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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戴这个,很难不喜欢。”(h)
    衣柜里一排五颜六色的包装盒前,林录和陆晷大眼瞪小眼干站着。
    实在太多了,大大小小塞满了四分之一的大衣柜,林录忍不住发问:“你到底做了多少卖不出去的东西?”
    陆晷随手抽出两个颜色没那么刺眼的盒子,用膝盖关上衣柜门。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你写的那个软文,给我我们增加了不少销量。”
    林录一边拆包装一边:“不用谢,你给的钱也挺多的。”
    陆晷要感谢的不是东西卖出去了:“还是要谢的,那个最不好卖的卖出去之后,他们研发新玩具的热情高涨,不然也没这么多好东西。”
    新玩具是不是好东西林录不知道,手里这个她反正是很喜欢。
    林录双眼放光递给陆晷:“你戴上看看。”
    是一对黑色的兽耳。
    陆晷把头伸过去,等着林录帮他。
    “好看。”林录轻轻拍了拍他脑袋上毛绒绒的耳朵。
    陆晷伸手摸了摸,软乎乎的,手感出奇地好。
    “这还有遥控器诶。”林录在说明书下发现了新东西。
    啪地一声按下开关,陆晷脑袋上的耳朵竟然嗡嗡动了起来。
    他两手撑在腰侧,身体微微后倾,先前洗完澡嫌热,顺手解开了两枚衬衫扣子,合身的外衣勾勒出优越的身材曲线。
    从林录的视角看过去,胸口流畅的线条若隐若现,在两只生动的兽耳的加持下,竟然真让人看出些诱惑play的感觉。
    林录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心急地拆开另一个包装,期待里面放的会是狐狸尾巴之类勾人的东西。
    结果有些令人失望,那只是一个精致的项圈式口塞球。
    林录撇了撇嘴:“不是说有尾巴吗?”
    陆晷正拿着遥控器研究头顶的耳朵的新功能——两边都可以像真的兽耳一样折一半下来。
    “可能在衣柜没拿出来,你看我…”
    听完前半句林录就回到了衣柜前一盒盒翻找,睡衣、吮吸棒、绑带、安全套……甚至看见了一双没拆的新鞋,就是没找到尾巴。
    她失落地皱起眉头,小声说:“没有尾巴。”
    陆晷没看出她对尾巴的执念,漫不经心应了一句:“那可能还没做出来,我下次跟他们说。”
    “怎么不做一套啊…”林录鼓了鼓嘴,如果她头上有耳朵,大概已经垂到肩膀了。
    陆晷才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点失落来,起身走到玄关处:“这还有个柜子,我再找找,阿姨经常过来打扫,可能放这了。”
    一通翻找后,真的让他找到了。
    是和兽耳材质相同的一条黑色大尾巴,林录发现了宝贝一般摸着不肯松手。
    见她爱不释手,陆晷大方地说了句:“喜欢就拿走吧。”
    林录抬头看他,两只眼睛刻意地眨了眨:“不拿走,跟你的耳朵是一套的,你戴上看看。”
    耳朵卡上就可以了,尾巴却要研究一番,两个人看了半天说明书最后发现旁边乱七八糟的抽绳都是摆设,直接像腰带一样系到身上就行了。
    林录帮他绑他腰上:“好了,坐起来看看。”
    上衣垂下后腰带隐形,蓬松的长毛尾巴竖在身后,逼真地像是刚从身上长出来。
    陆晷手里攥着遥控器,求知欲极强地每个都按了一遍。
    于是大尾巴一会儿左右晃动,一会儿原地震颤,一会儿又垂下去缓慢摇摆。
    一旁的林录已经按耐不住上手摸的心,把陆晷按回床上后跪坐在他身前,一只手去够尾巴一只手覆上脑袋摸两只可爱的兽耳。
    陆晷一边把尾巴拨到身侧方便她上手一边问:“你很喜欢这个?”
    林录勾起嘴角笑了笑:“你戴这个,很难不喜欢。”
    不管有没有误读,陆晷把这句话理解为“不是喜欢玩具,是喜欢戴玩具的你。”
    他指了指被丢在一边的口塞球:“这个呢?”
    林录差点就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摇了摇头:“我没有这个爱好。”
    陆晷的印象里,情趣用品是不按爱好分类的。
    “什么爱好?”他问。
    林录:“SM什么的,我没有这个爱好。”
    “和SM有什么关系?”
    “上面有说明,戴上了不能咽口水,会流出来,而且没有办法说话,感觉有一点点那个倾向。”
    正合陆晷的意,不能说话意味着他不会说错话,不说错话林录就不会不高兴。
    “我试试。”他拿过项圈想往脖子上套。
    林录慌张制止他:“我…我没有这个爱好啊。”
    陆晷:“我也没有,我试用一下,不好用让他们改良。”
    好亲力亲为的老板,林录在心里想。
    “那你一会儿不舒服就摘下来吧。”
    陆晷点点头,正要戴上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住了。
    “怎么了?你不会戴吗?”林录问。
    陆晷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思索着怎么把话说得更好听。
    最后冒出一句:“你想不想亲我?”
    林录:“啊?”
    “戴上就不能亲了。”他补充。
    林录眨眨眼,心里的答案是想,于是她俯身亲了上去。
    陆晷顺势倒在床上,唇齿交缠间上衣已经被林录扯开,零乱地散在身侧。
    紧实的肌肉线条这才全数露出来,一双手在胸前和腰间来回摸索,身后的尾巴歪在一边,不知是谁误触了开关,现在正在逼仄的空间内小幅震动着。
    “难不难受?”林录怕他硌到,问了一句。
    尾巴上的毛虽然柔软,但内里毕竟是是支撑性强的铁丝,说不难受是假的。
    陆晷伸手摸遥控器:“我先关掉。”
    林录向下摸到他腰间的绑带,解开后把尾巴抽出来扔在一边。
    陆晷:“不是喜欢吗?”
