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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HH(挤压印出形状的 Гòuшěnшu⒉∁ò
    景穆昀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前,夹住了那颗充血挺立良久的饱满玉珠,一下一下地搔弄刮擦着,却又精准地控制着力道,叫她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地摇摆着。
    他下身则多使了几分力,缓慢地顶入,却入得极深,用力地碾磨着那块敏感的软肉。景暇觉得自己的感官在缓慢而有力的抽送间被无限放大,酸软和酥麻堆积在下腹,得不到释放。
    深入骨髓的渴求令景暇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淫靡的粉色,周身忍不住地轻轻哆嗦着,双手死死扣着御案,指甲几乎要折断。
    肉身的快感却反倒激怒了她的神思,使她恨恨地开口。
    “啊……你、你……休想……”
    情欲将往日清亮冷厉的声线渲染得媚意十足,无边的春情化作破碎不全的颤声,酥麻入骨地钻入景穆昀的耳孔。
    不知是这淫靡声线令他兽欲大发,还是她话中明确的恨意让他胸中的钝痛更深了一层。景暇察觉到被紧紧包裹在穴肉中的肉刃胀大了一圈,几乎要将交合处已撑得透明的软肉涨裂开来。
    他一记、一记发了狠地砸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她被这气势汹汹的伐挞吓得直往上缩,紧接着被景穆昀钳制住两条腿,扯了回来,正好迎上他向里深顶的硕物。
    下身被粗硕肉刃狠狠劈开,钻心的痛。景暇失声痛喘,他却继续探向那颗充血的玉珠又夹又揉,极尽磋磨,她痛呼的尾音乍然变了调,染上破碎淫靡的媚意。
    那粗硕的狰狞物事每次抽出都将紧窄小穴中的媚肉狠狠翻了出来,那层层迭迭的鲜嫩小嘴像是舍不得肉刃的离去,纷纷谄媚地吸附上来,又被盘虬的青筋刮得通红。
    还不等小穴惋惜巨物的离去,他便又狠狠地顶入。狰狞硕物将外翻的绯红嫩肉,连同捣弄而出的靡靡清露,粗暴地塞了回去。
    那娇嫩的内壁孱弱、绝望,却又是销魂蚀骨的媚。
    赤紫硕物在孱弱小穴中来回进出的场面激得他杀红了眼,以狂暴的速度虐奸伐挞。两个囊袋啪啪地猛击着已经红肿的后臀,他还要抓住可怜兮兮的臀肉肆意揉捏,将被撑得近乎透明的窄穴再拉扯开些,方便他的进入。
    景暇被这疾风骤雨般的顶撞弄得一颠一颠。每一次砸入,身子都被撞得向前滑去,又被景穆昀不厌其烦地攫住腰胯猛地扯了回来,撞在他入侵的肉刃上,入得更深。
    景暇的下腹随着粗暴征伐凸现出狰狞性器的形状,强烈的快感与胀痛感交迭在一起,迫使自己发出濒临崩溃的声声惨叫。直至最后连哭叫哀鸣的气力都没了,只剩断了气般嘶哑的低低呜咽。
    景穆昀无意间抚上她的下腹,感受到隐约凸起的性器形状,双眼中迷狂的火光腾地燃得更旺了。他用了狠力,大掌往她腹部凸起处狠狠一压,身下已被操弄得疲软的娇躯登时狠狠一抖,喑哑破碎的哭叫响彻大殿。
    “阿暇的肚子,印出我的形状了呢。”
    她濒死般的颤栗反倒激起了他的施虐欲,身下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一记一记地捅入。腹部掌心的压力与肉刃破竹般的伐挞内外夹击,逼得她一次一次地哭出声来。
    景暇嘶哑的哭叫声在漫长的伐挞中变了调子,渐渐变成有气无力的抽泣。景穆昀毫不怜惜,动作越发疯狂,面上却勾出一抹温柔又残忍的笑意,像孤狼般一下一下轻柔地舔舐着猎物的后颈。
    “是为夫不好,让阿暇叫坏了嗓子可就不妙了。”
    于是景穆昀恶意十足地扯过垫在她身下险些被揉烂的他的亵裤,揉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
    强烈的雄麝气扑鼻而来,直冲天灵盖,萦绕其间久久不能消散。遭此羞辱,景暇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砸在景穆昀的手上。
    “阿暇总是不能体谅为夫的苦心呢。”
    他凑近她的颊侧,轻柔地拂去她脸上的泪水。湿漉漉的热气喷薄在她耳孔之中,温柔低哑的呢喃,却令她不寒而栗。
    话音刚落,身下暴虐征伐的力道再次袭来。他维持着掌心按压她腹部的力道,被挤压的小穴带给他蚀骨的快感,直嘬得他腰眼发麻。狰狞性器一次次狠厉地劈开推拒他的孱弱嫩肉,感受着掌中凸起与他肉刃同步的运动。
    景穆昀另一只手亵弄花蒂的动作也没耽搁,时而绕着玉珠打圈,按压揉搓着周围的嫩肉;时而正中靶心,两指紧紧掐着玉珠,残忍地切断了它的退路,叫它探出头来,再以食指时轻时重地揉弄着。
    景暇被堵住的口中发出闷闷的呜咽,身子像一条濒死的鱼,毫无章法地胡乱扭动着。景穆昀安抚般地吮吻着她的后颈,亵弄玉珠的手却蓦地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揉搓掐弄着被蹂躏得通红的小东西,铁了心要逼她崩溃地泄出来。
    双管齐下的刺激奸弄下,灭顶的快感终于以不可抗拒之势袭上她的下身,她颤抖着发出崩溃破碎的泣音,身子不住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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