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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烤好了吗?可以吃了吗?”夏锦棠被这香味诱惑的有些受不住了,再加上两天未进食,就算是难吃一点的东西,他估计都能吃得渣都不剩。
    001:“马上就好。”
    “这里没有调味料,主人只能将就着吃。”001对于自己烤出来的野鸡有些不满,但条件限制,也是没办法的。
    “没事没事,我不介意,只要是001烤出来的,肯定都很好吃。”夏锦棠在001说“可以吃了”的第一瞬间,就将身体的控制权拿了回来,并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鸡腿。
    “嘶……好烫好烫,但吼吼吃。”夏锦棠一边唿着气,一边快速的将一整个鸡腿给吃进肚里,一直抗议的肚子总算是消停了。
    虽然没有任何的调味料,但夏锦棠还是觉得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烤鸡了。
    也许真的是饿狠了,夏锦棠将整整一只烤鸡全部吃完,才总算是觉得饱了,而这个食量已经超过他以前的食量。
    “吃饱喝足,我们也该回去帮原主讨回个公道了。”夏锦棠摸着撑得倍圆儿的肚子,眸中闪过犀利的光芒,唇角微勾,对001说道。
    001:“好的,主人,那您知道回去的路吗?”
    原本斗志昂扬的夏锦棠瞬间蔫了,因为他还真不知道回去的路。
    原主来到这里是跟着旁系几个子弟来的,以他当时神志不清的情况,根本不会记得来时的路,更何况他现在还在悬崖下面,就更加不清楚路线了。
    第8章 杯具的夏家
    “原主是九黎国大将军的孙子,九黎国的都城是黎州城,只要能够回到黎州城,就能回到将军府了。”夏锦棠还是挺乐观的,只是原主给他留下的信息实在太少。
    因为原主是个傻子,即使记忆力好,但储存量却不够,因此他对这个世界其实还是一知半解的,对于回黎州城的路就更是只能靠自己摸索了。
    “001,你探查下周围有没有大型野兽,我们先走出森林再找黎州城。”夏锦棠吩咐道。
    他也知道森林里是最危险的,能不能回到黎州城都得先走出森林再做打算。
    好在001也跟着他一起穿越过来了,让他省了不少事,不然只怕这一路更加危险重重。
    “方圆两百米内没有大型野兽。”001如实汇报。
    在陌生的环境里,001又没有实体,能探查的范围有限。
    夏锦棠也没有乱走,而是顺着崖底线,找了一个方向往前走,希望可以找到能够爬上去的路。
    但走了一天的时间,入目的全都是垂直的断崖,根本没有上去的路,而且期间他还碰到了好几只野兽的袭击,好在都是小型的,正好给他用来练手。
    夏锦棠现在对灵技的把握已经比之前进步了许多,但还是不如卡牌用着顺手。
    “要是能碰到制作卡牌的材料就好了。”夏锦棠再次忍不住叹息道。
    但他也知道,就算能够碰到制作卡牌的材料,他也做不成卡牌。
    在星际世界,空白卡牌本身也是加工之后的产品,制卡师只需要将空白卡牌绘制成各种能使用的卡牌即可,而在这里,即使找到了卡牌材料,那也是原材料,他还得想办法制作成空白卡牌才能使用。
    唉……早知道会有穿越的一天,他就该去学习一下如何制作空白卡牌了。
    穿越大神还真是一点金手指都不留给他,他和穿越大神是不是真的有仇?
    就在夏锦棠在森林里一边找路,一边练手的时候,黎州城的将军府几乎已经炸开了锅。
    镇国将军府在黎州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将军府现任家主夏国雄,那可是九黎国最骁勇善战,立功无数的大将军。
    对内,民心所向,人气极高。
    对外,能让敌人闻风丧胆,不战而败。
    夏国雄在九黎国拥有着很高的威望和名声,就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
    除此之外,将军府举世闻名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夏锦棠。
    提起夏锦棠,无人不为夏国雄感到扼腕叹息,立功无数的堂堂大将军,竟然有一个神志不清,天资废柴的孙子,这实在是让人感到遗憾惋惜。
    但不管外人如何想夏锦棠,夏锦棠在将军府那是实实在在的备受宠爱,夏国雄几乎将他当成眼珠子呵护着,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将军府人口组成很简单,夏国雄下面育有三子,大儿子修炼资质平庸,但性格和善,二儿子修炼天赋极高,可惜年纪轻轻就已经不在人世,小儿子在炼器上很有天赋,却在一次与敌国打仗中,灵池被废,双腿皆断,从此不良于行。
    要不是夏国雄本人实力高强,只怕,将军府早就被其他世家联合起来给吞并了,而夏锦棠的出生更是为本就摇摇欲坠的夏家雪上加霜。
    第9章 痛死小爷了
    “找到小少爷了吗?”
    随着清冷好听的声音响起,一个面容俊美的男子坐在轮椅上滑了过来,路过的佣人们视线都不由自主的落在这个男子身上。
    不管看到多少次,大家的视线依旧会被他牢牢地吸引着,可能就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
    男子的脸庞轮廓柔和,眉目如画,眼眸灿如星辰,五官都生的十分精致,不论分开是合在一起,都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让人见而不忘。
    他的身上有种飘然若仙的气质,让人敢远观而不敢亵玩,哪怕是用眼神,都不敢过分亵渎了这样一个清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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