    林录笑笑,两只手移到他头顶的耳朵上,大拇指在毛绒上来回画圈:“还有耳朵呢。”
    说完又俯身亲了上去,好闻的沐浴露的香味萦绕在鼻尖,让人不禁想往味道更浓的地方蹭。
    陆晷仰着头,两只手搭在林录后背,颈肩处的锁骨看得分明。
    林录把头埋在他脖颈处,蜜桃香扑鼻而来,亲吻的力道不觉加重了些,不一会儿他身上就印出一道浅浅的粉色。
    林录本对吻痕没有特别的兴趣,但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陆晷脖子上那抹红色竟然出奇地好看……
    “你脖子红了,有没有事?”
    她抬头看了一眼陆晷,这人正垂眼盯着她。
    “没事,你种脸上都行。”
    林录故意:“种什么?”
    陆晷咧嘴一笑,伸手用大拇指在她下嘴唇划了一下:“草莓啊。”
    林录灵机一动,往上挪了挪,捧住他的脸说:“那就种脸上吧。”
    也只是说说,真要用力在他脸上嘬出个草莓印来,难度很大,但从清晰可闻的“啵啵”声中,还是能听出林录的愉悦和热情。
    陆晷任由她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一个个潮湿的吻,手早已伸向后背,拉下了长裙的拉链。
    平躺着没有支撑,于是他手肘撑在腰侧,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一只手贴在林录脸颊上蹭了蹭。
    “你做什么都行。”一个吻落在唇边,“我配合你。”
    林录感受得出,不论是中午吃饭时说话小心翼翼,还是现在心甘情愿戴上各种玩具,陆晷今天的态度比之前好太多。
    小声说了句“好。”后,她眯起眼睛凑过去,挺起腰蹭了蹭陆晷硬挺的下身。
    湿润的穴口蹭湿了阴茎头,林录挺身坐了下去,阴茎整根没入,陆晷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手掌抵在他身上,借力上下移动,阴蒂在碰撞中逐渐敏感起来。
    陆晷搂过她的脖子,脸贴脸的距离,鼻尖交错四目相对,看得清彼此眼中的身影。
    “还想不想亲我?”
    林录撅嘴亲了他一下,他竟然真的就此满足一般松手了。
    “你要…”
    不等林录问完,他就给了答案。
    一直在手里攥着的那根口球,现在就含在他嘴里,项圈绕过后颈,藏在浓密的头发里。
    两片唇瓣被勒得鲜红,下巴微微抬起,露出分明的下颌线,头顶的柔光映在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眼泪,两只兽耳不知何时垂了下去,看起来像受伤后不服软的小野兽。
    林录本想说“难受就别戴了”,此情此景,话到嘴边,怎么起来的就怎么咽下去了。
    “这个也好看。”她用食指碰了碰口塞球中间的两个小洞。
    尽管被项圈挡住,陆晷的嘴角还是往上扬了扬。
    他把手挪到林录腰间,带着她上下晃动,下身相连处,水声和拍打声交织,温热的身体贴在一块,快感极速升温。
    陆晷喘着粗气,视线和天花板平行,林录说得对,口塞球确实让人无法吞咽口水,所以他最大限度仰着头,不让口水流下来。
    啪嗒一声,项圈被人解开,陆晷低头望着林录,眼里是不解或是感谢,复杂地说不清。
    林录蹭了蹭他被勒红的嘴角:“难受就别戴了。”
    “…奥…好。”陆晷呆呆回了句。
    头上两只垂下的耳朵又在诱惑人上手去摸,林录握住底部,拇指不停地上下磨蹭。
    她动了动,调整了坐姿后在他身上前后晃动,阴蒂被最大限度地拉扯,舒服地让人忍不住叫出声来。
    “……啊——”
    摩擦的速度不自主加快,快感攀升至颅内,化作一股股高潮的热浪。
    身下的陆晷咬着牙,忍耐着什么一般不肯出声,最后在一声闷哼中射了出来。
    落地窗外灯连着灯,折射出的光线相连,汇成一片银光灿灿的电子星河。
    洗过澡后,时间也不过才十一点半。
    林录觉得刷手机太无聊,翻身拍了拍一旁看手机的陆晷。
    “嗯?”
    林录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你为什么不爱说话?”
    陆晷愣了愣,不明白她话里的用意,回了句:“什么意思?”
    林录:“你根本不是想试那个口球对吧?是因为戴上不能说话你才戴的。”
    没想到被看出来了,陆晷:“你怎么知道的?”
    林录笑笑:“我猜的,但是猜对了。所以你为什么不爱说话?”
    陆晷没想好怎么解释,直觉告诉他说得越少越好,于是他摇摇头:“没有,我怕说错话。”
    林录直觉不是这样的,继续追问:“那之前也是吗?大家让你把音乐关小点声的时候你也不说话。”
    “不是。”陆晷一口否定,“我就是不想说话。”
    林录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不说就不说吧,我睡觉了。”
    说完就把手机放在一边闭上了眼。
    陆晷觉得自己应该再说点什么,但不能是晚安之类没有后文的话,他想了想,然后按灭了床头灯。
    没一会儿林录就感受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你生气了?”
    “没有,我真的要睡觉了。”
    陆晷:“才十二点,你明天要早起吗?”
    林录转过身去,看不见他但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十二点睡觉不算早。我明天不早起,但是上午要出门。”
    “去哪?”
    “吃饭,然后看球赛。灯都关了,快睡吧。”
    陆晷奥了声,尽管不是他的正常作息,还是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