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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像只软体动物一样朝他黏了过去
    接到肖雨兔电话的时候,任鸢正窝在任晴的办公室里画素描课作业,被问到这几天为什么没去学校的时候情不自禁老脸一红。
    ……她这几天,第一次亲身体验了有Alpha的Omega发情期都是如何不用抑制剂渡过的。
    依稀记得那一天晚上被哥哥标记之后,大脑迅速降温,理智回归的她抱着哥哥哭了好久。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把哥哥强迫了一样,哥哥只是太温柔了才没有拒绝。因此崩溃得泣不成声,想逃跑可是成结的性器卡在生殖腔里抽不出去,只能把头埋在任晴的颈窝里根本不敢看他,嘴上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
    当时任晴好像一直在安慰她,可是她都快自暴自弃了,哭到大脑都有点缺氧,根本听不进去。
    直到埋在她身体里面的那个东西,突然,慢慢地又硬起来了。
    她哭声一滞。
    “鸢鸢,要不要继续?”
    任晴明明只是说了这一句话,刚刚退去的体温便“腾”地又升上来了,仿佛被标记过的Omega基因瞬间兴奋起来了似的,全身都在躁动。
    然后便被哥哥哄着做了一整晚。
    甚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哥哥都还在她体内,任晴也醒了,只是笑着亲了她几下,她就又被蛊住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又跟哥哥做起了没羞没臊的事情。
    难堪和内疚在一次次性事之后渐渐被抛诸脑后。
    客厅,餐桌,浴室,当然最多的还是在卧室的床上……那几天任晴的性器埋在她体内的时间甚至比抽出来的时间要多得多。
    Omega发情期时,身体的欲望就像是不见底的深渊,好像不管做多少次都没有办法将巨壑填平。
    每次被射进来之后,她都会涨得不行,短暂地觉得自己够了,甚至再做下去就要死在床上,可是等成结消去的期间,只要任晴亲亲她的后脖子,抑或是只是按了按她被填满的小肚子,身体里的丁点火星都会瞬间又被他撩拨成燎原大火。
    到最后她肚子都微微鼓起来,再也装不下了,她挠着哥哥的背直哭,他才好声好气地哄着她,说“等哥哥成结消了就出来”,可是成结消了他又硬了,任鸢又被他掐着腰顶弄,气得她红着眼张嘴去咬他脖子了,他才笑着道歉,说“鸢鸢里面吸太紧了,哥哥帮你松一松,不然出不来”,好像还是她的错。
    等他终于拔出去的时候,她颤抖着,被他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从穴口涌出来。还因为她一直坐在哥哥身上,白浊的液体一从她体内流出来,就顺着浇到哥哥的大腿根上,然后刚刚软下去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又挺立起来,在她的欲哭无泪之中,还没流干净的精液就又被他捣了回去。
    周而复始,她的羞耻心都快被磨干净。
    甚至有好几次都在怀疑自己会不会第一次被标记的发情期就直接被做到怀孕。
    最后,发情期是在悄无声息之间结束的。有一天早上,她从床上醒来,看见哥哥已经穿好西装正在系领带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发情期结束了。
    莫名的,有种难言的怅惘。
    不知道是来自作为Omega的自己被标记的事实,还是两人的兄妹关系好像发生了改变,抑或是说,单纯因为发情期结束了?
    清醒过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好像借着发情期连着几天都在依赖着哥哥逃避现实。不过好在这几天都没有新的花被送来。
    那天的红色芍药像是虚晃一枪似的。
    任晴系完领带看到她坐在床上出神,好像看出来了她这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来到床边,牵起她的一只手,轻轻吻了下手背,眼里含着笑,抬眸问:“鸢鸢,听说第一次标记之后Alpha都会很粘人,哥哥舍不得你,要不要陪哥哥去上班?”
    “……要。”
    她最后还是像只软体动物一样顺着手朝任晴黏了过去。
    然后就一直翘课在任晴的办公室里呆到了现在。
    不过这些当然是不能跟肖雨兔说的,她红着脸,最后只支吾道前几天发情期身体实在不舒服才没去学校。
    “这样啊,那鸢鸢你现在身体好起来了吗?”
