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春在心里揣摩着这个极度配合的小公子的内心,还真是让他猜不透。正好小仆上前来悄声回报,说有贵客上门。温如春心中稍稍一合计,正好让这个新人去接待贵客,除了可以讨那位贵客的欢心之外,也不怕这人打别样鬼主意。
你叫什么名字?温如春笑着问。
庄艳秋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用个什么化名。
罢了,入了我的门便由我赐名。你便叫凝露吧。正好有客人上门,你且梳洗一番,换身鲜亮的衣裳,待会儿客人来了,可得好生施展鼎技,若你有半分差池,摄心丹我还给你准备着呢。
好的。庄艳秋恢复他一贯清冷的表情,服服帖帖地应了一句。
温如春巧笑一声,带着小仆匆忙去招呼客人了。
庄艳秋在人走后,光明重大地打量起这间屋子来。青楼也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嘛!除了挂的帐子更精致些,摆的家具更漂亮些,熏得香更浓郁些,真没什么特别之处。
庄艳秋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床头的小几上摆这个描金匣子,他上前去把瞎子打开,看到里头的东西后,脸上堆满了疑惑之情。
这一颗颗串起来,由小到大窜成一串的玉珠子是用来做什么的?鞭子?未免也太短了些吧?而且作为鞭子来说这些也太硬了吧?
还有这个,这么长的羽毛是用来做什么的?
知道他揭开第一层,看到底下那层匣子里头摆放着大小不一,颜色各异,形状熟悉的玉势时,脸色刷的一下绯红。他第一次见玉势这玩意儿,可这东西雕的样地形象得很,只看一眼他便明白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如此一来,之前的玉珠、羽毛有什么用途,自是不用言语。
啪地一下盖上盒子,庄艳秋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头也开始有点发晕。
他试着去推门,推不开,又转而去开窗,同样开不了,连窗子都设下了禁制。
屋里头的空气越来越闷,那股艳香闷在屋里化不开,熏得他身上有些发热。庄艳秋走到香炉前特意看了看,那香炉旁边摆放着好几个香盒,应该是供客人自行添香的。
庄艳秋把香盒翻开随便看了看,其中一个盒子里头的香料,无论颜色还是气味都熟悉得很。他拿起一颗来仔细地闻了闻,顿时大赧,完了!这是春睡,是他曾经托舒茂林帮他买回来的春睡,他曾经用那香迷了少正一。
庄艳秋挫败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他怎么给忘了,当初舒茂林告诉过他,春睡是从青楼里买回来的。这香料是青楼里的常用物品啊!
完了!完了!庄艳秋不复刚才的淡定,这会儿焦急地在房间里转起圈圈来。
春睡的效果他是切身体会过的,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房间的门再度被推开,一名穿着短打的仆人捧着新衣走了进来,把衣物和装扮用的胭脂、首饰放在了茶桌之上,客人快上来了,老板让你马上打扮妥当。
庄艳秋捂着口鼻,胡乱点点头。
仆人瞧他那样子,讥笑出声:你现在捂口鼻,已经太迟了。
庄艳秋冷冷地瞪他一眼。
仆人不以为然地退了出去,并谨慎地重新关上了房门。
等到门刚刚合上,庄艳秋便扑过去想要开门。情况和之前一样,他还是打不开。他见那名仆人进出毫不费力,还以为禁制结界已经解开了呢,原来根本不是。想来单单那位仆人的修为就在他之上了啊!
庄艳秋有种自己把自己给坑了的念头。可是,如果他一开始就反抗的话,遇到比他厉害的修真,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受罪吧。说不定那些人会发现他的秘密,青楼里头都有自己的秘医,他不敢想象被秘医探脉后,秘密暴露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那衣裳的样子,硬着头皮换了上身。
这青楼衣物真是清凉得很呢。庄艳秋晃了晃光溜溜的两条长腿,这身长衫四面开叉,而且开的部位正好在大腿根下,如此只要稍微一个细小的动作,无论是在他周围哪个方向都能看到那长衫下的风光。不但如此,着长衫的领子开得极低,且上半部几乎是半透明的,这种东西穿跟没穿,没什么两样啊!
庄艳秋十分不习惯,把自己的亵裤和长裤套上,这才觉得能够起来自在走动,不然四面八方透着风,就算这里只有他一人他也很是不习惯啊!
不一会儿,春睡的效用再度发作。庄艳秋静坐了一会儿,已经十分熟悉身体被唤醒的感觉了,来自丹田内那蠢动的欲念缓缓被春睡点燃,他在瞬息间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香汗淋漓,双腿不由自主地绞了起来,用力地克制着那不受意念支配的身体。
这是自打上回那次四人行之后,由体内肉胎再度诱发的,强烈到难以克制的求生的欲望。
之前一个月中因为他身体一直满足着,肉胎也处于安稳的状态,偶尔有情动,都趁着过毒时轻松解决掉了。这一次,身边没有帮他解决的对象,而肉胎跳动的情动格外的强悍,庄艳秋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会被摆弄成什么样。
三个没能催发的肉胎尽自己最大的本能撩拨爹爹的身体和意志。只有这样它们才能有机会像其他兄弟那样被催活。而已经被催活的则是为了一口营养剂,施展全力,希望能把赋予他们血脉的人给吸引过来,进而吸收父体的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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