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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十八方知我是我
    萧齐的容色和他胯下毛色漆黑没有一丝杂色的骏马都是街上极显眼的存在。一别京中多年,总有还不曾听说他真正身份的小娘子向他送去秋波。
    只因为他那双凤眸光华流转,似乎在寻找什么人,总能和某位姑娘对上视线,惹得谁俏脸绯红,羞涩低头,只是再抬头追去的时候,只能看到他如松如竹的背影。
    长街熙熙攘攘,人流中忽然走出一个穿着水青色斗篷的姑娘拦在萧齐马前。
    “萧大人,可是在寻人?”
    萧齐打量她一番,想起她是上官鹿鸣的胞妹上官鹿咏,便踢蹬下马,随她走到路边。
    “你知道本座在寻谁?”
    “当然。”她压低声音指着远处那面招展的酒旗,正是皓月楼。
    “殿下正在同不渡大师在皓月楼相见,但您要快些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来不及?来不及什么?”眼看上官鹿咏匆匆说完便要离开,萧齐一把捉住她的衣袖要她把话说明白。
    “我哥哥和不渡大师谈论殿下婚事的时候被我听到了!萧大人你快去吧,要不是碰见你,我就去找江鸿了!”
    婚事?萧齐被那两个字打得一阵恍惚,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上官鹿咏往马上推了。小姑娘倒是力气够大,他也不敢再耽搁,亮出玄羽司的腰牌喝开人群直冲皓月楼而去。
    上官鹿咏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悠悠回了家。
    水镜等人被不渡授意分别关在了楼中其他房间,等到她们发觉不对的时候已经叫天不应。水镜狠狠撞开窗户欲往楼下喊人的时候,正看见飞驰而来的萧齐。
    “萧齐!主子在楼上,快去!”
    她话音刚落,只见萧齐直接从马背上几个跃纵,从楼外借着飞檐直接撞进了水镜指向的那扇窗。
    “砰!”萧齐心急之下完全忘了自己左胸的旧伤,被木茬狠狠刮破了黑衣几道。可他一点不觉痛一样,愣愣站在窗口看着背对着他相拥的两人,分不出是伤口崩裂还是心痛难当。
    不渡挑衅一般当着萧齐几乎要撕碎他的目光把意识迷离的魏怀恩往怀中紧了紧,让萧齐看见她微露的皙白肩头上已经有了他的齿痕。
    “萧大人,还请您出去,莫要打搅殿下兴致。”
    不渡重重咬着最后两个字,好像把萧齐当成了不懂事的仆人一样,还低头柔声哄劝双手在他胸前摸索的魏怀恩说:“殿下等等。”
    妒火和愤怒让萧齐全身发抖,更让萧齐气愤难当的是不渡那轻蔑的眼神。
    他竟敢触碰魏怀恩?
    萧齐只想把他剁成肉泥,把他碰触过魏怀恩的手和唇烧成焦灰。可萧齐的身体居然一动不动,好像把顺从的习惯刻进了每一处关节。
    他是谁,他怎么敢反对主子的决定,怎么敢闯进主子的房间,打扰主子的兴致。
    他难道瞎了吗?看不见主子没有反抗,还在亲近这个妖僧?
    他难道聋了吗?听不见主子情动的呻吟声,正对着那个把她抱在怀里的人?
    可是凭什么要他走!她是他的,她是他一个人的!他不是什么奴才,他是萧齐,他是只属于魏怀恩的萧齐。
    她答应过只会有他一个人的!
    身上的无形桎梏被他打了个粉碎,他直接上前把魏怀恩从不渡怀中抢了过来,把她软绵绵的怀抱拢在自己身上,甚至没轻没重地擦她肩上的齿痕。
    “你敢对她下药?”见了魏怀恩没有焦点的眼神萧齐还有什么不明白,只差一点他就中了这个妖僧的毒计,拱手把魏怀恩推给别人。
    腰间长剑出鞘,他一手揽着魏怀恩,一手剑指不渡喉头,步步将不渡逼退。
    “你,该死!”萧齐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随后便要将他钉死在墙上。
    但是他身上常熏的提神香料让魏怀恩意识清醒了些许,藕臂水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颈。
    “你来了,萧齐。”
    动情之后她的声音似乎是饮过了美酒,落在他耳中便能让他心中绵软。他不得不分神把她站不住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提了提,但剑尖已经刺进了不渡皮肉半寸。
    “别杀他,他还有用……”
    魏怀恩的理智只能撑到这里,再张口就是迷乱的轻哼,只想把他的领口扯开贴上他的皮肤好让自己好受一些。
    不渡的目光只是落在魏怀恩背后,并不在乎即将取走他性命的长剑。
    他知道为什么魏怀恩只能看得见萧齐一人了,因为萧齐从不将爱意与占有欲框在奴仆的枷锁之中,爱她便是爱她,绝不退缩。
    阿弥陀佛,他对她生了贪念,破了佛心,可从不曾如萧齐一样孤注一掷地爱她。
    她凭什么要猜他的心,她凭什么非要他的爱。
    阿弥陀佛,是他自己中了迷障而不自知,若今日死,也算圆满。
    他不后悔。
    “锵。”萧齐利落收剑,护着魏怀恩怒视着他:“滚!”
