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看着席灏清俊的侧脸失了神。
还是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我的故事所有的女主角都会是她,无论你们喜不喜欢。
她把这句话来回琢磨了几遍,嘴角弯起。这么直白的话也就他会讲了,换做其他的公众人物谁会得罪自己的衣食父母。
主持人:“这番话怎么听起来很虐狗啊。”
席灏轻笑着:“我只是希望媒体和网友不要再为那些不切实际的绯闻而对她语言攻击。关于她的演技她的凭空出道,这些是我在背后支持,是走了后门。可是那又怎么样,作为她一生的依靠我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更何况,蒲夏的演技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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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11点多,整个节目录制了四个多小时,从两人的婚姻聊到关于十年盛夏的创作背景,再到电影的宣传。后续的一些小游戏蒲夏因为腿上无法参与,和席灏坐在一旁聊天。
现场的观众的注意力也难集中在节目上,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都被观众收录在手机里。
太虐狗了,但还是忍不住干了这碗狗粮。
席灏陪她去休息室拿东西,迎面碰上陆双柠和贺正凯。
陆双柠似乎在缠着贺正凯,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到他们手挽手的走过来,都没了声。
贺正凯前一秒还试图摆脱陆双柠,看见席灏和蒲夏后下一秒就搂住了陆双柠的腰,收紧,与他们擦肩而过。
走了一段路,陆双柠打掉他的手问道:“那男的真的是盛蒲夏的老公?”
贺正凯冷笑了一声,“是啊,怎么,你要去当小三上位?”
陆双柠怒不可遏,尖锐的指甲扣进肉里,“怪不得,怪不得他小说改编的电影电视剧我一个角色都拿不到,连舅舅也帮不上忙。原来是盛蒲夏在背后搞鬼。”
贺正凯拿下鸭舌帽抖了抖又重新戴上,调侃道:“要不你去试试爬上大作家的床?”
“贺正凯!你脑子有病啊!”
......
林姐带着小麻雀先回了酒店,盛蒲夏坐席灏的车一起回去。
“我没订酒店。”他扶着方向盘说。
“那等会在我那边订一间嘛。”
“我的意思,我晚上和你一起睡。”
盛蒲夏啃着香喷喷的鸡翅说道:“我和林姐住一个房间的。”
席灏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这样啊......那等会我再订一间,你睡过来。”
“不要吧,这样林姐要怎么想我们啊。”
“夫妻住一间又怎么了。”
盛蒲夏像是想起了什么凑到他身边说道:“在横店那次你是不是故意要和我挤一间的,还说什么没房间,我后来仔细一想怎么可能没房间。”
席灏点头,“嗯,是还有房间。”
“你太坏了!”
他把一袋纸巾扔给她,“擦一擦嘴巴。那时候你身体不舒服,我和你分开睡会担心你。”
她虽然嘴上说着你居心拨测,用心不良,但是嘴角却弯成一条桥。
林姐都是过来人,知道蒲夏要去和席灏睡一个房间别的话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床头柜上的一盒东西塞进了她手里
说:“估计你们房间一盒不够用,千万当心腿啊,别做什么高难度动作。”
盛蒲夏看了一眼手里的盒子,哭笑不得,扔回给了林姐。
“真是,我走了。”她拿过背包去了席灏的房间。
刚敲两下门他就开了,一把拉过她,关上门,身子紧紧把她抵在门后。
盛蒲夏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手里的包咚的一下就滚到了地上。
席灏扔掉了她的拐杖,让她勾上自己的脖颈。
“倚靠我就好。”他说
他俯身啄了啄她的唇,“才一天没见你而已,我就想你想得快疯了。”他笑了笑,“也不知道我那三年是怎么熬过去的。”
盛蒲夏勾着他的手用力,让他重新俯身,她贴上他的唇,也只是轻轻一啄。
“你今天说的那番话很直白。”
“我把最真实的一面讲述给别人听,至于他们怎么想我控制不了,但至少我们没有隐瞒欺骗。”席灏抚摸着她的耳垂,“以后不会再和别的男人传绯闻了。真好。”
宽敞的套间里灯光有些幽暗,他只开了一侧的小灯。身后的玻璃窗外是这个城市繁华的夜色,这些璀璨的灯火都比不上他瞳仁里的星河宇宙。
盛蒲夏忽然埋进他的胸口,抱得很紧。
“席哥......”
“嗯?”
“你为什么这么好。”
他笑着,摩挲着她的发,“我就对你好。”
她哼唧了一声,“肉麻。”
“我刚调好了水温,去洗个澡?”
盛蒲夏咽了口口水,想起那次他说帮她洗澡结果......每次帮他那个以后手都酸到不行,她想到这些脑袋就摇晃得跟得了癫痫似的。
“我不洗,我就这样臭烘烘的睡觉。”
“嗯,那我洗。等我。”
盛蒲夏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什么等我,怎么感觉像电视里演得那种,我们又不干什么。”
席灏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有说不干些什么吗?”
话落,他横抱起她走向那柔软宽大的床榻。
“脱光了,等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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