木,再加上单烟岚在厨房,没人注意这边二人的磁场不合。
    “木木很可爱,对吧?”
    猝不及防,单科听到了对面男人突然传来的声音。
    眼下不知道这个人想做什么,单科干脆当没听见。
    “全家就你不喜欢我,这么不合群可不行呢。”
    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单科简直要气笑了,正打算反驳一句,却见单烟岚已经走到他身后,将满满的一碗汤放到他面前。
    放眼看去,宋足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和单烟岚聊起来,二人举止亲密,抚脸轻语的动作仿佛做过很多次,看得他血压飙升。
    和家人吃过饭后,基本默认事情已经定了。
    单烟岚发现宋足比她还积极,会翻阅婚礼场地的设计图,还有宾客的座位安排以及各种流程。
    本来结婚这种事她想和嫂子取一下经,但在问之前宋足已安排妥当。
    在一天早上临近去学校之前,意外在门口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
    车窗摇下,露出男人俊美的脸,他笑着看单烟岚惊讶的表情,让她重新进屋去拿户口本。
    上车,单烟岚气喘吁吁的结束了今天第一吻后,幽幽地开口:“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车启动,宋足笑盈盈道:“想看你的反应。”
    领证前后的日子没什么差别,只不过那天晚上他要求同居,所有东西都已经准备好,单烟岚惊讶他是何时准备的,好在哥嫂对此并没有反对,所以她草草收拾了一点东西后与他离开。
    成为正式夫妻的第一晚,宋足要的格外的强烈。
    诺大的家只有他们两个人,男人掐着她的腰快速狠重的撞击,逼她大声叫出来。
    单烟岚的大腿内侧已布满红痕,有他捏的也有亲的,她乌发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双眼水盈盈的,嘴唇不自觉张开,发出细细难耐的呻吟。
    宋足最喜欢从后插进去,抓着她一侧的胸将她立起来,让她浑身泄力坐在他的大腿上,毫无招架之力的侧过头与他接吻。
    从上往下看她绝美的脸,是最佳的视觉体验。
    她不知道她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会微微翻出舌头,像是在勾引他上前品尝一般,这种机会宋足自然不会放过,吃着她的舌头啧啧有声,手不安分的往下玩弄她的阴蒂。
    小穴猛地一缩,男人闷哼一声快要射出来,惩罚似的打了一下晃动的胸乳,随后将她压在床上狠狠操起来。
    本来单烟岚就招架不住他的猛烈攻势,脸埋在枕头里哼哼的抗拒,但宋足根本不打算放过她,甚至恶劣的在她耳边笑着低语,“老婆,宝贝,喜欢老公操你吗?”
    她又羞又恼,全身粉红一片,小穴却因为这些骚话夹的更紧,软肉紧紧包裹粗大狰狞的物什,一张一缩,让宋足动的更快。
    “轻点……啊……”
    手伸到后面想推他,看起来却像欲拒还迎,惹得他发笑,顺势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立起来鞭笞。
    她的腰细,男人的两手堪堪握住,画面让人热血沸腾。
    他们做过很多次,宋足花样多,热衷于欣赏单烟岚各种失控的表情,喜欢看她求饶到哭出声,喜欢她神智不清时吐露出来的胡言乱语,更喜欢她那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极乐之地。
    长久的调教之下,把单烟岚变成了一个在床上面对各种姿势和骚话能不躲的人。
    在他停下动作时,她会自己动腰,努力的吃进他的阴茎,咬唇含泪让他动。
    地上零零散散都是一晚上的战绩,有几个套没来得及打结,流出了几滴浓稠的精液,床上的二人不管不顾,特别是宋足,根本等不及拆套的那几秒钟,非得让单烟岚又摸又吃来消耗时间。
    第二天单烟岚不用去学校,所以他没打算控制,刚将她从家里接回来就厮混到床上,饭没来得及吃就已经做到了半夜。
    空气弥漫着怪异旖旎的气味,窗户开着,但味道过于浓烈,还没完全飘散出去。
    床单湿漉漉的没办法睡人,宋足将她抱到浴室继续。
    单烟岚的小穴已经合不拢了,从大腿根到小腹,液体杂乱,红痕零散,乱七八糟一片,稍稍动一动腿便瞬间感觉到酸痛,她坐在洗手池上,大张着腿感受宋足的舌头舔舐着自己。
    仰头喟叹,她身子时不时颤抖,很难适应这种比插入更刺激的感觉。
    宋足很少给她口,发掘出的玩法也基本以插入式的姿势为主,她觉得最近他给她口的频率变多了,可能是某一次她的反应过于激烈,让他抓到了新的玩法。
    他鼻梁高,往上舔的时候鼻尖会碰到阴蒂,这若有若无的触碰让她呼吸一滞,她既抗拒又期待,不上不下的感觉很难受又很舒服,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收紧。
    猝不及防间,宋足一口含住阴蒂重重的吮吸,她猛地弓起腰痉挛着喷出水来。
    男人倾身过来吻了吻她的脸,单烟岚在迷糊间看到了他此刻的模样,下半张脸一片狼藉,上面沾着她下面喷出来的水,当着她的面,他还意犹未尽的舔唇。
    单烟岚彻底红了脸,小声嘟囔,“变态。”
    从第一次与他亲密接触的时候她就知道宋足这人的玩法恐怕不是她能接受的,那时候她蒙在鼓里,将他作为唯一的突破口接近他,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答应用胸帮他做,由于她还留着理智,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在上时候的表情。
    那时候她就觉得,这个人耐心足的同时掌控欲又很强。
    他的情绪从来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饱满,尽管总是笑着,眼神里总带着看蝼蚁般的不在意,就算沉浸在情欲中,爽的同时仿佛也能随时抽身而去。
    那时候的她和宋足并不谈感情,所以她不太介意。
    现在,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不可否认的俊脸,投过来的目光让人感到压迫感的同时又忍不住心跳加速,单烟岚有时候很喜欢盯着他的脸看,就像此时此刻。
    宋足不甚在意的让她看,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为什么突然盯着我?”
