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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点不知所措,在等他自动消火。
    他问:“蒲夏,我吻你,你会觉得讨厌吗?”
    “不讨厌...吧。”她的声音如蚊子叫,软软糯糯的。
    “嗯。不讨厌就好。”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又吻向她的眼睛。
    盛蒲夏脑子一热也问道:”席哥...你为什么要吻我?”
    他笑了,“控制不住。”
    她看着他清澈干净的笑容,轰得一下脸红了,羞耻。
    他想着如果她再多问一句为什么控制不住,或者他就会表明心意了,哪怕现在不是时候。
    席灏伸手将她的发丝捋到耳后,问道:“晚上睡沙发,大毛总是跳到我身上,我以后可以睡这里吗?”
    盛蒲夏低头不看他,咬着唇点头。
    “如果你害怕我,我没关系的......”也许他最近的控制不住吓到了他的小姑娘。
    “没...我没害怕你。没关系,一起睡吧。”她想,有他在,半夜起床上厕所也没那么害怕了吧。
    “嗯。蒲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他又抱紧了她。
    “嗯,我相信你。”
    这个世界上她最相信的人就是他了,只要是他说的她就信。
    他拍了拍她背,“我换衣服。”
    盛蒲夏终于离开了那处坚硬,红着脸去了客厅,大毛看见她喵喵了两声。她走到厨房洗了把脸,蔓延全身的滚热才褪去了那么一丁点。
    可心跳依旧跳得快。
    她不自觉的陌上自己的唇,余温还在,唇齿间的交融气息还在。他的吻让她窒息,带走了她全部的水份只剩下干涸的喉咙。
    大毛围在她脚边蹭着她,一直叫个不停。
    盛蒲夏抱起大毛走到食盆处,倒了些猫粮给它。
    席灏已经换好了睡衣,黑色的格子睡衣,他说:“洗澡睡觉吧。”顺手把沙发旁的被子拿进了卧室。
    ☆、第十七章
    盛氏夫妇祭日那天蒲夏请了一天假,她和席灏要回去祭拜。
    买了车回去的三四个路程一下子缩小了一半,她依靠在车窗边一次又一次的拨着盛子傅的电话。车子正行驶过长江大桥,江面泛着粼粼水纹,阳光照射在水面上随波逐流着。
    “他还是不接?”席灏问。
    “昨天打到现在,一个电话也没接我。也不知道浪在外面在干些什么勾当,他不会不记得祭日的啊。”
    席灏默了片刻,“要不你试试打白曦的电话。”
    “白曦?为什么啊?”盛蒲夏喝了口可乐,听得有些稀里糊涂。
    “你打一个就是。”
    她不明所以的拨了白曦的电话,没过十秒电话接通了,先是几声男人的声音然后才是白曦一本正经的‘喂’。
    盛蒲夏看了眼席灏,用眼神询问他该说什么,席灏轻声报了盛子傅的名字。
    “曦曦,那个...我哥他......”
    电话那头的白曦看着盛子傅迟疑了一会把电话给了他,“蒲夏的电话。”
    盛子傅接了过来,不等蒲夏说一个字率先开口道:“两个小时后我就到。我没忘。”啪嗒,挂了电话。
    白曦伸手,“手机还我。”
    他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就跟我回去吃个饭。”
    “盛子傅!你是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我还有几十个快递没发吗?你是大老板,坐在办公室里分分钟在挣钱,我是小老百姓,求求您高抬贵手行行好,让我混口饭吃。别再缠着我了,我不需要你负什么责,都什么年代了......”
    盛子傅说:“今天我父母祭日,白曦,就当帮我个忙。”
    她抿着唇微微一怔,神情柔和了几分,“我们的事你和蒲夏说了?”
    “没。”
    那她刚怎么打她电话要人。
    盛子傅走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腕,垂眸看她,“席灏你认识吧,他爷爷对我和蒲夏很好,一直在催我结婚。回去吃个饭让老人家安心。”他顿了顿又说道:“如果可以,我倒是真的想和你结婚。”
    她抽回手,自动略过最后一句话,眼珠子往别处瞥,“吃饭就吃饭。你以后别再找我了,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他唇畔微微勾着,“好。”
    盛蒲夏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惊讶的张大嘴巴扭头看向席灏,“席哥,这...这...什么情况?我哥怎么在白曦旁边?他们该不会......”她捂嘴。简直不敢想象,盛子傅这个万年老傲娇居然迎来了春天。
    可是转念一想,万一他和白曦真成了呢,那她岂不是要喊白曦一声大嫂,诶,太亏了!
    席灏轻笑着,“看了子傅还没追到你的朋友啊。”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怎么一点点都没看出来啊!”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
    “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上次她和白曦醉酒,借此他试试子傅,没想到这人到是痴心不改。看来是认定了。
    “你怎么都没和我说!太劲爆了,很早以前是多早啊?”蒲夏激动的反抓着他的手。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他牵手,再无半丝不自然。
    “大概四年前吧。”
    她喃喃着:“四年前...那不是我将近大二的时候嘛。那么早...盛子傅真是深藏不露啊。”
    席灏依旧淡笑着。
    她不知道,深藏不露的又何止盛子傅一人。
    这次回来,席灏开着自己的车回来,邻居街坊又是一阵哄闹夸赞。蒲夏想,这些琐碎的事情大概是乡下老人唯一的八卦和论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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