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酒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推在镜子上,按着她的腰,插进了她的腿缝里。
真要命。
何云咽了口水,胳膊撑在镜子上,看着他伏在她身后,在她腿间进出。
她能看见那紫红色的龟头在她茂密的森林中探出头来,像条蟒蛇。
她夹紧了腿,有些害怕地呻吟。
她的乳儿上还有黏腻的精液,被他狠狠抓着揉捏。
她垫着脚,塌着腰,撅着屁股,看镜子里他在冲撞,他还穿着衬衫,衣冠楚楚,又兽欲喷张。
她裸着身子,胸上嫣红淫靡,被他操得娇喘低吟,爽死了,真的爽死了。
他那根东西狠狠擦过花缝,阴唇被他磨得好舒服。
骚豆子被他碾压操弄,就只是夹着他的鸡巴磨一磨,她都能爽得震颤战栗,小穴想咬住那根东西狠狠吮吸。
她呼吸乱着,咬着牙,被他送上了高潮。
真要命。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可以被何君酒这样操干玩弄。
她喜欢死了。
张开嘴喘息,嫣红的小舌头伸着,想他把手指插进来。
像小狗。
何君酒的手骨节分明匀称,轻轻掰着她的下巴,亲她的小嘴,她的小嘴骚得很,舌头一直在舔他,他的手指蹭她的唇,她就含着他的手指吸,讨好地舔他的手,像在舔鸡巴。
何君酒有被取悦到,他真想插她,她这姨妈什么时候能结束。
他咬了她的耳垂,软软的,很嫩。
他把人推在床上,让她趴好,两只手按着她的屁股干她。
她后面的穴口粉粉的,一张一合的,湿漉漉的。
好像也能插。
他的手劲加大,在她屁股上捏出了指痕,射在了她的后背上。
把她烫得乱扭,叫得好大声。
何君酒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她叫。
他有些气喘,衣服已经被她的淫水喷的乱七八糟了。
他解了衬衫,把瘫软成一团的人抱起来,踢了裤子,修长的腿迈向浴室。
浴室里好大一个圆形的浴缸。
何君酒单手抱着她,拧开水龙头。
黄铜的水龙头里流出温度适宜的热水,他湿漉漉的手摸她的脸蛋,她乖乖地倚在他怀里,不算重,该有肉的地方都好好地长着肉,也不知是怎么养的。
他又摸了摸她的胸,沉甸甸的乳儿,一只手刚好能托住一只。
这样近乎玩弄挑逗的动作,却让人很喜欢。
她喜欢死了。
像只小狗,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何君酒在浴缸里又要了她一次,射进了她嘴里,喂给了她。
看着她咽下去,他又问了她一次:“什么时候结束?”
她红着脸吞精,想了想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大概还要两天。”
她姨妈很准的,非常健康,经期很稳定。
“嗯。”
何君酒淡淡地应了,盘算了一下两天后的日程,打算让lisa给他全空出来,空两天。
他还想再来一次,可小狗已经快睡着了。
只能把人用抱起来用浴巾裹了,去找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窝在他怀里打盹,睫毛垂下,温顺又甜美。
何君酒脸上表情淡漠,手却很温柔地圈着她,给她把头发吹干。
吹完头发,她已经睡着了。
呼吸绵长,睡颜恬静。
何君酒的唇轻轻擦过她的额头,把她抱到了床上。
她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属于他的味道。
何君酒搂着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傅如雪跑了。
他把人抓回来,给她戴上了项圈,把她拴在床头。
项圈上写的是何君酒的狗。
她戴着项圈,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求他放她走。
惹了他就想走,门都没有。
他淡漠地关上门,上了锁。平静地走到她面前,挠了挠她的下巴,狗狗不乖,就该接受惩罚。
他在梦里把她反反复复操到晕厥,晕了又操醒,射满了她的全身,尿在了她的小穴里。
她被操哭了,可怜巴巴地哭,他根本就不怜惜她,干得她小穴红肿,又操了她的后穴。
直到他再也射不出什么,她像一只被他玩坏的破布娃娃,脖子上还戴着项圈,身上的小洞都被他射满了精液,她是他的私有物了。
是他一个人的小狗,别想跑,也不准别人再碰。
作者有话说:
真披皮狼,表面冷漠不主动,内心占有欲极强的变态。
霸总强势爱还是狠戳我。
一想到几十年找不到人,找到了她还是个小朋友只能护着宠着碰不到她一根手指头,就哭得不行。
可怜的霸总才是小狗。
守着一个主人一辈子。
所以番外肯定要写变态囚禁梗。
不是娈童,本来就是他老婆,只是变小了而已。
想想积攒了几十年的疯批值,没有给她戴狗链真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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