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的悲哀 作者:豌豌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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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餐盘,还好没有伤到人,我的饭七零八落地撒了一地。
“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王丽拍着我身上的饭渣说。
“小桂,你这是干什么,你没看见多危险。”架起我的人正是刘长吁,语气恶劣地对着我旁边的小桂说。
“管我什么事,是她要往我脚上走。”小桂双手抱胸,对大家辩解道。
看热闹的人大概也明白了七八,都不支声,有的已经离开视线忙自己的去了。
“你……”刘长吁有点恼怒,还是忍住了。
我什么也没说,直接离开了餐厅,往出走时,看见老霍和小姨也在一角观看着。什么也不用说,后面不用我动手,就会有人收拾她了。
王丽跟在我后面,饭也不吃了。
办公室里我俩就这样坐着,王丽对我安慰着,我知道这是小桂的公开挑衅,但是,如果小桂只是一个普通员工或者没有背景,她不会这样做的,看来来者不善。
“王丽,你知道小桂什么来头。”
“来头大了,她是工行行长的千金,是我们聂总一手弄进公司的。”王丽看来知道底细。
“你知道的不少,怎么一直不说。”我有点恼王丽了。
“说什么?各干各的工作,你们又没有什么交集,谁知道你们会成为情敌。”王丽也为自己辩解。
“什么情敌,我跟刘长吁根本就没有什么?”
“还没什么?我都听说了,你气小桂也够呛的。”
“我气她什么了?”
“那就自己想想吧,好了,我给咱们要外卖。”王丽已经拿起手机,在美团上迅速浏览起来。
我也才想起来,那天是我的一个故意早就了今天的狼狈,也许真的自作自受。
王丽已经订好餐,我换了衣服,跟她一起喝茶。
“说说吧,你跟刘长吁发展到哪了?”王丽开始拷问了。
“那也没到,还在办公室里,连门都没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在城里面前就自卑,我也不敢高攀,已经都夹着尾巴做人了,还引火烧身,我容易吗我?”
“怎么就不敢高攀了?”王丽问我。
“不过,我想不明白,这小桂是行长的千金,又不缺钱,他怎么还那么拜金?”我话题一转。
“人家当然不拜金啦,人家现在是看上刘长吁没有牵挂,小桂是独生女,当然是捧着金汤匙长大的,嫁到别人家还要看婆婆公公的脸色,刘长吁无父无母,正好可以做人家上门女婿。你以为是为钱就是为人,我还听说小桂根本就不喜欢狗,但是为了追刘长吁才养的狗,虚伪着呢,心眼也多着呢。”
“好王丽,你知道的这么多也不说,看我今天这亏吃的。”我都有点想扑上去挠她了。
“我以为你知道呢?公司就这么点事,话说回来了,这下子就算公开了,以后你还是要小心点。”
说话间,外卖就到了,我和王丽刚打开餐盒,刘长吁就敲门进来了。
“黄总,你没事吧!”
“没事,摔一跤而已,我没那么娇气。”我低着头不敢看刘长吁。
“那就好。那你们先吃,我先走了。”刘长吁看出了我的冷淡,知趣的走了。
“你非要冷脸给人家?”王丽问
“要我怎么样,扑上去说:哎呀,人家好疼啊,那里那里都疼。”
“这时候扑上去最合适了,刚好拉近关系。”王丽边吃边说。
“快吃饭吧,我现在知道了,以后多远点。”
“矫情。”
☆、(八十六)感冒发烧
春天的感冒似乎比冬天来得更猛烈,当我在办公室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忙着时,助理敲门进来一看我的囧样有点傻眼了。
“黄总,你感冒这么严重,怎么不去看医生?”舒悦关切地说。
“没事,就是感冒……”我话还没说完就是接二连三的喷嚏。我用抽纸尽量捂着嘴,不让病毒飞出去,但是舒悦已经一脸嫌弃的表情,我向她挥挥手,示意她出去,她把文件夹放在桌上,飞也般地跑了。
我依然手忙脚乱地抽纸擦鼻涕,打喷嚏,一早上啥也干不了了。
有个文件实在需要老霍签一下,我拿起来,顺手抽了几张纸向老霍办公室走去。
我努力克制着鼻子不让发出声响,但是,浓重的鼻音骗不了人,老霍签完看着我说:“你还是赶紧去看医生吧,不要传染给其他同事了。”
“好,”我用简短的话应付着,不由自主地还是打了个喷嚏。
我拧身赶紧离开了。
“要不要给你派个人陪你看病。”我刚准备出门时。老霍问到。
“不用,我自己就行了。”
医院永远是一个高消费,人满为患的地方,我本来就只是感冒,可是医生还是给我开了一堆的化验让我做。
我在抽血处排了队,鼻子不断抽噎着,鼻涕怎么也擦不干净,口罩都戴不了,旁边的病人嫌弃地看着我,我也实在难受极了。好在,血项的化验单还是很快就出来了,我拿过去给医生看,医生说是病毒性感冒,需要输液,又开了一堆的药,我拿了药向输液房走去。
输液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我有些迷糊,坐在椅子上半睡半醒,3个多小时过的比3天都要长。
下午回到家已经是5点多了,渐渐地感觉体温在上升,我包了被子蒙头睡觉。
身上一会冷,冷的的牙齿间相互撞击着,我卷紧杯子,浑身依然向掉进冰窖一般瑟瑟发抖,我想睁开眼睛,可是怎么也睁不开。
一会儿身上又感觉很热,我蹬掉被子,头上的汗直冒,糊里糊涂中我感觉头上传来一丝冰凉,有人说话,可是我怎么也醒不来,我胡乱翻腾着,把牙齿咬的“咯嘣咯嘣”响。
又一阵冷,我蜷缩着,感觉身上压了许多东西,连身也翻不动。一个暖暖的东西放在我的怀里,我紧紧地抓住手里,让这一丝暖流传遍全身。
过了一阵,似乎又热起来,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走进了一片薄雾缭绕的树林,树林有些阴森,我寻找着出去的路,看见雾气中有一座房子,那里有人说话的声音,顺着声音我慢慢寻去,打开那件屋子的大门,里面坐着爷爷奶奶还有小姑,他们三个围着一张桌子吃饭,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我。
我想靠近,可是怎么也走不动了。
奶奶给爷爷夹着菜,姑姑又给奶奶夹着菜,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可是我怎么叫怎么喊,他们似乎都听不见。
吃完饭后,姑姑拉着奶奶的手,扶着爷爷向林子深处走去,我在后面追也追不上了,只看见姑姑回头对我温暖的笑。
我继续找寻着出去的路,一不注意,脚下一拌,我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才看清,我还在我的小屋里,头上冷敷的毛巾掉了被子上,我顺手捡起来放在床头柜上,向沙发看去,刘长吁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许是我的响动吵醒了他,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我。
“你怎么样了?可算是醒了,说了一晚上的胡话。一会儿发烧一会儿发冷的。”刘长吁边说边走过来,用手在我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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