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观察亭的暗门,戈越将展报贴上,掩盖了门的存在。
回想起暗笼发生的小闹剧,她感到愤怒。
作为一个被强行掠夺了子宫和力量的人,她不会对选择一部分人作为生育工具这样的制度心生认同,但却有Omega在这样的制度下生活得迎合甘愿。
厌革王国法律禁止对已出生的人类进行Omega改造,直到被崔明绑在手术台上戈越才知道,法律不是万能的,这条黑色产业链早有欣欣向荣之态。
只要是被权贵看上的女孩,她的基因、子宫、性自由,都可以通过几个疗程的慢病毒注射掠夺干净,从此成为Alpha的性奴容器,比从胚胎开始培养Omega效率不知高了多少倍。
王国没有严格的伦理监督会,大批科学家向着强大的科技成果迈进,去构建王国的钢铁框架,再用宗教塑造民众的精神壁垒。
真是病态的根基。
绕着训练场走了半圈的戈越停下脚步,临初高大的身影落到肩上,晃动的手臂无意间碰上了她的臀。
她转过身,与他对视。
阳光在苍白无力的少年脸上留下了点点水渍,双瞳甚至要因此褪色。
她没有问有没有人来找她,霍宗纪有没有闹事,姜振明回来了没有……她只是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比他高出一大截的少年快步拉到观察亭背光的一侧。
按住临初的胸膛,抵他在墙,狭长的眼睛正瞧着他。
微妙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带着浓浊的情欲和激愤。
临初很激动。因为他在戈越眼中看到了暴戾的怒火。
泛青的眼底,红尘沦丧的瞳仁里,无论怎样掩饰,都藏不住她的愤怒。
多令人兴奋啊!
他早在玻璃笼时就看出了这一点,这个研究员绝非如表面一般漠然,她身上的破坏欲是那样隐忍又深重。
他渴望这种恶欲,碧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渴求和痴迷?
只有我才看得到这一面,只有我懂她!
伸手揽过眼前的女人,把头埋进她的脖子?
“唔……”
颈窝里传来少年难耐的呻吟,下身坚硬的欲火顶住了戈越的小腹。
真硬。
戈越抬手,从小腹划到他胸前,在乳头前缓缓打转,先是乳晕慢碾,再是尖端极轻柔的拨弄。
敏感的顶端被反复鞭挞,临初声音沙哑地呜咽着,嘴唇一张一和,像条缺氧的鱼。
“姐姐……”胸前积聚的快感越来越多,虽然只是左边乳头被玩弄,可右边也蠢蠢欲动地皱缩起来。
他大腿内侧微微发颤,那中间坚挺的东西正在戈越身上摩擦,寻求更多的刺激。
“180号……”戈越轻笑一下,手伸进他的裤裆,在内裤前端摸到了一小片的湿迹,“怎么骚成这样?”
临初灰白的睫毛在暗光下微微颤抖,像只受惊小鸟的尾羽。他的小腹在抽搐,胸口在发麻,欲望汇聚的一点膨胀得发痛。
“摸摸我……姐姐……”他从颈窝伸出头来看着戈越,开始恳求,眉间全是急切。
戈越不慌不忙地笑了一声,低低的,带点调谑,“这么喜欢我?”
喜欢。没有哪个研究者会对小白鼠产生这种不必要的感情,再悉心的照料也只为了取出目标组织,让它们的生物分子在各种化学反映下呈现预期的结果?
要是小白鼠要是喜欢上了饲养者呢?
恐怕会粉身碎骨吧?
“嗯……特别特别喜欢。”
这世上只有我们是彼此的最终归宿。临初脸上又显现出炽热而迷离的笑容,像中了蛊一样依恋着她。
他个子很高,戈越不得不缠着他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然后含住了他的唇。
碧色的双眼在讶异中微微睁大,他难以置信有一天会和戈越接吻。
他没练习过接吻,因为从没想过会获此殊荣,所以只得试探性地、笨拙地回应,气息都被憋在胸腔里。
女人柔软的舌头伸了进来,划过牙齿,勾过上颚,临初透白的脸颊泛着红,两只灰色的狼耳彻底垂了下来。
唇齿交融的感觉更亲密,临初觉得自己好像被深爱着一般,他不由得有了一种被戈越一口吃掉的错觉,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右手玩弄乳头的动作没有停歇,左手揉着那个正在吐出液体的铃口,舌头巧妙地纠缠着。
临初已经到濒临崩溃的地步了,他觉得自己完全成了戈越的玩具,随她心情肆意折磨。
秋老虎时期热辣的阳光让两人都出了些汗,湿润的味道掺入了两种稀薄的信息素。即使不在发情期,合理的调情也能催生信息素的流出。
戈越闻到这股味道,下体沁出濡湿,她动了动腿,问:“很想要?”
临初无力地喘息着,喉咙里闷闷的一声“嗯”,像是秋日里沉郁轰鸣的雷。
戈越摸摸他的头,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口,“我也想,我想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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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求个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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