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小孩,那人是谁啊!” 直到两人坐上车,都开出去一段路了,温斐还在碎碎念着,对于被说小孩耿耿于怀,尤其是被柏瑜说是“邻居家的小孩”。
柏瑜按了按太阳穴,默默地看向窗外,打算过几天去归元寺拜一下,最近怎么想躲什么就来什么。
“我高中同学,不好意思,刚刚遇到了高中的同学聚会,他们拉着我聊了一会儿。”
但她还是解释了一下,不然这只蠢狗可能要在耳边叫一路。
温斐还是有些不开心,他撇了撇嘴,小声抱怨道:“姐姐太受欢迎了。”
柏瑜没有接话,应付同学感觉已经耗尽了整天的力气,再加上喝了酒,现在她只想回去睡一觉。
温斐也看出了她有些疲惫,不再讲话,开始专心开车。
温斐将柏瑜送到单元楼下,看着她疲惫的神情,他有些担心,问柏瑜需不需要自己送她上楼。
柏瑜摇摇头,拒绝了,她现在心情非常差,今天的超额社交让她已经快要不能维持面上的表情。
两人道别后,柏瑜回到家里,随手把包扔下,就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客厅一片黑暗,她连灯都没有开。
她昏昏沉沉地似乎睡着了,不知躺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了门铃的声音。
她拿起靠枕堵住耳朵,心想是邻居的门,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又响了一声,她这才确定是自己家的门铃在响。
柏瑜从沙发上起身,面色阴沉,走到门前,猛地把门拉开。
过道的灯光有些刺眼,她眯了一下眼睛,才看到门前站的人,居然是裴永蔚。
“你来做什么。”她的语气很不友善。
裴永蔚已经在门口站了两个小时了。
从在饭店偶遇,他看着柏瑜离开,神使鬼差地就开车跟在了后面,看着柏瑜进了电梯,楼层停在了7楼,他犹豫了一下,按下电梯,也上了七楼。
他不知道柏瑜进了哪个门,但是这边小区都是一梯两户的构造,有一户人家门前放了一辆儿童自行车,很明显这不会是她的家。
他犹豫了很久,脑中闪过许多如果他按下门铃会出现的后果,他想不到任何一个好的结果,但是如果就这样离开了,可能以后真的再也没见借口和机会见面了。
面对柏瑜充满怒气的质问,裴永蔚低垂着眼睛,直直地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柏瑜很少脾气失控,但是今天赶上了睡觉被吵醒和被迫社交,她现在的情绪差到了极致,看到裴永蔚一句话都不说,就静静地站着,身上散发着低沉的气息,她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不说就滚吧。”柏瑜狠狠地把门关上,却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锁上,裴永蔚伸了一只手,挡在了门和门框之间,手被狠狠夹到,他闷哼了一声。
手部的疼痛感扩散开来,裴永蔚居然有一丝异样地爽快,腹中就像被人用羽毛反复逗弄一般,躁动难忍。
他居然没有忍住低喘了一声。
在寂静的夜晚,这样的低喘是如此的明显,柏瑜显然也听到了,她的怒气突然消散了一些,一把抓住了裴永蔚的领口,用力将他拽了一个趔趄,拉进屋里,重重地关上了门。
裴永蔚整整比柏瑜高了一个头,却顺从地像个孩童一般,被她推来攘去,脚下失去重心,重重地跪在了坚实的木地板上。
柏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透过窗外的灯光,清晰地看到他的胯间已经高高凸起。
“十年不见,没想到你现在是这副下贱的样子。”
这些话语进入裴永蔚的耳中,却没有一丝被羞辱的感觉,而是更加地兴奋,他忍耐着不让自己的呼吸过于急促。
柏瑜用脚踩上他胯间的凸起,狠狠地碾了几下,裴永蔚的手猛地握拳,疼痛让他一瞬间失语。
“跪好。”
冰冷的命令声在他头上响起,他挣扎了几下,却终于服从了命令。
是的,是服从命令,这些都不是我的本意,不是我想放纵欲望,我只是听从命令。
他一遍一遍地说服着自己,最终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柏瑜的脚下。
柏瑜坐在沙发上,用脚趾夹弄着他的龟头,裴永蔚手臂的青筋凸起,刺痛的快感一下一下冲击着他的理智。
柏瑜细腻洁白的脚,顺着他的腹部向上,直到送到他的脸前,裴永蔚目光直直地看着这只在黑暗中反着光的足,虔诚地双手捧起,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