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尚绝邪肆地挑眉,望着床上面色绯红、低喘不断的青梦,转了转脖颈,掰了掰手指,手指发出咔咔的脆响。
银灰色的月色里,他似即将作恶的魔鬼。
“想起来吧,想起我们惨烈的前世,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他呢喃自语,犹如念动咒语。
大手顺着大腿往私密攀援。
女人的肌肤细腻绵软,犹如上好的丝绸,男人的手炙热滚烫,一路抚摸,一路撩火。
大拇指轻轻地揉搓小小的“肉丁”,而食指则灵巧地探入细缝。
还在梦中挣扎的青梦,猛地全身震颤。
来自甬道的快感太过强烈,连带着胸前的红梅也激烈地挺立,雪峰更是随着紊乱的呼吸在夜色中乱颤。
“啊……啊……”
她随着手指的进出的节奏,胡乱地无意识地吟哦。
中指也加入了战局,两根手指恶劣地在早已湿透的甬道的快速地撮弄,搅风弄雨。
不愧是“最佳野王”的手指,刚被狠狠疼爱过的花朵,溃不成军。
嫩肉绞着手指,春液顺着指缝淌下,进退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着她破碎的吟哦,成了这寂静月夜里最迷人的混响。
梦中的她感官刺激被无限放大。
每当手指的关节进出时,g点就被狠狠刺激到,浑身一抖,春液也随之吐出。
偶尔坚硬的甲壳会剐蹭她柔嫩的细肉,又疼又爽,如遭电击。
而那手像有着魔法,偶尔弯曲,偶尔直直深入,偶尔转圈,给她带来巨大的刺激。
龙尚绝也不太好过,身下的巨物早已顶在裤子上,硬得生疼。
他的呼吸也乱,眼睛赤红,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同时,一口咬在了乱颤的红梅上,用舌尖增强刺激。
“啊……!”
她娇媚出声,用声量表达舒爽。
幻梦里,她在水中无力地挣扎,一股强烈的失禁感从双腿深处传来。
控制不住地,腿间战栗不断,天灵盖像再被不断敲击。
幻梦外,手指也感受到剧烈的咬合力,龙尚绝猛地抽出手指。
尿液与春液共同蓬勃而出,在腿间形成了小小的喷泉,淫糜地喷在床单上,洇湿一片。
真好,像他们第一次交欢。
龙尚绝痴痴地想,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寺庙厢房,他也是这样把她玩喷了以后再进去的。
极乐的余韵激荡着青梦的大脑,她闭着眼浮在水中,无处着力,无法思考。
身体的快感渐渐退去时,梦幻的潮水也渐渐退去。
头顶露出水面,上肢露出水面,胸腔露出水面,双腿露出水面。
她能自由呼吸了!
她能睁开眼了……
吧嗒!
她猛地睁开眼!!
对上一双嚣张邪肆的眸子。
是他,又不是他。
她浑身赤裸,满身红痕。
而他压在她的身上,那勃勃地孽根正抵在春液肆虐的细缝上。
只需要在沉腰一下,阴阳交汇,他与她便融为一体。
“醒得真快。你的身体很喜欢我呢。”
龙尚绝爱怜地抚摸着她还惊魂未定的眸子。
而他的分身恶劣地在细缝上滑动,那细缝则可耻地背叛主人,一张一翕,急迫地欢迎他的到来。
疯子,彻底的疯子!
他怎么能给自己下药,夜半强行入室!!
她身体素质本就好,又在叶商训导下练习实战格斗,而龙尚绝大病初愈,又身有残疾。
本能加恼怒,她果断地抓住床头的台灯。
狠狠一砸!!
台灯的灯罩变了形状,鲜血顺着龙尚绝的额头缓缓淌下。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身下的女人,她则保持着击打的姿势。
她竟然真的敲下去了……
在他的地盘……
他毫不在意地一抹额上的血,邪肆地勾唇。
“我干得你不爽吗?一见面就这么敲我?”
青梦懵了。
这是她认识的温文尔雅的龙尚绝吗?这人说话怎么拽得要死?怎么听不懂他说的话啊?
她吓得逃出他的身下,坐在床上,连连后退。
到底是男人,龙尚绝拥有绝对的力量优势,他手上劲儿很大,直接抓住了她的细腕,用力地拽,拽她回身下。
“逃什么?你和他相处时可不是这样的!”
言语间是浓烈的醋意,可他吃的又是谁的醋?
青梦慌不择路,再次举起台灯就要往下砸。
“啊啊啊!”
龙尚绝突然松开她,抱住自己流血不止的头颅,痛苦地哀嚎。
她……她……还没砸呢!!
龙尚绝抱头乱窜、双眼猩红、咬牙怒吼,犹如一只身中剧毒的怪物。
“你个软蛋!你休想!她是我的!”
可他又是在对谁说话?
“你霸占了她那么久,她爱上你了吗?她还杀了你全家!”
他在说什么?!
“我比你更强!她会追随强者,而不是你这个懦夫!你好好在里面呆着!”
里面是哪里,谁要在里面呆着?
突然。
龙尚绝停止了躁动。
他静静地半跪在床头。他的头颅低垂着。
他额角的血滴在了雪白的床单上,滴答滴答,氤氲出一朵花。
“尚绝……”
青梦试探着出声,同时捏紧了手中的台灯,语气里全是颤抖。
他缓缓抬头,一脸的鲜血。
他扯开一个虚弱的笑,那双眼眸澄澈温润,如珠似玉。
他柔柔地说,一如往昔:“阿楚,别怕,我让李特助送你回家。”
好像刚刚的癫狂不复存在。
青梦纳纳地点头,她还在思考这是什么路数。
“阿楚,快走。”
龙尚绝忍不住催促,他的头又开始痛起来,脸上的神情更是变化莫测,时而温和,时而霸气十足。
青梦几乎是从床上弹射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穿衣走人,逃离了狼藉混乱的场景。
她临走时的余光,瞥见了屋内的龙尚绝。
他在抱头挣扎,他在喃喃自语,他在低声赌咒。
他到底怎么了?
*****
开虐。
虽然我觉得还好,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写的文虐,也很少有文能虐到我。
哈哈哈哈,只有亲情刀能虐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