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说不过你,但你记住,你现在有了厉周,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厉周会比我们更难过。
我知道。谢维尔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他走到医疗舱前蹲下,隔着玻璃描摹厉周的轮廓,眉眼都柔和了下来。
半晌后,他抬头对还有些生气的艾维尔,道:谢谢你,艾维尔,我知道你们都非常关心我,我以后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让你们,也不会让厉周伤心的。
听到谢维尔这么说,艾维尔也缓和了下来,有些无奈,又有些欣慰,道:你知道就好,看来爱情真的能改变一个虫,让我们的铁血上将也能将感谢的话说出口了。
谢维尔笑了笑,起身拥抱了艾维尔一下,低声道:其实我不是说不出口,只是怕自己活不长,和你们倾诉太多,感情太好,等我死后,会让你们徒增愧疚和烦恼。
艾维尔被谢维尔说的有些难受,大力地拍了下谢维尔的后背,说:屁,那你和杜克怎么那么好?
谢维尔思索了片刻,道:可能是因为他太二了,所以感受不到我的疏远吧,而且
放开艾维尔,谢维尔眼中有些迷茫,喃喃道:我也有害怕。
怕?你怕什么?
怕、怕真的有一天我死的时候,一个为我伤心流泪的虫的都没有。杜克天生乐观,与你们不同,他的亲虫都非常爱他,他能比你们都更快走出痛苦。这也算是我的私心吧,只是难为杜克了。
谢维尔,你?
艾维尔没想到这两年谢维尔没有公事不和他们联系居然是怕这个。
他有些生气,又非常心疼,挠了挠脑袋,原地转了两圈,想要把自己心里堵着的那口气弄出去。
他本想骂谢维尔两句,但话到嘴边说出来的却是:谢维尔,我们永远是你最亲的虫,你在我们面前不必顾及太多,我们会和厉周一样,在你背后撑着你。
谢维尔嘴唇翕动,良久后,轻声道:好,我以后不会了。
和谢维尔这边谈心的气氛不同,约维克可是难受了。
本来带着厉周去玩,结果没玩好不说,还被趁乱打破了头,在医院醒来后,居然被医生告知那里出了问题,以后可能都无法有崽子了。
他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他只是被打破头,怎么可能以后都无法有崽子了?
医生给出的结论是,由于受到惊吓和晕倒时的方向不对,最终造成了这个结果。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接受!你们一定是在骗我!约维克连是谁打伤他都不问了,激动地大声嚷嚷,那神情近似疯魔。
医生怕他继续激动下去影响伤势恢复,无奈地将他抬进医疗舱,强制他进入睡眠状态。
约维克的雌君站在一旁,泪眼婆娑地问:医生,我家雄主真的以后都无法生育了吗?
医生沉重地点点头,道:现在看来是的,不过我们会想想办法,以后会好的。
说完,医生带着护士走出了病房,没看到刚刚还泪流满面的雌子,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看着医疗舱中熟睡地约维尔克,小声道:便宜你了,居然让你躲了过去,不过这样也很好..
优雅地转身,雌子的表情重新变得忧伤,用手绢半捂着眼睛,走出了病房,他要回家,家里还有他的孩子。
皇宫中,克莱德寝宫。
和汉特胡闹了一天一夜的克莱德,终于浑身舒爽的起身。
看着被自己打的遍体鳞伤的汉特,满意地笑了笑。
他靠近汉特,用自认为低哑磁性地嗓音说:这两天就别回去了,就待在我这里吧。
汉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崇拜地看着克莱德,小声道:好,好的,我一切都听陛下的。
克莱德被汉特的话取悦,哈哈大笑,道:嘴真甜,我就喜欢你听话。
伸手掰过汉特的脸,让他看着匣子中的东西,语气暧‖昧,道:我很喜欢你,我们再试一试,看看你能不能给我生个皇子。
汉特看着匣子中的东西,又害怕,又欢乐,猛地听到克莱德说让他生崽子的话,有些悲伤,道:陛下,属下是亚雌,生不了的。
哎,不要这么说。克莱德收起那副下流的表情,就像一个合格的伴侣一样,安抚道:你看你本来就有翅膀了,虽然不完整,但谁说你不会二次进化长出完整的翅膀后,再次进化成为真的雌子呢?
会,会吗?
会的,只要你听我的话,你就是想变成雄子,我也有办法。克莱德亲昵地抚摸汉特地脸,引诱道:你愿意为我变成雌子,给我生个皇子吗?
汉特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傻傻道:我、我愿意,只要是陛下的愿望,我都会去实现。
乖孩子。克莱德轻轻抚摸汉特的脸,温柔地亲住汉特,重新拉着汉特躺回了床上。
意乱情迷间,克莱德低声哄道:汉特,张嘴,把这块糖吃了。
从没被克莱德这么温柔待过的汉特顺从地张开了嘴,吃下了克莱德亲手喂到嘴边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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