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邓晏殊在医院治疗了两周时间才出院。
回家之后因为腿部受伤,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坐轮椅在学校很不方便。
你适时地兑现自己决不让辛德瑞拉受欺负的承诺,说你可以帮他找家庭教师,保证他一定能考上名校。
辛德瑞拉的家在学校附近的老小区,当然是租赁的房子,他的母亲在老家,那里有护工负责,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住。
一个人住自然是最好的,方便你放学和放假的时候偷偷过来。
像你这般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亲自伺候人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的,你们在餐桌上一起用饭,窝在狭小的沙发里一起看电视,邓晏殊在落日下轻柔地吻你,逼出你口中细碎的喘息。
邓晏殊搂着你,手指落在你的腰腹间,那里雪白而柔软,他摸着,却没有进一步动作,任由腹下的东西热热地挺着。
你稍微动了动,他便很快放开你,眼角被熏得红红的。
“明天就去学校了。”
你看着邓晏殊拆掉石膏的腿,从春天到夏天,不知不觉你和他已经交往好几个月了。
甚至放假的大部分时间,你都和邓晏殊待在一起,几乎处于半同居的状态。
你看着邓晏殊垂下的眼睛,喜鹊一般,轻盈俊秀,还有刚刚因为接吻红润的嘴巴,馋这块肉已经好久了,不过始终你们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窗外落了雨,又有大风,今天你没有在十点之前回家,而是直接宿在邓晏殊的家里。
洗完澡,你又在沙发上玩了一会儿手机,困意逐渐袭来,还没等进房间,你就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邓晏殊洗完澡出来,本想叫你回房间睡,没想到你怎么也叫不醒,睡得香甜,粉嫩的唇微微嘟起。
他见叫不醒你,凑过来轻轻舔吻你的嘴唇,动物一样的亲法,和白日温柔的吻完全不一样,重重地舔过,抵进去,勾着你的舌头吮吸。
粗暴地简直像侵犯,水声啧啧,还有勾连不断的银丝。
邓晏殊扶着你的肩膀,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微微一动,你醒了过来,粉唇微张,呆呆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要睡觉吗?”
其实邓晏殊想说的是回房间睡觉,不过被你误解,红着脸攀上了他的肩膀。
邓晏殊愣了一下,随即热烈地贴着你的脸颊亲吻,滚烫的感觉逐渐蔓延至全身。
他的吻渐渐深入,从敏感的耳朵蔓延到你的脖子、锁骨,然后抱着你颤抖的身体,摸索着解开文胸的扣子。
“放松一点。”邓晏殊亲了亲你的鼻尖,“小棠,我先摸一摸好吗?”
起初他的动作也是温柔的,渐渐的便古怪起来,过溢的水被他抹到你的胸前,邓晏殊俯首边舔边吃进去,你看着红了眼的男人,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腿,勇气一泻千里。
“我、我冷,阿晏,我想穿衣服。”
邓晏殊停下来,你有点痒,又有点空虚,小声喘息。
“真的要停吗?”他摸了摸你的脸,身下的肉物怒张狰狞,戳着你的腿心。
“那、要不,继续?”
邓晏殊这样欲求不满地看着你,眼里都是情欲的水光,你觉得自己好像被诱惑了,红着脸说。
邓晏殊却没有立即俯下身压在你身上,他拿了旁边的腰带,将你的双手牢牢地捆在一起,顺势完全将你挂在腿弯的裤子扒下来。
他叼着你脖颈上的肉,指尖不断地摩擦揉捏你的阴蒂,热热暖暖的水流顺着他的指尖流下,邓晏殊压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那过分刺激的感觉让你本能地抖了抖身子,想要逃脱邓晏殊的手指和阴茎。
你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却被邓晏殊的手掌捂住了嘴。
呜咽都被含在嘴里,他似乎怕自己心软似的,捂住你的呻吟,一边紧紧地盯着你闪着泪花的眼睛,一边势如破竹地动起来,用力地贯穿那些软肉和褶皱。
初次快结束的时候,邓晏殊退出来射在你的腿心,又把你抱进房间里做了一次。
这次他让你把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邓晏殊托着你的身体,在房间里慢慢地走,肉棒很深地碾磨进去,一颠一颠地在体内戳刺。
而你紧紧地靠在邓晏殊的身上,双腿夹着他,绷得紧紧的,被他玩得发抖,水一阵一阵伴随着痉挛的感觉喷出来,一些流到了邓晏殊身上,一些流到了地上,到处都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邓晏殊摸了摸你潮红的脸蛋,把你放在床上,微微一笑:“像不像小狗撒尿标记地盘。”
“呜嗯……”
这次他来不及拔出阴茎,射在了你身体深处。
邓晏殊扶着你的腰又动了几下,也躺在床上,抱着你,保持着将阴茎深埋在你身体里的姿势。
“以后不要说那些话了。”你闷闷地说,“那样会让我觉得,你看起来像是欺负我的坏人。”
“坏人?”邓晏殊笑笑,眉眼弯弯,“但是小棠总这么单纯,确实容易招来坏人。”
单纯?还第一次有人这样评价你,旁人只会觉得你脾气差、难伺候。
邓晏殊接着说:“他会把你剥皮拆骨吃进去,说不定连汁都要榨干净。”
你仰头亲了亲邓晏殊的脸,撒娇:“那你保护我嘛。”
邓晏殊愣了愣,好半会儿,才笑眯眯地说“好”。
第二天早上,邓晏殊送你回家。
你和他的事还没告诉家里,因此只让他送到院子门口便停下。
邓晏殊指了指亮着灯的房间,忽然问:“那是谁的房间。”
“是我爸的书房。”
邓晏殊“哦”了一声,你仰头看着,眉毛紧紧地皱起来:“他估计又通宵处理公司的事情了,本来回来得就晚,还不睡觉。”
“小棠,你爸爸……最近每天都很晚回家吗?”邓晏殊好奇地问。
“有一段时间了,其实我挺担心的,上次有几个股东来家里找爸爸……不过生意上的事我也不太懂,算了,不说了。”
邓晏殊摸摸你的脸:“没事的,也许只是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忙了。”
“但愿如此吧。”你低着头,烦躁地踹了一脚路边的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