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的花臂男阴嗖嗖的冷哼一声:出来个屁,所有牌里最爱吃毒的就是占星师了,他第一夜就自报了身份,妥妥是要被蛇咬的,根本不可信。
怎么又蹦出来个毒,其他人同时扶住额头,一度觉得有点混乱。
信不信的老子打你一枪又没坏处,你不是恶鬼你虚什么。易健豪不满意他的这副二世祖般的态度,冷不丁的举起手直接说道:十号圣枪朝三号开枪。
定语生效,房间内响起一声闷重的枪响。
但枪响之后,却无事发生。
七号位的红发女郎气急败坏地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都不跟大家商量一下说开就开??
第5章 被刀的圣徒
易健豪一枪没打出个所以然来,自知有些理亏,被凶了一句也没还嘴,痞着脸瘫回椅背中。
三号位花臂男冷声嗤笑:所以呢?是谁心虚了?嗯?从头到尾就你最跳,我拿的隐牌,我是失语者,你打我当然不会有反应了,但是谁能证明你是圣枪?我觉得你的反应才最不正常,你才是恶鬼吧。
七号的红发女郎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听我说几句,现在场上两夜得到的信息,信息牌相互证明捋顺之后基本可以得出结论,昨天夜里是占星师吃毒了,所以三号和我七号里面其实没有恶鬼,他得到的信息是错误的。
她视线从所有人脸上扫过去,并且现在我觉得十号的反应非常不对劲,首先圣枪也是凶牌非常喜欢假扮的身份之一,毕竟谁都能说出开枪的定语获得音效,但是只有真正的圣枪才拥有打死恶鬼的银色子弹,这点就非常难以判定了,然后第二点,十号的位置是最后一个,全场的身份牌都亮完了,他有先天优势,完全可以避开本局所有牌,给自己套个身份上去。
鹰钩鼻男人无法理解地道:不是,你们是不是脑子都不好使,四号这么明显的铁凶牌不先票出去吗?留着是能生蛋还是能过年?
被关在笼子里的占星师附和道:我也觉得,四号的嫌疑明显要更大些。
红发女郎:四号肯定是要票的,但是在此之前,我觉得可以先让十号去撞一下八号圣女,如果撞出来结果他是凶牌,咱们就直接赢了不是吗。
庄妮整个人像被卸掉了力气一样瘫进座椅中。
听到这句话她就明白,自己已经被队友放弃了,即便救下她也无法完全洗清嫌疑,还不如撞死一个圣枪来的收益大。
八号鹰钩鼻的情绪这才稍微降下来一点,双臂环胸等着其他人发表意见。
三号花臂男点头说:我觉得可行,按照咱们现在场上的配置来说,五号的凶牌已经出局,还有一张四号这把能票走,就算十号是张灵牌,撞圣女被撞死了,咱们也还有五张好人牌,凶牌只剩一张了,问题不大。
被关在笼子里的五号周远不耐烦地大声说:都说了我是灵牌我是灵牌!场上还剩两张凶牌,再撞死一个四比二,晚上被杀一个,明天要是票错人大家直接一起完球了!
十号圣枪一听,赶紧摇头,我不撞,凭什么我撞。
红发女郎:这是你唯一自证清白的机会,也能证出来八号圣女的真假,收益很大,一下排除了三个人,晚上共情者再验个三号,答案基本就已经出来了。
其他人纷纷点头,风向基本吹成了型。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点什么。孟馥悠扣了下桌子,不疾不徐地说:第二夜的毒是占星师吃的,那第一天谁吃了毒呢?
一号位的男人用力的挠着头发,神情凝重,已经跟不上节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二号巫师一拍桌子,激动地说:对啊,第一天一号敲钟人坐实了七号圣徒身份,共情者验出五七号有凶一张牌,占星师验出三和十号有恶鬼,前面两个信息都是对的啊,那第一天的毒就也是被占星师吃了,所以十号应该也是清白的才对,那要不圣女的能力留着明天再撞吧,别浪费了。
八号鹰钩鼻男人左右看了半天,问道:都说完了吧?没人有意见了吧?那就直接票人吧,八号圣女提名四号。
人偶执事的声音响起:八号位贵宾提名四号位贵宾,从四号位的右手边开始,同意投票处决四号位贵宾的,请举手示意。
投票走过一圈,庄妮出局。
她一言不发的垂头坐在椅子上,横栏没有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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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孟馥悠倚在城堡三楼的露台上吹风,她手里握着瓶洋酒,里面香槟色的液体香味浓郁,顺着风飘散出去。
孟馥悠面色微红,仰头喝了一口,唇瓣被沾得晶莹透亮。
二号的巫师走近过来,闻见她身上浓郁的酒气,问:在城堡里你还敢喝酒啊?你不紧张吗。
孟馥悠两颊染着微醺的红霞,比天边云彩的颜色还要漂亮,对他比了两个指头笑着说:为什么不喝,我从城堡酒窖里摸的,在外面要卖两万多块呢。
巫师是个年近三十的男人,一想也是,反正这里面的东西吃喝随意,也带不走,还不如在里面享受了,于是问她:酒窖在哪?我也去摸一瓶。
巫师从酒窖里顺了几瓶过万的酒出来,又去餐厅拿了些花生和小吃,回到露台上,坐在了孟馥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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