    “嗯……”任鸢点点头,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过我还想再休息几天……”
    “嗯?为什么呀,学校发生什么事了吗?”从听筒处传来肖雨兔担忧的声音。
    任鸢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自己被哥哥标记的事情告诉了好友。
    听筒对面,不知为何,肖雨兔沉默了好一会儿。
    “兔兔?”
    “啊?哦哦……”被她叫到,肖雨兔像是才回过神似的,再开口还是一如既往元气满满的声音,可是她隐约觉得好像有一点不对劲,“可以理解啦可以理解啦,刚被标记是这样的,鸢鸢你好好休息吧。”
    任鸢:“嗯……”
    “哦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临时起意似的说,“既然你这几天在家休息,要不要我带游戏机来你家,我们一起玩?”
    任鸢同意了。挂了电话,才后知后觉地担心起自己这样自作主张哥哥会不会不高兴,毕竟任晴好像不太喜欢外人来家里——和母亲不同,他从来没有在家里招待过客人。
    高中的时候,她曾经也邀请肖雨兔来家里玩过,虽然哥哥每次也会热情体贴地招待,但是她隐隐约约能感受到他虽然在笑,实际上却并不太高兴,再加上后来车祸哥哥的双腿受了影响,她几乎就没再请肖雨兔来家里玩过了。
    不过……偶尔一次也没事吧?她刚刚被标记,实在是很想和同为Omega的好友好好聊聊天,所以不过脑子就答应了,之后好好跟哥哥说明情况应该就没事了吧?
    任鸢还捏着手机在纠结要怎么跟哥哥说,想着想着脑子又不自觉想偏了,这几天在家里和哥哥酱酱酿酿的记忆翻涌上来,办公室门被敲响的时候,她才回过神,瞬间双颊红到滴血。
    不过进来的不是哥哥,而是李叔。
    他看到她脸颊通红的时候好像短暂地愣了愣,不过须臾之后便又神色如常,和蔼地笑着,将手上的碟子递到她眼前,上面是一块蛋糕和几个别的小糕点。
    “少爷怕您等得无聊,就吩咐我给您买些点心的回来。”
    任鸢接过一看,发现这些都出自己喜欢的一家甜品店,他们家手工酿造的草莓酱有一股独特的香气,是她的最爱,也是他们的特色。那家店开在她高中旁边,离哥哥公司很远,李叔显然是特意开车过去买的。
    她有些感动,抬头对他道:“谢谢李叔。”
    “都是少爷的吩咐。”李禾只是微笑着颔首。
    但是就算是任晴的吩咐,其实这栋办公楼下面就是商圈,甜品店数不胜数,他其实只要在楼下随意逛一逛就能完成任务了。李叔愿意不嫌麻烦地开车去她的高中,说到底还是他疼自己罢了。
    从小到大李叔对她一直很好,细心体贴,几乎她所有的喜好,有些连她自己都忘了的,他都能帮她记在心里。
    初中的时候,有段时间她和肖雨兔突然迷上吃那种很便宜一袋的垃圾食品,这种垃圾食品她们的初中周边想买都买不到,任晴也不许她吃,后来她只是在放学回家途中,在车上抱怨了一句,之后李叔就会帮她俩打掩护,开车带她们去其他小学门口买。
    不过每次男人对她好的时候,都会说“是少爷吩咐的”。
    这些任鸢心里都清楚,便只是朝他笑了笑。
    “哥哥很好,李叔也很好。”
    她说完就低头纠结起到底应该从哪一个点心开吃,没有看到男人的瞳孔闻言轻微地颤了颤。
    “小姐,虽然有些冒犯……”
    他突然开口,任鸢疑惑地抬起眼。
    只见李叔脸上还是熟悉的笑,眼神却似乎有些复杂。
    他问:“您喜欢少爷吗?”
    Omega被标记之后身上就会有标记她的Alpha的味道,李叔一定是一早就闻到了,只是一直什么都没说。
    任鸢脸上一红,“当……当然喜欢哥哥啊……”
    男人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虽然不明显,可肩膀微微舒展开了一些。
    “那便好。”
    他说完便颔首出去了。任鸢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味蕾很快被点心俘获,便也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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