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席在你猜我度中结束,回到府里,苏柳就进了房,不知捣弄些什么。
宁广结束一天的办差,回到正院,却被下人告知,夫人身子不爽,让侯爷这几天住书房。
宁广脸色一黑,成亲这么多年,他睡书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女人,苏柳吃醋了。
可这回,他冤啊,他又没招谁惹谁,凭什么要睡书房?这不是耍小性子么?
真是,这女人是被他惯坏了,气性儿越发的大,不收拾一下,这夫纲何以为振?
不顾下人的拦阻,宁广直接闯进个正屋里,进得屋里,他嘴角抖动了下,这叫身子不爽?
只见苏柳歪在贵妃塌上,宁小迟捧着一卷书坐在她跟前朗读,宁小妹拿着个美人锤给她捶着小腿,小脸十分哀怨,而宁小二,则是将一个个丫头剥好的葡萄送进她嘴里。
皇帝也没她好享受,这叫身子不爽?
宁广重重地咳嗽一声,宁小妹见了他立即扔下手中的美人锤,迈开小短腿向他跑来:“爹爹!”
宁广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在她粉,嫩嫩的小脸上香了一口,道:“你们在做什么呢?”
宁小妹看一眼苏柳,脆声道:“娘娘说腿酸了,让小米粒帮她捶腿儿呢,小米粒的手好酸哦!”
宁小妹的小名叫小米粒,苏柳听了她‘无辜天真’的告状,口中的葡萄差点没噎在喉咙里,咳了两声,瞪了她一眼。
“家里头的丫鬟婆子莫非都是死的不成?夫人竟找不到一个人来伺候,还要堂堂的贵小姐来伺候捶腿儿?”宁广听了脸就沉了下来,冷眼扫向屋中的丫头婆子,喝道:“没用的东西,养你们何用,通通拖出去发卖了!”
那几个丫鬟立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
苏柳眼皮跳了跳,对宁小迟道:“迟哥儿的书读得极好,今天就到这吧,带你弟弟妹妹下去歇息吧。”
“是,娘亲!”宁小迟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又拉过百般不愿的小米粒,对宁广道:“爹爹,孩儿们告退!”
“嗯!”
“你们也下去吧!”苏柳对几个丫头道。
几个丫鬟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走了出去,顺道关上了门。
宁广哼了一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四平八稳的,鹰眸瞪着苏柳。
苏柳也没起来,歪在贵妃榻上,没人喂,干脆就自己拿过水晶果盘,洁白晶莹的手指捻起一颗颗紫色的葡萄送进嘴里,又把皮和核儿吐出来,紫色的汁液在唇边残留,她也不擦,直接就伸出小舌头舔了进去。
宁广见了,喉咙上下滑动,只觉得身上燥热不已,再看她侧躺着姿势撩人,捏着的葡萄像是在挑逗他似的,非要舔一下才送进嘴里。
“你又咋的了?谁惹你了?”见她不作声,宁广只好出声询问。
苏柳剜他一眼,哼了一声。
宁广走过去,将她手中的水晶果盘夺了过来放在一边,看着她道:“谁敢惹你,与我说。”
“谁,就是你宁广!”苏柳伸出脚往他身上踹去,冷哼道:“温香暖玉的在怀,心胜荡漾了吧!哼!”
宁广抓住她的脚,皱着双眉想了想,终于想明白过来,道:“那等子飞醋你也吃,也不怕酸着自个儿,去,伺候爷洗洗。”
“滚!”苏柳狠狠地踹向他。
“再闹,爷办了你!”宁广瞪着她,道:“气性儿越发大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柳嘴一扁,道:“你凶我。我就知道,你就是被那浪蹄子给迷住了,如今嫌弃我来了,呜呜。”
“成了成了,都几个孩子的娘了,还来这一招,什么浪蹄子,我连她长啥样都不记得。”宁广翻着白眼道。
苏柳回头瞪他一眼,道:“你知道那是谁不?你所谓的表姨的女儿,人家可是一心想寻一个像宁广大将军那样的夫婿呢,估摸着明日就会上门来拜访了。”
宁广皱起双眉道:“什么表姨,护国公府的?”
苏柳一愣,道:“哪是,据说是太太的远房表妹,户部员外郎张聪的家眷。”
“既不是护国公府的亲戚,何来什么表姨?”宁广黑着脸道。
苏柳挑眉,这是不打算认现任广宁候夫人娘家这边作亲戚了。
“不管你认是不认,人家就自我标榜你表姨,太太说了,我要照顾几个小的,没法好好儿的照顾你,让我挑几个老实的伺候你老人家呢。”苏柳指着他的额头道:“你就明说了吧,看中哪个了,我好择个吉日抬进来好好儿的伺候你!”
“越说越离谱了啊你!”宁广的脸阴了下来:“你就这么想我纳小的?”
“你敢!”苏柳把眼一瞪,直接翻身跨坐到他身上。
“有何不敢?”宁官挑衅地睨着她。
苏柳定定地和他对视,突然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宁广一愣,很快就回应起来。
然而,苏柳今晚也不知发了什么疯,对他极尽挑逗,将他一推,小手解着他身上的衣裳,唇舌一路往下。
“你。。。咝。”宁广的眼倏然瞪大,看着俯在身xia的人,不断的抽气。
苏柳从他的宝贝上抬起头来,嘴角一道银丝滑下,极尽邪魅诱huo,也不等宁广邀请,自己就脱了衣裳跨坐在他身上。
两人发出满足的哼声,宁广呃了一声,轻拍着她的臀,叫道:“妖精,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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