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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 éyúsнúшú.мé
    宣雨到B市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月明如水,皎皎流华,隔着钢化玻璃就看到站在出站口等待的人。
    周遂似乎瘦了很多,蓝领白色校服套在他身上空荡荡的,目光如炬地盯着出站口。
    他一下子就看到她了,穿着一袭素色长裙,长发挽起,向他款步走来,是他的仙子。
    在她向他快步走来之前,他已经跑起来了。
    “我好想你,好想你。”能宣之于口的只是感情的冰山一角。
    直到踏进家门那一刻,紧紧攥着她的手才微微松开。连灯还没来得及打开,但眼前的男孩压抑的情感已经无法再压制爆发了出来。
    宣雨的呼吸完全被男孩主导,刚刚充盈肺泡的气体渐渐流失,咳嗽难忍。
    周遂等不了一次完整的吸气,掐着宣雨的脸欲再吻,却碰到了她脸上的红肿处,宣雨难忍地痛呼出声。
    灯被打开,周遂才看见她刻意走在旁边隐藏起来的伤口。
    “怎么弄的?”他手悬在半空,连碰都不敢碰,急切地找着药箱。
    “呼呼就不痛了。”周遂用红花油小心地擦着肿胀处,看着她皱眉又给她吹着气。
    “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我心里你就是。”
    又被哄了,宣雨对他笑着,牵动到伤口又狰狞地闭了闭眼。
    周遂把使用过的消毒棉花扔到垃圾桶,两指抬起她下巴细细看着:“瘦了,而且,小雨不能告诉我脸是怎么回事吗?”
    宣雨抓着他的手,沉思片刻,“我说完,你可能会马上离开我。”
    被他反扣住手,指缝被打开,一只一只地交叉相和。
    “所以你一定要抓紧我。”
    宣雨莞尔,摸摸他剪了寸头后有点扎手的脑袋,沉默片刻还是说了。
    “我这段时间是为了回去离婚的。”
    她看到他惊慌失措的表情,弯了弯嘴角,想放开他的手,纠缠的手更紧,她低下头继续说道:“我现在也还没离成婚。”笑意有点苦。
    “在还没离婚的时候跟你在一起,我很抱歉。”
    宣雨一向爱极了他那双眼睛,闭眼时候像鲸鱼潜水时候脊背流畅的弧度,眼睫毛扫过她手心的时候总是痒痒的。睁开眼睛时候,眼瞳是浓重的黑色,她常常看着就陷了进去,就像现在。
    她看着他隆起的眉心,眼睫毛上的泪水落在她手背。
    “是他打你的吗?”
    “不是。”
    周遂心中惊涛骇浪,心疼,惊惧,纠结,在她不安地像收回手的时候渐渐平息。分开的日子已经把所有可能的情况设想过了,他只要抓住最重要的。
    他抓紧她的手,不许她逃避他的回答,一手紧紧压着她的手,一手将她拢在怀里。
    “所以我是你的情人吗?”
    宣雨张口欲反驳。
    “是也没关系,不离开我就好。”
    周遂笑着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吻着她的发。
    两人都在对方身上渴求着安全感,情热在缠绵的吻和唇舌相触之间点燃。
    分针默不作声地走了一圈,周遂将累极的宣雨拦腰抱起。
    “怎么这么累?”吻了吻她的嘴角让她站好,周遂调好水温给她清洗着。
    绵密的泡沫抹在她的胸上,明明手上动作轻柔,情动的身体还是马上做出了反应,难抑的呼吸喘息泄出。
    周遂亲了一下宣雨的唇,手上动作加快,洗去她一身粘腻,倒是把自己洗得燥热难忍。
    垫好毛巾把她抱到洗手台上,他匆匆冲了一下,将她裹好抱出盥洗室。
    打开热风挡给她吹着头发,周遂梳理着缕缕青丝,无意间低头一看。
    她的眼睛泅开一圈水雾,脸被缭绕的热气熏得红彤彤的,像熟度刚好的苹果,心意难耐,他低头咬了一口,在她脸上留下浅浅的齿痕,他探出舌头舔了舔,却不小心碰到她肿胀未消处。
    “到底是怎么弄的。”难得的强硬和生气让宣雨本来疲惫的身体一振,她伸手想拦住他的脖子温言几句搪塞过去,却被他躲开,他捏着她的下巴,一口一口地轻啄着,言语间温和了不少。
    “我想知道。”
    “告诉我好不好。”
    宣雨因为连续吮吸软了腰肢,也软了心,勾着他的脖子,稳住自己的身体,沉吟片刻,才缓缓说道:“我爸打的。我家里人不允许我离婚。”
    “呜。”之前的爱液还留在甬道,周遂换了个套,将她入了个严丝合缝,这还是让她说的节奏吗?
    周遂咬着她的脖子,身下动作缓慢,撩动她好不容易沉下去的心思却得不到更狠厉的满足,她抓挠着他的胸口。
    噗滋噗滋的沉闷水声在空间内放大,周遂咬着她的耳朵说:“你不停,我不停。继续说吧。”
    宣雨倾述着这24年的经历,无意识流出来的眼泪被他一次次舔吻掉,比以往任何一次动作都要轻,他不徐不缓地动着,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坚硬炽热却温柔,过往的痛苦不再变得难以倾诉,被情人间的呢喃慢慢爱抚。
    凌晨的夜空被绚烂的烟花占据,耳畔是少年有规律的呼吸,颈下是男孩的手,宣雨睁开眼睛,一抬头就能吻到他的下巴,她也确实这样做了,长出来的小胡茬给唇肉挠痒,她不作声笑了一下。
    周遂给她最最深的印象就是成熟,他坚持跟她在花费上划清,在感情上却有着愣头青一往无前的勇气,把自己所有的光热奉献给她。今晚他用情事的温柔抚慰她。却也幼稚地说着自己是情人之类的酸语,甚至在她因为他猛烈的抽插无法分出精神回应他的亲吻时候,说出些让宣雨哭笑不得的话。
    “他在哪个方面比我好?”