    血液慢慢流出洇染了雪白僧袍,是他永远都洗脱不掉的凡俗之心。他本能地想要捻动佛珠默念经文,却想起来之前已经放下了那串菩提。
    他再对她投去眷恋一眼,继而转身离去,踏出红尘万千。
    房门重新关闭,萧齐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捧起魏怀恩的脸试图和她对话:“怀恩?怀恩你还能撑住吗?我这就带你回家。”
    回答他的是魏怀恩低低的哭声:“我难受,萧齐,我想要你。”
    听着好不可怜。
    萧齐四顾一圈,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屏风后的拔步床上。
    他半跪在地上,掀开魏怀恩的裙摆将自己的脸探了进去。她被他的冒进吓了一跳,但萧齐硬是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撕碎了她的里裤。
    “唔嗯……”
    他似乎还有余怒未消,似乎是太想让她感到满足,以至于直接在一片水泽泛滥成灾的腿心中找到了那最敏感的花核,狠狠衔住。
    牙尖磋磨产生疼痛,可是他的柔软唇舌又贴紧了她的每一个皱褶,将最怜惜又最粗暴的感情尽数反馈给她,好像这样就能让刚刚发生的一切不复存在,好像从始至终她渴求的都只是他。
    她已经不知道下身的胀痛有多少是药力,有多少是他的折磨,只是他太知道她想要什么,也太能分辨她的痛呼和呻吟几分是拒绝,几分是邀请。
    魏怀恩捂住耳朵不想听见他在她腿间发出的吸吮声音,可是这样就好像是全世界只剩下她自己的声音,无缘无故地放荡,无因无由地欲求。
    他的舌尖不住向她的深处探索,将还未流出的水泽勾出**,将她的内里**得彻底失控,如同她的唇舌一样激烈而颤抖地回应着他,直到她再也无法夹紧双腿,直到她流淌出更加美味的汁液。
    她的所有模样都只会展现给他。他从里面扯开她的裙摆,撕开她的上襦,仿佛从她腿间获得了又一次新生。他是依托她而生的奴才,却也是她唯一的救赎。
    她给了他脊梁,给了他尊严,给了他希望,而这一切在今日终于开花结果,他毫不犹豫地,堂堂正正地将她视作自己的所有物,哪怕在看上去更有资格的不渡面前,他也没有再弯下腰。
    “怀恩,看着我,刚刚是我让你舒服,不是不渡。”他抓着她的手擦拭自己脸上沾上的滑液,笑着亲吻她的手心。
    但是不够,一点都不够。他既然已经将自己视作足够拥有她的完整的人,为什么他不能得到她?
    如果他没有来呢,如果不渡得逞了呢?她会因为肉体爱上其他人吗?灵与肉可以分开吗?
    他一直在给予,一直在牺牲,可是今天他想要以这世上再寻常不过的方式得到她。
    “嗯,嗯,我知道。”她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还在余韵中的玉体透着红润,由着他用亲吻,用吮吸,用噬咬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他的手指再次探进了她的**,高潮之后的**潮热湿濡,一点都不曾抗拒他的侵入。
    “够了,我已经没事了。”她以为他还要继续。
    “我知道。可是怀恩,我也想真正得到你,可以吗?”
    他趴在她的**上,一点一点用眼神中的欲望和手指的**消磨她的意志,让她在并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的时候,就轻易地答应了他。
    因为他看到了床头摆放的一位角先生,想起曾经的曾经,在深宫中见过的狎昵之景。
    那时只觉得腌臜,但现在他只想验证这具身体是否还能虚张声势。
    这对他很重要。
    他用沾满了她的水泽的手抓过那位角先生,用她的滑液当作润滑。她以为他要用那东西对她,泪眼朦胧地拒绝:“不行的,这太可怕了,我不要……”
    他伸腿勾过来一张春凳,起身把湿淋淋的角先生放在上面,看着魏怀恩解开了腰带。
    玉带扣和长剑落地叮当,她拢着身下衣物碎片坐起身来,哭过一次的水眸怯生生地看着慢条斯理宽衣的他。
    “萧齐,你要做什么?”
    他已经露出了精壮的胸膛,踢了靴子走过来托着她的腿根把她高高地抱了起来,孟浪地在她**上吮了一口,她从未见过他这样放纵肆意的模样。
    甚至看得目不转睛,好似被狐妖摄取了精气一般,连危险近在咫尺都察觉不到,还想抱住他送出自己的所有。
    他说:“怀恩,我要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