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爸爸喜欢妈妈,妈妈也喜欢爸爸。不喜欢怎么可能结婚呢,喜欢才能在一起过日子呀,这么简单的道理叔叔都不明白吗?太笨啦~
严睨爱这可爱的小家伙不得了,真恨不得偷回家自己养了:安安大宝贝儿,你才四岁吧?小嘴儿嘚吧嘚这么会说呢?
什么叫嘚吧嘚?乔安真诚发问。
哈哈哈夸你呢!严倪笑得不停。
这孩子,太招人稀罕了。
跟海州一模一样,海州小时候可机灵了,小嘴比他还会叨。
还真是,当年咱楼里这么多孩子,就海州脑子最好使!
说着说着又聊起了徐海州的童年,走廊里一片欢声笑语。
危机被小家伙编造的童话故事轻松化解,众人再也没有追着乔安的名字问个所以然,气氛很轻快。
后来开始炒菜,徐海州就把孩子牵进了屋。
小家伙抱紧他,父子俩贴贴脸,黏黏糊糊的,瞧那关系好得啧,谁说不是亲生的了?分明就是亲生的嘛。
宋文敏两口子看在眼里,默契地对视一眼。
看吧,我就说,按照你弟的眼光,人家能看上什么村妇吗?又不是傻的。宋文敏白了自家男人一眼。
她跟徐海平小学就认识了,算是青梅竹马,两个人同一年考上大学,毕业后直接结婚,这么多年的相处,兄弟俩的为人她比谁都清楚,对海州的了解,宋文敏并不比徐海平少。
瞥一眼对面的一家三口,小声道:就算她是农村女人,瞧瞧人家孩子教得比咱绵绵还机灵懂事。
这点徐海平无法反驳,他承认,之前写的那封信里的话,是他过分了。
唉,多好的孩子啊,聪明机慧,怎么就不是他弟的娃呢?
乔安还挺喜欢徐艺绵,且这里只有他们两个算同龄人,遂一直找她说话。
妹妹比较害羞,不怎么开腔,乔安干脆给她讲故事,还真有效果,徐艺绵时不时会跟他搭几句话了。
看着两个孩子的互动,宋文敏居然有点羡慕,忙问乔露是怎么把孩子教成这样的,两个女人又开始聊起育儿经。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约摸傍晚六点左右的样子,于芝兰那边晚饭做好了。
开饭开饭!
因为徐海州一家三口的到来,晚饭做得十分丰盛,一个肉四个素,很正宗的东北菜,猪肉白菜炖粉条,地三鲜,炖茄子,蘑菇炒白菜。
乔露尝了几口,味道都还不错,就是没有放辣椒,怪清淡的。
吃饭期间气氛还算和谐,一直都是宋文敏拉着乔露聊天侃地,于芝兰和徐海州偶尔插一句进来,另外两个男人无动于衷,一声不吭顾自吃着饭。
今晚趁着大伙儿都到齐了,于芝兰特意拿出藏了好久的老窖,徐海州会喝,喝不了多少,相比起来,徐海平和徐勇贺酒量就很大了,一顿能干一大碗。
你们两口子在南方做什么?给碗里添了点酒,徐勇贺问道。
老头子难得开一次腔,乔露抢在徐海州之前回答:爸,海州现在在卖衣服,我擅长制衣,有时候在家里没事干就做做衣服,再让海州放到市场上卖。
徐勇贺瞥她一眼,很快收回目光,端起瓷碗嘬了口酒:你俩一起干?
乔露笑了笑:嗯,就比如我身上这种大衣,只要料子买得到,做出来还是很有市场的。
这是徐家人都没想到的一点,乔露农村来的女人,不在家里安生当家庭主妇 ,居然还能帮海州做生意?
奇了怪了,她真是农村人?
以为徐勇贺还要就着话题继续聊,没想到话锋一转,猝不及防问道:你俩什么时候要孩子?
咳咳乔露一个不茬,没忍住咳了。
因为这话实在来得过于突然,乔露咳得那叫一个激烈,脸和耳根子一直红到底。
慢点吃。徐海州无奈,一手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掌心,安抚般揉了几下。
妈妈你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你个小不点。乔露被逗乐,戳他鼻尖,倒是被儿子这句话抚平了激动的心情。
她终于不咳了以后 ,徐海州才转回到徐勇贺的问题上,答道:顺其自然。
闻言,徐勇贺没再说什么,视线忽然瞥向乔安:四岁了?
两口子愣了一下,徐海州回道:嗯。
之前跟你前一个男人,咋回事?这话是看向乔露说的。
爸,你问这个做什么?徐海州脸色不怎么好看。
事情都过去了,这种事情再谈还能怎么着?
反手握住徐海州的手,深呼吸,乔露微笑,解释道:是这样的
谈起葛文荣,无异于把乔露的伤口剖开再撒几把盐,徐海州很心疼,握紧她的手希望她别再讲,但她还是说了,义无反顾。
乔露毕竟不是原身,跟别人讲述往事经历其实就跟讲故事一样,这当然不可能伤到她,只缓缓的,陈述事实。
解释完,徐家人不约而同沉默了。
良久后,宋文敏一拳锤在了桌面,愤愤不平:那男人真不是东西!居然还是咱北方人?那更不是东西了!丢脸,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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