    宣雨还没反映过来他是谁,就被人用狠劲一撞,呻吟出声,听到一句急切的低语:“算了,我不想知道。”
    宣雨拉过他的脖子,狡黠道:“他比你强壮。”
    少年的攀比后果却让给出答案的人承受了,腿被拉得更开,周遂狠狠抽出,直直撞入,穴内的软肉被他激烈的动作蹂躏,子宫口被进来的龟头不管不顾地肏着,颤巍巍的吐着淫水安抚着,却只引来更强烈地挺入。他更是尽根而入,深入宫腔,速度和力度前所未有。宣雨承受不住,痛呼出声,手也在他背上不断抓挠着,只换来他带着喘息地亲吻。
    她呻吟着求饶,抓着他扣着她大腿的手,祈求一点呼吸空间。
    “你怎么不听完。”宣雨哭得抽抽嗒嗒地按着他的小腹防止他再深入,险些把他按射了,只能被扣着腰承受他最后的冲刺。
    “他的强壮在腰上,你的强壮在腰下,一个是游泳圈,一个是金箍棒,你这都要比吗?”
    周遂本来委屈的眉目才舒展开来。
    被咬了下巴的男孩没有醒来,宣雨看了他许久,亲了亲他的耳朵。
    “你不是我情人,是我爱人。”
    比烟花更美的是少年弯起的嘴角。
    第二天早上被累积的快感刺激,周遂的身躯躬起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动着。
    “嗯,轻点,轻点。”
    被子下滑,拱出一个脑袋,周遂吸着她的乳,双手桎梏着她的腰。看到她醒来,他的动作愈加用力,在一次次顶撞中,宣雨弯起了腰,在头即将撞到床头的一瞬,又被抱起来,她感受到体内的昂扬抵着子宫口180°艰涩地旋转过,过电的快感在神经蔓延。
    她坐在了他身上。周遂靠着床头,一手压着她的背,迫使她向他靠近,手掐着她的腰一下下地往上顶。宣雨被入得失神,揽着他的脖子,把自己的乳哺进他的嘴。
    “姐姐。”他轻吻着胸上斑驳的红痕,伪装着求怜的眼神,“好累,你能自己动一下吗?”
    宣雨被蛊惑,随着他心意抬起身来,重力作用下,动得十分艰难,没两下就瘫在他的怀里。他轻笑了两声,捏了捏她的耳朵,腰部耸动,往深处入了去。
    手机响了起来,是宣雨的,屏幕上是“张闯”。
    宣雨拿过想按下拒绝,在周遂不合时宜的一次顶弄差点让她按到接听,按着周遂的头,示意他安分点。
    下身还连着,周遂刚刚尝到甜头,眼眶泛红地看着她划着电话
    察觉到宣雨情绪不虞,周遂一下猜到电话那边的人是谁。动作飞快,周遂抽出还在耀武扬威的性器,一手按着她的小肉核,身体滑下,开始舔舐着刚刚火热的交合处。
    宣雨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抓不住手机。手机又开始响,宣雨被他拉着手翻身,被吵得烦,宣雨勾着嘴角笑了笑,拿过手机按下了接听。
    周遂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她自动忽略掉听筒隐隐地传来的言语,也没听到张闯在听到她不可抑制的喘息和低吟时陡然放大的声音。
    “宣雨!你在哪?和谁在一起?”
    她欲脱口而出的安抚变成被填满的满足娇吟,没有规律,仅仅随着身上那人的快慢节奏发出。
    等到宣雨再次拿起手机的时候显示已经通话了56分钟。
    周隧啄吻着她的后颈,她看了一眼手机,回过头吻了吻男孩的唇。手机内也传来气急的脚步声。她知道他还在听。
    她沙哑着使用过度的嗓子对着话筒说道:“张闯,以前你每次在外面拈花惹草,我问你,你都搪塞过去。那时候我就觉得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是你的嘴。”她顿了顿,又说道“现在,世界上最硬的东西,你可是听着我享受的。”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承受着扑面而来的吻。
    宣雨暗叹道绝对不能相信高中生说累这件事,这人刚刚射完没多久,就套上了新的套,上下蹭着她。
    背靠着周遂怀里,宣雨本想收一下邮件。周遂已经摸着她的大腿,咬着她的脖子。
    周遂顺着股缝找到湿热巢穴,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探索,没多久就抬起她一条腿,从侧面顶入。
    宣雨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姿势,腿弯被折成凳形,周遂的膝盖抵着她的关节,又肏了进去。她仿佛坐在他的身上,抽插得很慢,好似让她适应着他的节奏。她掀起被子一看,薄薄的肚皮被顶起一个形状,跟着他的的抽插变化着,脸热着又把被子盖上。
    小穴已经有点肿痛,宣雨往后抓着他的手,请求他慢点,却被他反压着手在身后,求助无门,只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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