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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强口2(h)
    迢迢自觉退下,江俞下摆一甩,单腿翘着坐上贵妃榻,一副慵懒散漫的样子,他黑白分明的瞳子悠悠看向荀双,“夫人想如何补偿林阁老呢?”
    她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林阁老?她对我不尊我还不能打发她走么。”荀双语气叁分委屈七分怨怼,她在家时可从未受过这样的气。
    见她懵懂单纯,江俞好心给她解释一句:“林阁老来府中做客时,最爱姚红陪伴。”
    荀双从未听过这样的荒唐事,他竟拿自己的姬妾去讨好朝中官员。那他院中十八位娘子不会都是这般吧?她僵着身子,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
    江俞盯着她唇红齿白的小嘴,眯了眯眼,“娘子要怎么补偿林阁老呢?”他站起身,挑起荀双的下巴,狎昵说道:“不如把娘子献给他,毕竟娘子的姿色可谓绝世无双,比姚红有过之而无不及。”
    荀双眼底荡开几分惊惧,朱唇轻颤:“不,不要,那把姚红叫回来吧。”
    江俞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穿过衣衫握住她的娇乳,捏住红艳艳的乳珠揉捏,姿态下流又暧昧的调戏道:“晚了,当家主母把她赶走,我怎敢不从呢?”
    荀双怕极了,他是个疯子,一定会把她献给那素不相识的色鬼,她心知不妙,下意识就要往门外退去,一瞬间,江俞长臂迅速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
    单手摸进她的花穴,分开两瓣嫩肉将指头插进去,找准阴蒂指腹用力,捏的她声声娇喘。昨日初次承欢,身子敏感的紧,几下逗弄小穴内就流出潺潺淫水。
    江俞将头埋在她后脑,细密的吻密密落在她细腻秀颀的脖子上,“除非,你能满足我。”
    荀双听到他下流的话,身子已是兵荒马乱,在他怀里慌乱反抗。翘臀无意蹭向他的性器,粗大的性器顶住她的屁股,江俞的性质更甚刚才。
    长腿扫过荀双的双腿,单手摁住她的肩膀强势的让她跪倒在地。
    荀双以为只要自己服软,他就会放过自己,柔声道:“我不知姚红如此重要,求求你不要把我送给林阁老。”
    看着眼前天真烂漫的女子,江俞不由得心情大好,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伸进亵裤中触到那根已经昂扬的粗长,他闷哼一声,“给我揉。”
    他的指下握住的是她如凝霜雪一般细腻的芊芊素手,少女双颊绯红,挣脱着他的大手,摇头道:“我不会,我真的不会。”
    挣扎中她圆润的指尖无意触到巨物的龟头,上头的小孔受到刺激渗出点点白浆。江俞扯过她的玉腕,极力克制着欲望,“你是想去伺候林阁老,还是让我肏,你自己选吧。”
    荀双心中如坠铅块,鸦色的睫毛微颤,眼眶灌入点点泪珠。不情不愿的伸着手抚上他的性器,摸过粗长的巨物上的青筋,抚慰了几下还不够爽利。
    江俞眼波微转,擒住她的下巴,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在她搅动,眼泪随着口涎肆流,可怜的模样勾着江俞的欲望更加深沉。
    他还嫌不够又摁住她的后脑,荀双小手放开,那根阳物‘啪’的一声拍在她娇嫩的脸庞。
    男人哑着声音:“舔。”他攀进已经凌乱的衣衫中,狠狠拧住乳珠在她头顶威胁道:“不许用牙咬。”
    荀双呜呜咽咽着语调泣不成声,他大手使劲摁住她的头,将她小嘴灌进性器,唇舌柔软的挑着滚烫的性器,粗长将她的小嘴灌的满满当当。
    她喉咙发涩被性器往深处带去,荀双忍住作呕的感觉,舌尖带过肉棒上的青筋围着柱身转圈,微微吐出的小舌舔舐着龟头。江俞舒爽的直叹着气,握住她的双手捧着他的子孙袋,让她轻轻揉捏。
    她的动作青涩,喉咙中的肉棒只会浅浅吸允着,江俞不耐她磨蹭,大手牢牢攥住她的颈子将荀双的小脸深埋在胯下,肉棒顶住喉咙中的紧致软肉抽送,香舌一浅一深的勾着他挺立的龟头。
    荀双被撞的七荤八素,他每次进的暴戾,也不怜惜她,被插得小脸煞白,她晃着脑袋想挣脱开江俞的钳制,可她动作越大他愈发粗暴,大肉棒进的更深。
    数十下后,他低沉着喘道,将巨物顶着她喉咙深处的嫩肉射出数道白浆。稠密的精液顺着小嘴流到平坦的小腹上,她软软的趴在江俞描金的靴下。
    娇娇儿疲态尽显,衣衫大敞露出酥胸随着空气大口的呼吸。
    江俞将朝服脱下,随意的扔在榻上。捞着荀双的纤腰将她也扔在榻上,才一抬眸便见他颀长的身影压下,他的吻骤然落下,长臂似密不透风的囚笼紧紧掴住她腰肢。
    高昂的性器顶着她的花穴,江俞将阳物塞进她的穴中,荀双一紧张,双腿紧紧夹住阳物。只听江俞闷哼一声,唇齿咬住她的嫩唇,“你把我弄废了,我就把你扔给下人肏死你。”
    听着他的威胁,呜呜然着:“呜呜呜......不要......不要。”
    江俞双手松开她的腰肢,掰开修长的双腿夹在他腰间。阳物在穴口浅浅戳弄两下,淫水就泛滥似要成灾,漫湿臀下的朝服。江俞就着淫水猛得戳进小穴,龟头全力向宫口挤入。
    肉棒抽出又插进去,数十下后,身下的娇娇儿连连娇喘,“嗯啊,呜呜呜,不要了,我不行了。”
    江俞一口咬住她细腻雪白的后颈,张口又是淫荡的话语,“就要肏穿双双的宫口了,骚双双再忍忍。”
    说罢尽根插入花穴,满是青筋的柱身压着红肿的阴蒂狠狠摩擦着。拔出又深深没入,将花穴撑得只剩薄薄透明的一圈。龟头挤着肉壁越深越紧,裹挟的江俞尾椎只剩下肏死她的欲意。
    他发狂似的快速抽插,用大肉棒撞开她窄小的甬道,狠狠一撞撞进荀双的宫口,他不住的喟叹,“双双,我入了你的宫口,爽不爽?”
    身下的娇娇儿只觉得小腹饱胀,穴内被撞的发酸,声声娇泣摇着小脑袋道:“不爽!你要把我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