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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周乔总算适应了些,就是腿心越来越麻,小腹越来越酸痛,剧烈动作间她听不见周遭声音,上下眼皮直打架,最后的最后已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这桩又愉悦又累人的事是何时结束的。
    ***
    次日,周乔是被饭菜的香味唤醒的。
    她缓缓睁眼,虽隔着床幔,但一看就知桌上正摆放着热的饭菜。头痛欲裂,她动了下,瞬时感受到了周身酸痛。
    周乔艰难地掀起被子往里面瞧了一眼,身上倒是干净清爽不粘腻,可胸前和手臂上这青青紫紫是怎么回事?她幼时跟着练兵受了伤都没在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
    腿心的疼痛更不必说,小腹像被人重重打了几拳一样又痛又涨。双腿发软无力,不会站不起来了吧?
    越想越惊骇,她正欲起身试试,忽然身后有了动静,被子里一只赤裸又结实的男人手臂搭了上来,后背贴上具坚硬的身体,股间被硬物顶着,昨夜零碎的片段一幕接一幕划过眼前。
    “可还难受?”战兰泽在她耳边温声问。
    但此时的温柔却不似平常时候那般管用,周乔不仅不领情,反倒心里思忖着,这是以为她醉了酒不记事呢?
    谁能想到战兰泽此人平日里看着人模人样,配得上端方君子四字,可脱了衣裳做起那事来居然比战场上打仗还凶狠,折腾人半点不留情面,如今还问个什么劲儿?
    亏得她昨夜还买酒赔罪呢。
    还没等她回答,被子里那只手就顺着小腹向下,隐晦地抚上女子羞处。
    周乔身子一僵,回过头一双美眸警惕地望着他:“战、战兰泽,你又要做什么?”
    男人顺势将她压在身下,深情又期冀地碰了碰她的鼻尖,“你说呢,乔儿。”
    不知怎么,战兰泽这模样,让她莫名想到了昨晚,他始终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身如利刃,眸却温柔。眼下他未着丝缕,她又莫名想到律动之时男人身体紧绷,那手臂和窄腰……好看极了。
    武英将军很没出息地败在此等美色之下,还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疼是真的疼,累也是真的累,可那销魂滋味却也着实是令人欲罢不能。她昨夜醉了酒都还记得,更何况战兰泽整夜都清醒着,回味数次,实在忍不住想再来一回。
    “那战兰泽……”周乔抿抿唇,“你能不能,轻点。”
    她都这么说了,战兰泽哪有不依的。
    “好。”他低笑着吻上她。
    不同于昨夜,此时已过了午时,主屋越来越大的声音传出,听得府上侍奉的婆子女使们个个面红耳赤,有提着水进来洒扫的小厮都被赶了回去。她们又羞又笑地忙活着准备沐浴热水,又差使庖厨重新做些滋补养身的药膳,好去替换定然要被放凉的午膳。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暧昧的气味早已盖过饭菜的香味,周乔有气无力地趴在榻边,费劲地伸手去够那小桌上的茶盏,偏怎么也够不着。
    此时身后一热,一只胳膊越过她,端起了那盏茶放到她唇边,“喝吧。”
    周乔立刻大口大口地饮下,一路清凉到了心底。
    战兰泽看着她那圆圆的脑袋,整个人可怜巴巴地趴着,捧着他手里的盏子喝得认真。原本还算光洁的后背上,此时也布满了痕迹,瞧着比她心口和胳膊上的伤疤还要骇人。
    是有些过火了。他轻咳一声,拉着被子要给她盖上。
    周乔喝完水总算活过来,忽然身上一凉,她立刻回头,看见战兰泽竟又在扯被子,她小脸一垮,把脸埋在枕头里,虚弱道:“战兰泽,你还是把我休了吧。”
    这话出乎意料,战兰泽挑眉:“为何?”
    还为何?
    周乔从他手里扯过被子就蒙在脑袋上,在被子里面吼:“你说为何?我宁可不当将军,去乡下庄子种地,也不当你这什么王妃了,我觉得我有点受不了你那样……”
    战兰泽也侧身躺下去,一手支着头,一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着,“哪样?”
    方才床榻上之事,连周乔这么厚脸皮的人都有些说不出口了,他那些乱七八糟她看不懂的花样,总将人弄得又痒又难受,最后眼前发白,舌头软成一片,还像失了禁一般……
    这要是传出去,她堂堂大将军如何丢得起这个人?还不如去种地。
    “乔儿。”男人的手隔着被褥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幽幽道:“此事实则也不能只怪我一人。成亲数月方有昨夜,实难控制。若是日后能每日都做,便不会次次都如这般。你看如何?”
    可等了片刻,被子里都没动静。他掀开被子一瞧,里面的人儿蜷成一团,就那般侧趴着又睡着了。
    周乔熟睡的模样恬静安然,可怜又可爱。战兰泽拨开她的头发,低头在她额上留下轻轻一吻。
    第141章 纵欲
    几日后的早朝,朝臣们正因一事争论不休。“殿下那道令旨究竟是何意,为何忽然让宋高两位将军各自镇守边关三年?还派军机大臣亲去宣纸,像是有裁军之意。这如何使得,军武乃是国之重器!”这回是文臣先行开了口。“大人有所不知,这兵马也并非越多越好,若是军中派系丛生,掌管起来反倒处处棘手。臣倒认为,裁军之举可行。”此时一位武将站出来道。“可这也太突然了,此时合该从长计议。如此突然裁军,又在边关施行,若有不慎令周遭小国生了歹意,岂非自找麻烦?”有人反驳道。争论的起因,是五日前从肃王府送出的那道令旨。“诸位。”管相开口道,“殿下此举自有殿下深意。还是先听听殿下怎么说。”“管相说的轻巧,肃王殿下可是整整五日没来上朝了。也是,我等在此聒噪又有何用?最终也不过是肃王殿下一句话的事,犯不上同我们这些人解释。”管相当即皱眉,“傅大人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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