    他很敏锐,很多时候她的一些无意举动都能被他察觉到。
    “就是想看看你。”她伸手抚摸他的脸,指尖滑到他后颈,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稍稍用力,吻落在他唇上,“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许是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问,宋足亲吻的动作顿了顿。
    她在等他的答案,心里也在思考。
    可谁知,他的答案模凌两可,“就是喜欢呗。”
    对上他笑盈盈的脸,单烟岚感觉心里像是大石头堵住一般,倒也不是想要刨根问底,总归不满意他敷衍人的回答。
    轻哼一声,她将脸靠在他肩膀上。
    性爱后的温存让气氛无比的温馨,宋足嗓音很低,伏在她耳边也问:“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这次她也不打算认真回答他,闭着眼舒服的感受浴室里暖和的蒸汽,心不在焉地说:“和你一样。”
    宋足好笑的捏了一把她的臀肉,让她双腿环在他腰间,稍一用力将她抱起随意洗了个澡,随后去往侧卧睡觉。
    躺在床上,她睁着眼看关好灯的男人,开口道:“我没想过我会喜欢你,就算过程不太正常,我也不会否认喜欢你的事实。”
    一开始接近他是带有目的的加持,根本不存在相互吸引这一说。
    不管是她的主动靠近,还是他的蓄谋控制,可以说这条路是可以预见的。
    “事情总有一个先后顺序,一旦打乱了后果可能完全不同。”她上前抱住他的腰,脸搭在他的胸膛,声音轻轻的,“从我们遇见开始就已经开启了很多条不同的线,我挺信命的,看来从一开始我走的线已经注定了。”
    他没说话。
    单烟岚抱紧了他,笑着听他平稳的心跳声,“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说我好喜欢你。”
    停顿了一秒,她哼哼两声,“就是过程有点怪。”
    这下宋足应该会开口了,但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他的反应,单烟岚疑惑地抬起头,撞进他黑沉沉的眼神里。
    “怎么了?”她轻声问。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得单烟岚更加不明所以,她撑着手想要立起身,却在挪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大腿。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擦过指尖。
    “老婆。”他突然喊了一声。
    腰突然被揽住,她的惊呼声被他吃进嘴里,膝盖碰到他的时候下意识往上抬,不知何时变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臀部撞到下面,硬起来的棍子直戳她娇嫩的穴口。
    “你把我说硬了。”他眨了眨眼,语气略显无辜,还故意往上顶,“谁叫你边说爱我边摸我呢。”
    单烟岚气笑,刚刚不过是把手搭在他身上而已。
    她推搡着,“刚洗完澡呢。”
    “再洗一次就好了。”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眼神透着要将她生吃的光,“我们69好不好?”
