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烈云瞥了眼一旁的周乔:“谁稀罕。”
小将军是一忍再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她一把攥住唐烈云的腰带准备摔人,未曾想手被膈了一下,她忽然眼睛一转,迅速从他腰间衣服里掏出了什么。
果不其然唐烈云怒吼一声:“你敢拿我的回春丸!”
周乔朝楚渊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一笑,看着有礼实则有力地把唐烈云给塞进了马车,紧接着一拍马屁股,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而去。
唐烈云的骂声越来越远,没一会儿就听不见了。
周乔宝贝似的摸着那装着两枚回春丸的小盒子,眼里放光:“有了这灵丹妙药,下次上战场就能多救两个弟兄!”
楚渊看着那马车走远,挠了挠头看向周乔,“中郎将,属下有一事不明。”
“什么?”
“虽然估摸着那药王大人也是不肯说的,但咱们真的不再问问是谁让他来的?上次你在名萧山受伤一事,我们都守口如瓶,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怎么想也觉得蹊跷。就这么放他走了会不会不妥?”
周乔收好了回春丸,看着马车消失的远处,也若有所思。
第36章 让步
次日,北晋皇宫。大殿之上,皇帝看着奏折连连称赞,“想不到兖州之乱竟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平了,看来顾太尉不光教了兵法,还教了智谋啊?”朝堂之上,众大臣纷纷点头。顾盛远听了陛下此言,站出来含笑道:“是陛下信任,放权给这两个孩子,若非如此,他们又怎么得到历练。臣替犬子和小将军谢过陛下。”“爱卿不必自谦。”皇帝看到奏折的最后,笑容略僵了下,“嗯,不过这两个孩子是还需要历练。”听见话茬不太对,顾盛远看向皇帝手中的奏折。“陛下,”此时刑部主司大人段江站了出来,“兖州军官勾结一事,本应由刑部遵圣意后再行发落,但听说沈怀生父子二人已经身首异处,不知陛下当初可授权云麾将军代为行刑?”此言一出,众臣面面相觑。
次日,北晋皇宫。
大殿之上,皇帝看着奏折连连称赞,“想不到兖州之乱竟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平了,看来顾太尉不光教了兵法,还教了智谋啊?”
朝堂之上,众大臣纷纷点头。顾盛远听了陛下此言,站出来含笑道:“是陛下信任,放权给这两个孩子,若非如此,他们又怎么得到历练。臣替犬子和小将军谢过陛下。”
“爱卿不必自谦。”皇帝看到奏折的最后,笑容略僵了下,“嗯,不过这两个孩子是还需要历练。”
听见话茬不太对,顾盛远看向皇帝手中的奏折。
“陛下,”此时刑部主司大人段江站了出来,“兖州军官勾结一事,本应由刑部遵圣意后再行发落,但听说沈怀生父子二人已经身首异处,不知陛下当初可授权云麾将军代为行刑?”
此言一出,众臣面面相觑。
陛下当然没有过授权,甚至连都未曾下过明旨昭告诸臣,只有一道亲笔圣谕罢了。
顾盛远忙说:“陛下,他们行事的确莽撞了些,只是听说沈怀生父子除了克扣军饷和赈灾银两,还草菅人命强抢民女,兖州民怨鼎沸,想来霆尉也是为了安抚民心才如此处置。待他回来,臣定要狠狠责罚,叫他决计不敢再犯。”
皇帝摆摆手:“爱卿所言朕都知道,狠狠责罚倒也不必。”
“陛下,沈家父子其罪当诛,可也该照着我朝章程办事,若是想杀便杀岂不是叫人以为咱们北晋尽是武官手握权柄?再者言来,沈氏乃是皇后娘娘母族,即便——”
“照着段大人的意思,沈氏一族是碰不得了?”皇帝随手放下了奏折。
段江一听此言,慌忙跪地:“陛下息怒!臣、臣绝无此意!”
“好了,不过是两个孩子太年轻,又经年在战场上厮杀惯了,戾气重了些。”皇帝看向顾盛远,“朕本属意云麾将军代为掌管兖州卫,周乔随行辅佐。但此番看来,他们都还需回来好好跟着顾大人学学分寸才是。”
“是是,”顾盛远躬身,“臣定当好好管教。”
皇帝点点头,“既如此,朕也得另行派人前去接管才好。”说着他看向朝中众臣,笑道:“若说军政事,煜国公三朝元老资历最深,想来你家的儿郎也是不差的。”
煜国公立刻带着儿子闻远城站了出来,“承蒙陛下厚爱和赏识,犬子这些年在上京各大军营里摸爬滚打,还算是个能扛事的。若陛下应允,老臣愿一同前往兖州。”
“哦?”皇帝面上带着笑意,“朕本是想着国公爷年纪大了,长途跋涉甚是疲累,看来国公爷还是心疼这独子,不忍他只身前往兖州啊。既然国公爷自己想去,那便去吧。北晋东陲的安危与民生就要仰仗国公父子了。”
“陛下此言叫老臣惶恐,只要陛下一声令下,我闻氏父子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得卿如此,是朕之幸。望国公爷和国公公子能早日出发,早日到达兖州,也好叫朕早日心安。”
“陛下放心,我等明日一早便出发!”
兖州之乱平定,宫里又新进了一批容貌端丽的舞女,后宫内嬉笑曲乐不断,直至深夜也不曾停息。
相比于宫里的热闹,远在京郊的灵岩寺则显得格外僻静。在此守卫的禁军也颇为无聊,这些日子兰泽公子最多也就在寺院中拜拜佛,不然就是同方丈大师交谈一二,说些人听不懂的佛经,甚是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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