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蒲夏解完最后一粒扣子刚松口气打算重新摆姿势抬头就看到他站在那里,挺拔如树,额前湿漉漉的发下是他越发炙热深邃的眼眸。她的视线从他的脸慢慢往下,白色的浴袍下是他线条较好的小腿。她看到那双赤|裸踩在木地板上的脚缓缓向她走来。
席灏没有在她面前停留,径自走到宽大的玻璃窗前,帘子和挂钩滚动,响动一片,屋内瞬间暗了一个亮度。只有淡黄色的顶灯摇曳着温馨的光芒,那些排列整齐娇艳欲滴的玫瑰被灯光染上一层淡薄的暖色,越发迷人妖冶。
静谧。
她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空气中几种好闻的味道相融合,是玫瑰的香味,是木地板的木香,是她早上出门洒出的香水味,是......
蓦地,腰间一紧,身后的床面微微坍陷。
是他刚沐浴完清爽的沐浴露香味。
席灏的下巴搁浅在她的肩窝上,环住她腰的手臂又收紧了些,“这么急脱衣服?嗯?要脱也是我帮你脱掉。”shuk
到底是丝绸质的衣服,细腻顺滑,惹得他掌心瘙痒。席灏手指微动,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她腰间系的结,有些粗糙的指腹触碰她的腹部,再顺流而上。
盛蒲夏不可抑制的颤栗了一下只是因为他这样一个小举动。
“我很喜欢这个。没有厚重的海绵,很贴合手掌。”
她倒在他怀里,浅浅的呼吸着,没说话。
是啊,你都这样揉了,能不贴合吗。
外衫滑落一半,她的肩,她的身体以一种极尽诱人的姿势呈现在他的面前,似含苞待放的花苞,引人遐想,恨不得立刻看到她开花的模样。那该是怎样一副动人的画面。
席灏圈禁着她的身体,捏着下颚低头便是深重的吻,没有逗留,没有步骤,长驱直入的掠夺,搅动她的每一处,诱发她动情的喘息。
她的脸蛋嫣红如玫瑰,起伏的呼吸吐露着肆意滋长的情|欲,半睁半开间,她瞥见斜对面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衣衫不整,就像电影里所有香艳的镜头,她缠绕在他身上,沉吟渴求。
席灏得不到她的回应吻得越发凶狠,吸允得她舌根隐隐作痛。
盛蒲夏皱眉,打了下他的背,他才放温柔些,扶着她的腰渐渐让她躺平在床上,他的身体随即覆盖上来。
灼热的体温将她紧紧包裹,他的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极尽温柔缓慢。品尝美食前的耐心等待和绅士礼貌渐渐崩塌。
他的眸子定格在那白色的蝴蝶前,下一秒解开了她的面纱和束缚。
“可以吗?”他问。
幽幽光芒中,她看到他眼里的欲|望难耐,一个‘可’字还没说完,席灏已经占有了她一半。
盛蒲夏倒吸一口气,吃痛的啊了一声,不忘说道:“先关灯!”
席灏身子前倾寻找开关,关灯进入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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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这么一次,她再也不会想着给他补身体了,她真的是想太多了!补什么补,这样孜孜不倦这样的持久力,还补什么。她要补补倒是真的。
已是深夜,室内空气里还弥漫前一刻所散发出来的情糜的气息。
席灏侧身抱着她,吻过她的额头,眼睛,嘴巴。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还残留着疯狂时的滚烫。
盛蒲夏如同一条砧板上的死鱼,一动不动。
他亲吻她的肩头,似乎还没有耗尽体力,手也开始不老实。
她睁不开眼睛,屏气凝神想要开口说话,张嘴的一瞬间身体里涌出了什么。蓦地,她睁眼,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跌跌撞撞的爬向卫生间。
席灏看着床单上的渍迹挑眉笑着,也去了卫生间。
她正在弓着身体抽卫生纸。
他从后面一把揽住她的腰,“不是说腿软吗?还站得稳?我来帮你。”席灏拿过卫生纸温柔擦拭。
盛蒲夏有气无力的讲道:“我们不是说好要用芦荟的吗?”
“以后用。”
“会怀孕的。”
“我养。”
☆、第五十一章
一整个晚上盛蒲夏都没有睡好,温热的气息始终将她牢牢裹住,他的吻在背部流连忘返,她能感受到他的勃发和难耐,可是估计席灏知道她真的太痛太累了,没再索取。他的渴望化为一整晚的骚扰,撩拨着她的每根神经,好不容易觉得自己要进入梦乡了,身体的颤栗又把她拉回现实。
六点多的清晨光线温和,天色甚至还有点灰蒙,整个房间还是黑暗的状态,只有浴室里白炽灯灯光从磨砂玻璃里穿透出来的光晕。
她翻了个身,听到流水声便知道他在洗澡,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想别的事情,身边终于没有磨磨蹭蹭的瘙痒感,盛蒲夏窝在柔软的被捻里沉沉睡去。
她又做梦了,比上次的更加旖旎更加缠绵。他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玉石,温润厚实,又灼热似火山岩石,熨烫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直至混沌的痛感从那里传遍全身,盛蒲夏才有些清醒。
这个梦未免真实过头了。
她吃力的睁开酸酸的眼角,怔忪了几秒被压在身上的人给震惊到了。他额角的汗滴落在她的锁骨处。
“席哥......”
他第一次听见她这样黯哑软糯的嗓音,还余留着昨晚未尽兴的波动。她的推脱她的拒绝都使他更加兴奋,像是一头挣脱牢笼的野兽,只有肆意妄为的追铺吞噬,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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