    早在游戏里被他吃抹干净时她就知道了这个词,当时的自己被他用行动科普,又羞又燥,现在又听到这个熟悉的词汇,耳朵红得要滴血。
    “不……”她下意识拒绝。
    “我会把你下面舔干净,这样擦一擦就可以了。”他充耳不闻,一个劲的摸她的屁股和胸,“还是说你要做?要做也没关系,我会帮你洗。”
    和他相处那么久,她自然知道他最喜欢给她做二选一,但她也没那么好忽悠,手掌抵着他靠近,“宋足,起开。”
    宋足不满的咬她的耳垂,“把我弄硬了也不负责。”
    她咬牙,气极地想要推开这个发情的男人,结果力气悬殊很大,他嘴上说着很快结束,将她翻转过来一把含住她干净的小穴。
    单烟岚不小心呻吟出声,眼前是挺立硕大的阴茎,她丝毫没有要吃的意思,紧抓着他的大腿皱着眉尽力远离这个东西,“你真是……”
    “宝宝,你不是最喜欢吃肉棒了吗。”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他的脸埋在她穴肉里,舌头在动的同时眼睛垂敛,“乖,给我舔一舔。”
    她一瞬间气又起来了,这个人总是理所当然的颠倒黑白。
    女人往后看了一眼,碰都不愿意碰那欲求不满的阴茎一下,作势要坐起来。
    不知宋足碰到了她什么地方,她惊叫一声双腿发软往下跌落。
    这下,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亲了亲她的臀肉,笑眯眯的说:“快点,我怕我等会忍不住把你两个洞都操了。”
    刚刚被指尖触碰到的后穴余感还停留在脑海中,她被刺激的浑身战栗,狠狠的瞪了一眼享受着她小穴的男人,最终低下头含住他的物什。
    接下来,她除了吃肉棒,剩余的一点注意力都在他骚话连篇的声音里了。
    “嘶…好舒服……全部吃下去……”
    “烟岚,你的水好甜……”
    “你看你的阴蒂都肿的不行了,是很舒服吧,嗯?”
    她已经喷了两次水,结果宋足一次都还没射,她忍无可忍,“够了。”
    荒唐的互舔运动令她筋疲力尽,草草处理好身体后便沉沉睡去。
    不知不觉,婚礼的日子到来,他们并没有请很多人,也只选了简简单单的草地,宋足之前挑过很多华丽的场景和服饰,但都被单烟岚反驳掉。
    宋足不介意,自然什么都由着她。
    在此期间,新冰体还在继续,已经有两拨人被报道晕倒,至今还未醒来。
    资本主义的肆无忌惮单烟岚在觉得反感的同时也无能为力,她虽不介入纯海岸俱乐部,但知情得不比别人少,越是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她越不愿意接触。
    好在宋足并不热衷于此。
    她经常和他聊起这个话题,得知他之前和白井金敏那群人一起参与过几次,这次是最后一次,仅有他一个玩家。
    据他所说,只有这次的游戏完全按照他的设定来。
    精心布置的草地弥漫着花草香,人陆陆续续的往里进,并不多,但打扮的都很细致庄重。
    “岚岚,你太美了!”
    哥嫂姗姗来迟,见到站在草地中和宋足讲话的单烟岚,眼睛发亮。
    “姑姑!大美女!”木木小跑着过来,开心的抱着她的腿。
    单烟岚露出笑容,在木木脸上亲了又亲。
    单科双手插兜站在后面,在单烟岚松开侄子的时候上前,表情倒是正常了许多,手法十分不温柔的捏了捏她的脸,“新婚快乐。”
    讶异于他的妥协,单烟岚惊喜的道:“小科,谢——”
    “你小子真是,姐姐的脸都被你捏红了。”嫂子这时候打断,一巴掌拍开单科的手。
    婚纱也是以简洁为主,洁白的鱼尾裙修身,简单的用蕾丝点缀,脚下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鞋跟是一支玫瑰形状的设计,当初她第一眼便相中,宋足二话不说由着她喜欢什么便买什么。
    他一身黑色西装,特地做了头发,看起来更加有魅力,见到换上婚纱后的单烟岚他压着人足足亲了十分钟之久,是白井过来催人才放开。
    单烟岚无奈的重新去补妆,留下嘴唇染上口红的宋足和一脸玩味的白井。
    宋足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当没看见白井的眼神。
    “我说兄弟,吃了那么久还没吃够吗?”同样换了一身黑西装的白井双手抱臂靠在门口,戏谑的上下打量他,“啧啧,你今天有点太帅了,可惜我看人家免疫力很高啊,对你好像没多激动呢,反倒你像个色批一样怼着人家亲。”
    宋足总算给了他个眼神,“不会说话就闭嘴。”
    白井大笑起来,“谁能想到我们之中第一个结婚的是你呢?”
    宋足懒得跟他废话,丢掉纸巾后略过他,“走了。”
    婚礼开始,流程千篇一律,终于到新娘新郎接吻以做落幕的最后阶段,宋足搂着单烟岚的腰,笑着对下面道:“都好好玩。”
    人流动起来,哥嫂前来送祝福,在单明和宋足谈话的期间,嫂子将单烟岚拉到一边,“你当初说婚礼很简洁,我真没想到会这么简洁。”
    没等单烟岚开口,她点着头继续道:“也挺好,你本来就不爱复杂的东西,这么一对帅哥美女搞复杂就俗了!”
    从头到尾没有单烟岚插嘴的间隙,只好笑了笑。
    由于木木需要早睡,单科和哥嫂很早就回去了,剩下的除了单烟岚学校里的同事朋友就是宋足的朋友。
    她喝了酒,醉醺醺的被宋足搂着,一搭没一搭的和同样醉了的同事聊天,在不经意朝宋足那看去时,她意外听到了一件事。
    钟数死了,因为新冰体,没有在病床上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