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么想要?”
“......”
席灏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滑入打底裤,探索着。
“真的不想要?”
“席哥,你别这样......”她腿开始发软了。
揉虐了一会,席灏见她眼角都挤出了泪水,看着她柔静娇媚的样子他也按耐不住,不能引火自焚。
“我们先吃饭。”他在她耳边低语,手也抽了出来。
盛蒲夏不敢看他,平息着呼吸。随后拉拢着脑袋帮他洗了右手,嘀咕着:“这样不卫生......”
“嗯,下次我先洗手。”席灏说得不急不缓,又补充了一句:“有一段时间没剪指甲了,刚有弄疼你吗?”
她连脖子都红了,头摇晃得跟拨浪鼓似的,“吃饭吃饭。”
她的手艺算不上出类拔卒,但和从前相比,这次明显进步了很多,至少不再是黑暗料理的水准了。
“好吃吗?”她问。
“还可以。”
盛蒲夏从桌底下拿了一瓶白酒出来,晃了晃,“喝吗?”
席灏夹了一筷山药,“不喝。”
“就一点点,也不喝?”
“嗯,我明天还要早起。你也别喝,醉了万一弄伤脚怎么办。”
她凑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大腿,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你为什么从来不喝酒啊?”
“喝酒耽误事情。”
“听起来很有故事嘛。”盛蒲夏搂住他的腰,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进去,“和我说说。”
席灏顺着她的姿势拦住了她的肩,在她的脑袋上落下一吻,缓缓道:“你知道我抽的第一支烟是什么时候吗,你知道我第一次喝醉是什么时候吗?”
她摇头。
他握紧了她的手,攥在手心,“当我知道你和贺正凯谈恋爱的时候。除了简琰,我这辈子大概最嫉妒的就是他了。我等你等得那么辛苦,凭什么半路被他劫走了。”
盛蒲夏一手反握住他,一手从敞开的大衣里伸进去环住他的腰,倚靠在席灏的胸口,感受着他起伏的胸膛和有力鲜活的心跳,“然后呢?”
“那时候一天能抽两三包烟,你也知道季寒,本来就是玩乐的人,和他一起出去喝酒,那次班里有个聚会,喝得有点多。”席灏抿抿唇,继续说道:“差点被人上了。”
她一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刚说什么?”
“差点,被班里的一女生拖到宾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人仰马翻。“季寒都不帮你吗?”
“他恨不得看我笑话怎么会帮我。”席灏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很好笑?”
“咳咳。”盛蒲夏干咳了两声,憋笑,“那后来呢,你怎么保住了你的清白。”
他吻上她的眼睛,“后来,被你一个电话打断了。”
“我?不会吧,我那时候很少找你......诶,你说的不会是那次吧?”
“你说呢?你还好意思打我电话?嗯?谈了恋爱成绩下滑老师要联系家长就想到我了?嗯?蒲夏,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生气。”席灏掐着她腰间的软肉以做惩罚。
盛蒲夏被他弄得十分痒,连说话都有点嬉皮笑脸,“生气什么?好事被我打断了很不爽?”
“明知故问。”席灏刮了刮她的鼻尖,声音温柔如月光。
她确实是明知故问。从那些日记片段她都能推敲得出来。
她抚摸着他的侧脸,从太阳穴一路滑落到下巴,指腹烙下他的轮廓。盛蒲夏搂住他的脖子,亲吻舔砥滚动的喉结,将他的气息吞入腹中。
“席哥......以后别再放开我。”她紧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随着声音颤抖。
“怎么突然说这个?”他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她的吻也着上下移动,舌尖的湿润舔得他心痒难耐。
“我都看到了。你百度云里的小秘密。我当初和你结婚并不单单因为愧对于你。”
她伸手抚上他的心脏位置,一字一字认真的说:“虽然我们有娃娃亲,但是这个年代谁还会承认这个。爷爷当初病了,一直念叨着要我们结婚,我要是不愿意你也无可奈何吧,如果说我和你结婚是因为当初的事情,我承认,那时候确实有那种心理,感觉自己欠了你,而你需要一纸婚书来安慰爷爷,这么多年,你们的恩情我也应该还的。这几年我也一直以为自己是这样的心理,可是现在回过头来细想,自己真的笨死了。我对你怎么会仅仅是简单的依赖心理和感激心理呢,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从来都不需要担心什么,有你在我好像做什么都特别有底气。如果问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对你有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我只能说可能我们相处的时间太少了。你回来了,零距离的生活你做什么我都觉得很心动。你的吻你的拥抱,我都没有办法抗拒。我就想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想了很久,没有明确的答案,但至少登记注册的时候我已经喜欢你了。没有人会拿婚姻当报酬和赌注的。”
“别对我愧疚,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的。”席灏扣着她的脑袋深深吻着。
这段话,他听得真舒心。
她推开他,望着他深邃的眸子,“席哥,我......”她怎么可能不愧疚。
他的脚,他的梦想,他吃的苦,爷爷的病,都是因为她。
当年的一切都历历在目,那场火灾,那段如同坠入地狱般的生活,他失去的左脚,他失去的梦想。他为了她放弃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