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琛身体不易察觉地僵了下,深吸了一口气,掰开腰上的两只手,转过身垂眼看她:“闷骚?”
第一次有人这么形容他。
“是的。”
易书月抬起脑袋,狐狸眼几乎弯成一条缝,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此刻心情很好:“闷骚指得就是看起来很平静,内心戏很多的那种人,我现在才知道你也是诶!”
宋琛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伸手,捏着她两边脸往外扯,一字一顿地问她:“我,内心戏很多?”
男人脸色如常,说这话的语气也很平静,易书月还是没来由地觉得,要是她承认,宋琛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没有没有。”识时务者为俊杰,易书月举手投降,连连摇头,“是我是我,我内心戏多,我闷骚。”
这还差不多。
宋琛这才肯松手,转回去,继续往厨房走。
易书月在后头偷偷翻了个白眼。
狗男人!
闷骚还不肯承认!你不肯承认你也是个闷骚!
恰好,宋琛好似想到什么,又回头问她:“易书月,想不想试试包叉烧包……”
“你在做什么?”
偶然抓到她的小动作,男人镜片后的眼睛警戒般眯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
易书月也没想到宋琛会突然回头。
她呆滞了一秒,随后干笑两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般跟上去,抱着他的胳膊进厨房:“别管这个了,快来教我包叉烧包。”
宋琛垂眼看她,顺从配合地跟着她走,由于易书月心虚地过于明显,没有发现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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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这么多次叉烧包,这还是易书月第一次自己做这个东西。
大多数人都有一个厨神梦,热爱搜罗网上各种各样的做饭教程,易书月也不例外。
可惜她的厨神梦在她第一次进厨房后就破碎了,所有见过她进厨房的人,都不会允许她进第二次。
陆珩和秦梦小时候都帮家里做过饭,季婉知在国外留学,几个人里只有易书月是个厨房废物。
她先是被宋琛带着去洗了个手,然后站在边上,看着男人把分成小块的面团压扁,放上调好的馅料,再包起来。他手背的肤色比面团还要白上几分,用力时青筋会明显突出来,动作利落流畅,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看得易书月也跟着自信起来。
好像也不难。
转眼间宋琛就包好了六个,还剩下几个小面团,易书月跃跃欲试。只见男人喉结滚动了下,侧身给她让开位置,站到她身后:“你来。”
他拧开水龙头,边洗手边指导她:“你手心先沾点水,不然会黏,不方便。面团很软,你想做成什么形状都可以……不一定非要那个样子,能包起来就好。”
这话说到后面,语气不由自主地加重,刻意停顿了几秒,暗示意味很足。
可易书月一心沉浸在叉烧包的世界里,她好不容易被允许进次厨房,还是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这会儿难免有些兴奋,也就顾不上宋琛此时的异常举动。
她刚包好了两个,可这就跟她过年被家里人带着包饺子似得,在他们手里听话的面团,到易书月这儿就啥也不是。
“为什么这么难看?”
易书月郁闷地拿着自己包的那两个,又看看宋琛的,总觉得像买家秀和卖家秀的区别。
“没事,我不嫌弃。”
身后男人声音都哑了,上半身紧贴她的背,头抵着她的肩,说话时会带出浅浅的气息,感觉有点儿痒。
尽管易书月把他的衬衫换掉,令他有些不满,不过她新换的裙子和衬衫也没差,他好脾气地不跟她计较。
总归都是撩起来就能操的。
“那我包的这两个你吃。”易书月浑然不觉身后的危机,理直气壮道,“第一次做这个,业务不熟练很正常,多做几次就好——你在干嘛!”
易书月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刚才还在揉弄面团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了她的胸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怀里的人就仰起脑袋,发出好听的呜咽声。
“我在干你。”
宋琛眼都不眨,揉着她的胸,空着的手钻入裙底,平静地宣判:“上锅和出锅大概需要二十分钟,足够了。”
“宝宝,你觉得你能高潮几次?”
你们吃过最大的饼,是霁雨给你们画的加更饼,比如,今天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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