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玉黎清转过头来正视他,低眸便瞧见了他领口下的肌肤,一眼望到了腹肌下的腰线上,若不是有腰带系在那里,只怕会看见更多不该看的东西。
夏日穿在身上的衣物本就轻薄透凉,可他穿的如此随意,怎能让人不胡思乱想。
胸膛里的热气顺着喉咙往上涌,玉黎清干咳了两声,只觉得脑袋都要热晕了,咬着下唇支吾道:我们还没有成亲,不能
不能什么?
青年的声音透着些许迷惘,眼底隐藏着狡黠的笑意,肆无忌惮的在近距离欣赏着怀中的少女染上蜜桃般诱人的粉,她柔软的身子包裹在松散的轻纱衣物中,像一件待拆封的礼物,而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脸颊染上潮热的红,未婚妻却怎么都不肯松口,慌忙伸手来挡住他的脸,硬气道:反正就是,不能!
好软啊。
手掌心是软的,头发是软的,身子也是软的,腰下更是软的像花瓣一样。
就是这俱身子,曾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如今他身子见长,才发觉自己贪恋的柔软是那样的诱人,只要他迈出那一步,就能将她据为己有,永远束缚在身边,只为他一人盛开。
他的眼神越发凌厉,充满侵略性的呼吸喷洒在脸侧,玉黎清紧张着缩紧了身子,想把手抽回来,去反被他握住。
柔软的掌心带着微微的热烫,江昭元好心情的弯起一对桃花眼,伸出舌头在她的掌心舔了一下,引得少女一阵敏感的颤抖。
你!玉黎清这下子连脖子都红透了。
少女脸红的厉害,一双杏眸水润的瞪着青年,却是一点威胁力都没有,软的像随时能流出水来。
她还是这么心软,都被压在桌上欺负了,还不忍心骂他一句。
江昭元感觉自己困住了一只顺滑娇弱的白狐狸,哪怕对着他呲着牙亮出爪子也不会真的抓疼他,只是让人揉肉垫而已,看着满心的盘算,实际好欺负的很。
好想就这么要//了她。
身子憋闷的难受,呼吸又重了几分。
清清,清清江昭元拉着她的手抚到了自己脖子上,引着她搂上他的脖颈。
嗯?少女闷闷地哼了一声,懵懂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外头是盛夏的暑气,屋里摆放着冰块让房中比外头要凉爽许多,可玉黎清却丝毫没觉得清凉,反而像被架在火上烤似的,自己的身子滚烫,压在上头的那人比她还要烫,像是一同滚到了火里,燃烧起来。
青年的身子偶尔动弹两下,少女便像惊弓之鸟一般呜咽出声,叫他怎么都不忍心真要//了她。
这样对她而言太草率了。
积聚在身子里的热气无处发泄,视线灼热的盯在那莹润的脖颈上,俯下身轻吻一下,惹的少女微微颤抖。
沙哑的声音低低道:给我咬一口吧,不然我真的会疯掉的。
咬什么?你真想吃了我呀?玉黎清紧紧的搂着他,手臂圈在他脖颈上,像是将他束缚住一般,若是给他挣脱了,自己才要真的掉进虎口去了。
他轻笑一声,泛红的眼角挑起一个勾人的弧度,不愿意给我吃?
近在脸侧的表情让玉黎清无法忽视,羞红了脸,不知该如何答话。
不说话就是愿意了?江昭元微笑着看她,有点情难自禁。
他坐起身来,轻轻松松将那娇柔的身子抱进怀里,搂着她的腰往后靠,将自己的胸膛贴上去,让她听自己的心跳声。
房间中静谧无声,只偶尔传出几声桌椅移动的咯吱声,低不可闻。
外头候着的下人知道二公子的脾性,只安分守在门外,不敢靠近书房打扰。
院外匆匆走来一小厮,站在院门边传了侯爷的话,侯爷问玉姑娘来了许久都不见回去,可是出了什么事?
方毅走过去小声道:没什么事。
小厮便说:既然没什么事,那就请玉姑娘和二公子一起过去吧,耽搁久了,新鲜制出来的冰酪可就要化掉了。
方毅点点头,送走了小厮后,站到书房外,试了试音量,对着门里说道:大人,侯爷叫人过来催了,说是大人和小姐再耽搁下去,冰酪都化掉了。
江昭元正在兴头上,哪有时间理会他们,随口回:化了便再做新的,去回了兄长的话,你知道该怎么说。
他不想理,玉黎清却挣扎着从他怀里站了起来,腿脚软了一下,扶住书案才没让自己的身子倒下去。
我现在就过去。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衣裳,眼尾的嫣红都没消退,眸中水光潋滟,抿着唇压下心口的燥热。
清清,你要去哪儿?江昭元跟着她起来,扯住她的袖子不让她离开。
我要去和兄长吃冰酪。玉黎清小声道。
兄长都派人来催了,若是不过去,肯定会被人知道她和江昭元厮混在一起,实在有辱他们玉家的名声。
而且,她要是不趁这个机会离开,就要被江昭元给吃掉了。
她低着头整理衣裳,江昭元攥着她的袖子走了上来,哑声道:可是我们都半年没见了,你就不想和我单独待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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