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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一路唯二年轻女人很少用正眼看他,就是对阿曼和艾山的态度也比对他要好,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苏里唐捏起拳头,狠狠道:“为什么就不能凭我拳头硬呢?该不会是你睡过她们,不舍得下手吧。”
    海塞姆不屑地笑,“你啊你,还在原始社会吗?拜托跟国际接一下轨。实话告诉你,于私,是我的朋友,于公,我同她们是合作关系。以后讲话注意点,要找到女国就得跟人客客气气的,我可不帮你擦屁股。要是因为你没家教性格扭曲影响计划,你看老家伙们帮不帮你。”
    苏里唐依旧不服气,但是那群老家伙等待的实在太久太久,如今有线索,对方又是合作状态,他要是搞砸了,确实讨不了好去。可要他听海塞姆的,又觉得憋屈。
    海塞姆是他的噩梦。两人同为家族里的佼佼者,多年来一直明争暗斗。从前两人卯足劲斗法,互有输赢,怎么说都是一个痛快。但这几年海塞姆变得厉害,不再将他视为对手,对他的挑衅和出招,要么摆在明面上讲清楚,要么视若无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什么最毁人自尊。不是输,是被无视。
    他彻底被无视好几年。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
    有时他想,是不是因为有了白慈和女儿,所以海塞姆才变得娘们。娘们之余,比过去更加难以预料。
    可是白慈现在明显和以前不一样,没有渴望没有眷恋,成天不是和那个幼女在一起,就是跟女娃娃在一起,比起海塞姆,明显更粘那个幼女。要不是骂起人来跟以前一样粗俗,苏里唐快认不出她了。
    女娃娃也不叫海塞姆爸爸,叫叔叔。
    这都是什么鬼。苏里唐看不懂。
    难道不是海塞姆的种?是白慈和别的野男人生的?就这样还能忍?就算当初他使坏差点找人成功带走女娃娃,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番情景。
    “海塞姆,那四个母的,留一个不就成了,其他三人关起来,不听话就狠狠揍,往死里打,还怕人不老实?”
    “呵。你能用钱买动,能打老实,可你怎么知道别人是真老实假老实。拿今天的情况来说,要是她们故意使坏,我们能有几辆车可以损失?损失之后打人,打死一个继续打吗?要是人家就求一个跟你同归于尽呢?每一步你都要怀疑对方的话是真是假,在变幻莫测的沙漠里办事,随时还要担心别人给你捅一刀。心累不累?但是现在,你急人家比你更急,你没方向,人家给你找方向。我就喜欢这样踏实干活的读书人。苏里唐,你脑子不好我一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家里那么忠心耿耿,宁愿豁出命也要寻到那个祖宗。寻到祖宗之后你要干嘛?跪下来叫爸爸?”
    最后一句话戳到苏里唐的心窝子。“放你……的狗屁。”
    “再怎么说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家能在本地安贫乐道,是因为我们太平、低调,没有触动核心。大家有钱收,何乐不为。但要是碰到忌讳,上面多少双眼睛看着,巴望着我们倒霉,好瓜分利益。苏里唐,别把人当傻瓜。”近年来海塞姆收到不少不安分的消息,他都在警告后找人压了下去。富贵,他们家现如今有了,再想更多,得有那个命和那份闲心。他志不在此,谁要是想越过他搞事,得问他答应不答应。
    “可是老家伙们……”
    “你也说他们是老家伙。”
    话说到这个份上,苏里唐心底的疑惑冒了上来。“听起来你好像对老家伙们不以为然,但你的行动……不是不热心。海塞姆,虚伪了点吧。”
    看一眼阿拉丁叫吃饭的微信消息,海塞姆随口道:“你不觉得这事本身就很有趣嘛。”
    苏里唐真没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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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里唐:有趣个屁。
    第104章 欠揍就满足他
    不知海塞姆是怎么想的, 条件允许的情况下, 每天都要跟白慈一家一起吃顿饭,连带阿拉丁一起, 明知道自己并不受人待见。
    到餐桌旁,菜已经点好了。有荤有素,有鱼有肉有菜有汤有饭, 按照庄申的口味, 菜做得相对清淡,已是十分不错。但天天外食,对于肠胃也是负担, 尤其是安西与上海, 两地风味差别较大, 别说庄申,就是白芷也有些不习惯。
    要问庄申想吃什么, 她大概会说清汤寡水的鸡毛菜汤和匹萨。
    对, 匹萨。馕上加点肉和芝士或许和匹萨形似,但架不住她想吃匹萨。其实要白慈说, 既然合作,大可同海塞姆开口, 反正他对外形象是无所不能。那就来个好吃的意大利匹萨吧。
    白慈能这么说,庄申不会这么做。她们现在的身份尴尬,明里是合作, 暗里大家心知肚明。她开不了这种口。她想过卖力找到女国, 速速解决此事, 也怪过自己行动盲目,应该用官方手段搭救白嬷嬷,不该贸然将白慈、白芷乃至自己拖入困境。午夜时茫然无措甚至躲进洗手间里偷偷哭过。
    只是事已至此,庄申只得按照上天的安排继续走下去。
    庄申压力大到躲起来哭当然瞒不过白慈。白慈平时十窍起码堵住八窍,但在小猴子的事情上,直觉敏锐得很。人前镇定自若,人后嘤嘤哭泣的印象太过深刻。半夜骤然惊醒,发现身边人不在,白慈便有了猜测。
    等人回来,脸上湿漉漉的,还不晓得她哭过又洗过脸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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