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茶按了按胸口,皱着眉看向沧祺远: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沧祺远怔了一下, 突然想到他现在跟苏茶是有婚契连接的。
所以实际上要是苏茶真的不喜欢他了,他是可以知道的。
沧祺远一下子安下心来。
苏茶感觉他这边安分了,瞟了他一眼,便又继续埋头干饭了。
沧祺远坐在他对面, 也慢吞吞开始吃饭了。
虽然还有很多疑问, 但是现在自己还是应该姑且把这些先放到一边, 眼下还是先应付天师协会那边的麻烦为重。
反正自己跟苏茶有婚契, 这是别人比不了的。
苏茶吃着饭, 又感觉到一股得意洋洋的情绪传递过来。
所以说沧祺远这人脑子确实是有点问题的对吧?他默默地叹了口气,为自己找了个傻子老公默哀三秒钟。
吃过饭,沧祺远收拾小桌子的时候,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一下:两天之后,我还要去天师协会第一分会的大楼那边一趟。
正躺在床头眯着眼舒服得晃尾巴的苏茶听到这话,张开了眼睛:有危险吗?
不会有危险,他们比你想象的弱多了。沧祺远笑道,而且我爸也会去,很多人,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说实话,当初如果不是被伏击,而且天师协会的出动数量又是超乎想象的多,之前的苏茶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挖去了内丹。
苏茶听见沧祺远说「我爸也会去」的时候,心头一紧,沧祺远一直不提,他都没想到沧祺远家里人这一茬。
也不知道他家里人会怎么看待自己。
毕竟沧祺远做这些都是因为自己。
沧祺远把东西都收好,转头一看,苏茶整个人蔫蔫的靠在床头,不太高兴的样子,连头顶的狐耳都恹恹地耷拉下来。
怎么不高兴了?他凑上去,轻轻地亲了亲苏茶的脸。
没怎么。苏茶嘟囔道。
委屈巴拉的小模样实在是看得人爱得不行,沧祺远笑着亲亲他的嘴唇,手上给他毛茸茸的尾巴顺着毛,有点得意地问道:是不是舍不得我了?
苏茶有点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情绪倒是没有那么低落了。
那双狐狸眼这么看上来的样子实在是太勾人,沧祺远没忍住,按住了他的肩膀,吻住了他。
他们两个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情又温柔的接吻,舌头交缠着,胳膊揽着脖子,身体贴着身体。
吻了一会儿,沧祺远有点意动,手顺着他的肩膀朝下摸索着,结果被苏茶一把抓住了手腕。
刚吃过早饭苏茶没什么威胁力地瞪了他一眼,不像是在警告反而更像是放电,晚上再说吧。
沧祺远有点不甘心地又按着他亲了一会儿,才勉强答应晚上再说。
下午的时候,沧祺远怀着满心的不甘,做了一大桌子菜,还去买了几瓶好酒,准备一定要跟老婆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所以说真的没必要苏茶睡了一天,懒洋洋地被抱着放在座位上的时候还在嘟囔着不要这么麻烦。
然后顺利地被饭香味征服了。
狐妖晃着尾巴愉快地干饭,酒也是度数不高的甜酒。
苏茶一边说着自己酒量很差,一边笑眯眯地喝了两小杯。
沧祺远能看出来他酒量是真的不好,仅仅喝了一小杯,白皙的脸颊上就飘上了两抹红晕。
不过只喝两小杯也没什么问题吧。
他如此想着,就看见吃美了的狐妖把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一拽,整个脱了下来,里面没有穿内裤苏茶嫌那东西会勒到自己的尾巴根,几条白茸茸的大尾巴各自晃着。
沧祺远当时就感觉自己差点流出鼻血来。
苏茶就这么赤裸着,动作轻巧地跃到了餐桌上,光脚踩在碗碟的间隙中,皮肤比那些瓷器更白而细腻。
沧祺远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苏茶的脸因为喝醉,颜色变得很红,倒是让他的长相显得更加艳丽了,那双细长的狐狸眼半眯着,他从容地从红木长桌的这头走到那头,脚趾踩在桌子的边缘,九条狐尾在身后散开,俯身看着沧祺远。
沧祺远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后仰,眼睛却仿佛被粘在了他身上,只能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下面还不知羞耻地支棱老高。
苏茶那双因为醉酒而水光潋滟的眼中便涌上了笑意,他屈起一条腿,坐在了桌子的边缘,然后用另一只脚踩在了那不知羞耻的东西上。
慢慢地顺着布料的纹理划动着。
他感受着脚下的硬度,伸手揽过沧祺远的脖子,笑吟吟地贴着他的耳朵,慢悠悠地叫了一声:老公?
绝杀。
沧祺远擦着鼻血冷静地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再叫一声?
苏茶笑着歪了歪头,抬手一招,之前沧祺远买的项圈就飞到了他的手里。
苏茶慢悠悠地给沧祺远戴上这个黑色的项圈,上面的铃铛是金色的,很漂亮,主要是响起来声音好听。
他喝醉了之后脸上的表情一直是笑的,笑得太勾人,沧祺远一看见他的笑,魂就被勾走了,老老实实地任他摆布。
好了,苏茶晃了晃手里的链子,笑眯眯地歪着头,我刚才叫完了,现在该你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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