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禀之人闻言有些意外,但还是规规矩矩地应了下来,而后退下了。
徐折清起身将窗打开,便有金灿的阳光洒入进来。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轻笑了一声,继而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时,却听刚合上的书房门再次被人叩响了。
徐盛的声音在外头响起,说道:少爷,夏大人府中来人了,说让少爷过去一趟,有急事。
夏大人自然就是夏子南,也就是徐折清的舅舅了,他自幼丧母,跟父亲不亲近,爷爷走了之后,便多是舅舅和舅母对他嘘寒问暖的,情感非同一般的深厚。
听闻是有急事,徐折清不敢耽误,略微收拾了一番,便命人备了马车朝着夏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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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突然发现女生网的图标换了,一个起字上面一朵花儿,创意是有了,但猛一看觉得有点怪怪的,还是觉得以前的那个优雅好看o(╯□╰)o
正文、129:记仇的很呢
夏子南和夏夫人,还有夏静秋的两位一母同胞的哥哥,夏春山和夏春锦都等在了偏厅里。
见徐折清过来,夏子南忙屏退了一干下人。
徐折清见礼过后,问道:舅舅何事这么着急唤我过来?
你表妹她不见了!不待夏子南开口,夏夫人就迫不及待地说道,红肿的眼睛显然刚大哭过一场。
什么!徐折清大惊,好端端的怎么不见了?人是在哪里失踪的,可有到府衙里通知孙大人?
不是失踪,若是失踪还好办了!夏子南捶了捶茶几,她是自己偷逃出府的!
偷逃出府?
徐折清听得有些迷糊,表妹为何要偷逃出府?
都怪你!非要把她给关起来,好好说不行吗!女儿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活了!夏夫人泣不成声,埋怨着夏子南。
夏春锦叹气劝道:娘,你就先别哭了,先商量对策才是正事啊。
夏春山将事情的大概经过跟徐折清说了一遍,包括,那些被翻出来的书信。
徐折清吃惊不已,夏静秋对许安阳有些不同的情愫他几年前就觉察到了,但仅以为是小孩子懵懂,过了那几日便忘却了,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却不曾想,他们竟然已经暗下书信来往了这么久!
并且夏静秋为了他跟家人彻底地闹翻了
徐折清觉得不可思议。
这件事情万万不能声张出去,不然秋儿的名声就算完了我已经暗下通知了几位同僚好友帮忙留意,并已经派人去追了。夏子南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担忧。口气深沉的很,她肯定是要去汾州找人的我方才已经休书让人快马送至汾州秦家,如果秋儿真的去了秦家找那许安阳,让他们即刻通知与我。
徐折清点点头。忙又道:我也即刻通知在汾州的友人和茶庄里的人,让他们多多留意。
徐家近年来在汾州的势力渐渐植大,徐折清发话定能事半功倍。
这也是夏子南今日这么着急让他过来的原因。
几人又细细地商量了一番,推测着夏静秋沿途可能经过的地方,从而让人提前在那里守着。
眼见着已过了午时,却没人有心思提吃饭的事情。
一个月后。
令夏子南和徐折清都没有想到的是。夏静秋竟然没有去汾州,因为一路上安排的人都没有等到她,而且秦家那边也说了,真的没有看到她。包括,许安阳。
一家人的担心越来越重,几乎已经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一想到女儿可能路上遭遇了什么不测,夏夫人便会觉得活不下去了。
声誉声誉你就想着你的声誉!连女儿的命都不顾了!你不去,我去!夏夫人吵着闹着要去报官,现在,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她只要她的女儿平平安安的回家,能够搂着她撒娇。
最后,夏子南终究还是报了官,他人脉再广,也不能利用官权堂而皇之地去办私事,而且遮遮掩掩的太耽误事儿了。
具体的并未跟衙门透漏。只说小女任性,因赌气而离家出走,很有可能去了汾州。
京城的衙门办事虽然不怎么利索,但因为夏子南是通政司参议,好说歹说也是个五品官儿,故他们不敢怠慢,即刻令人着手去办了。
夏夫人却仍旧整日里以泪洗面。
跟许多生产地一样,茶庄也是一个有闲有忙的地方,春日里最忙,立秋后则是最闲的。
故各大茶庄。立秋过后都有一个月的轮休,只留一半的人在茶庄里维持基本的运行。
落银几个大茶师更是无事可做的,除了半月一次的金奉天之外,其余多是闲着。
胡琴说是九月里要回家探亲,便选择了最后一个休息。白芷和落银都无所谓,于是落银便头一个休息了。
于是,落银想起了一件压在心里很久的事情,觉得现在似乎有时间去办了。
当晚,她跟叶六郎和月娘提起了这件事情。
什么?你要回汾州?
回汾州干什么!
叶六郎夫妻俩的反应不可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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